但是尹毅诚哪里能等得了,他表面上很悠闲,内心其实很着急,他也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本性极是有毅力,所以几日的失眠之后,就去找祖易商量如何再去古墓室走一趟。
祖易听说他还想再进去一趟,心下很不赞成,便道:“那里都是军人在把守着,没有蒋队长的命令,谁也进不去!”
尹毅诚道:“咱们六人除了蒋队长和宛农之外,我看东方老师和俞老师都有这个意思,不如咱们说服他们和蒋队长说说,不就是再进去看看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祖易被他几句话说动了心,就和他一道去找东方人和俞丁鹏。这两个人闲着没事在帐篷里打牌呢,他们平时关系不错,但是一遇到问题就容易抬杠,有时也闹点小矛盾,但是时间不长又都忘了。
尹毅诚和祖易进入帐篷,看着四周没别的人,就将来意说明了,这两人并没有像宛农一样逮着事情就发火,而是静静的听着,听完了东方人问道:“你们两个小伙子兴趣可真大啊,你们就不怕里面的毒气将你们毒死啊?”
尹毅诚笑着道:“为科学献生那也是我们考古人员的光荣啊,再者说里面处处透着古怪,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难道您二位不想查个清楚?”
俞丁鹏和东方人都呵呵笑了起来,俞丁鹏道:“想打我们的注意,拉我们下水?告诉你,没门,我们想研究也用不着进去,在这儿就能研究出来。”
尹毅诚和祖易听他们的口气,他们似乎知道了什么,或者是研究出了什么,于是尹毅诚也笑着道:“难道说您二老已经解开古墓谜团了?”
俞丁鹏道:“小尹啊,你的好奇心很不错,是干我们考古的料,但是考古有考古的规矩,不能乱讲,也不能乱动,否则就要出错误。我们平常说错话没关系,可是考古出错了,方向也就错了,会贻害无穷的。”
祖易忙道:“俞队长,您这是多虑了,咱们私下里说话,哪能就会贻害无穷啊?”
东方人道:“这可就说不准了,往往坏事就出在私下里谈话,人多口杂,好事不出门,坏事就传千里了。”
尹毅诚和祖易都是聪明人,听了东方人的话,知道他们是不放心自己,尹毅诚忙道:“我尹毅诚在这里发誓,您二位说的话出了你们的口,进了咱两人的耳朵,绝不向第三个人讲,有违此誓言,我就不得好死。”
于是祖易也跟着发誓。
东方人忙拦住道:“我们只是说说话而已,你发什么毒誓啊。好了,有些话也不是不能告诉你,是因为得不到确证,不能信口雌黄。为什么蒋队长在临走时告诫我们不可张扬出去吗?那是因为这次的考古关系人类历史的改写,是要慎之又慎的。”
“人类历史的改写?”尹毅诚和祖易同时叫了出来。
俞丁鹏用手指蘸水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圆圈,又在圆圈上画了一个人头蛇身的图像道:“这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祖易道:“这是那日咱们在墓室里壁画上看到的东西啊!”
但是俞丁鹏和东方人只是笑而不答,东方人还悠闲的喝着茶水。
尹毅诚又看了那个水画的图画,感到那个人头蛇身的人似乎是个女人,忙道:“难道是女娲造人?”
俞丁鹏呵呵笑着指了指尹毅诚道:“这可是你说的,我们什么都没说,你说女娲造人,那就是女娲造人。呵呵……”
“女娲造人?”祖易惊道,“那个墓室是女娲造人的地方?”
东方人指了指他道:“你啊,得学一学小尹,有些事不可乱说。”
祖易认为自己没有乱说,所以很感委屈的道:“我没乱说啊!”
但是尹毅诚已经站起身来向俞丁鹏和东方人告辞了,俞丁鹏和东方人也没有挽留,于是尹毅诚带着祖易就出来了。
回来的路上,祖易不禁问尹毅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尹毅诚道:“两个老家伙怕惹祸上身,所以什么都不说,咱们再要是说下去也是无益。”
祖易道:“他们说的女娲造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尹毅诚道:“中国神话说人是由女娲抟土造出来的,这在考古史上没有任何实物可以作证,但是那日我们查看的古墓就是一个造人的过程,但是石棺无法开启,也不能开启,所以这一切也只是个推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祖易想了一下,不禁冷笑道:“两个老家伙还真是的,那个古墓不就是科学命题吗,还遮遮掩掩的,痛快说出来不就得了。”
二人说着,已经来到自己的帐篷里了,忽然尹毅诚叹息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次的发现一定惊天动地,或许真的改写人类的历史啊!”
他长吁短叹的说着,祖易看他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知道他的心事。尹毅诚很小的时候当过兵,通过刻苦努力考进了军校,他本人酷爱考古,就选了考古专业。按说考古的人心地清净,无争无求,每天伴着那些古董和死人骨头入睡,思想里想的是怎样深挖历史,考证知识。可是尹毅诚不一样,他有很大的野心,他一心想通过考古追求长生不老之术。因为他的祖上是个国家档案馆的保管员,看过很多的历史古籍,深信世上有人长生不老,也深信有人能够驾驭身体的衰老,从而能够自造身体,对抗死亡。他在军校的那几年也一直在收集这方面的书籍看。现在忽然找到了几千年前造人的机器,是无论如何也要研究研究的。
当下祖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