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觉得,自从隔壁的人搬过来后,她的日子就比以前过得好多了。不仅是观的收入,而且生活处处都在改变,虽然有些改变特别明显,但是她又说不出原因。

比如余恩森在周围的篱笆围了一个白色的小花圃,种了紫风铃,她知道那种花开出来垂掉在外面,风姿摇曳,很美,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前几天还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这几天竟然就开出花朵,并且在风中摇晃了。

是不是太快了?

她不知道,毕竟她不了解,也没研究过这些。

白茶门口的铃铛长久未修,并且从来灭有人按过。余恩森不仅把它修好了,而且还隔三差五的过来借一些特别不起眼的东西,比如勺子,笔,废纸盒等等之类的东西。一个能把整栋房子翻修的人,不可能买不起这些东西吧?

好在他看起来还比较正常,没有做出什么其他奇怪的事情。

白茶没事的时候就经常趴在阳台上看余恩森的房间,他房间的灯永远都是暗黄色的,就和民国时期用的那种灯光一样。白茶总觉得那是厕所的灯光。

有时候余恩森会坐在那张红木的椅子上看书,品尝咖啡。这么冷的天,白茶通常站一会就冻得不行了,他有时候能坐到天黑。白茶真怀疑他到底什么体质。

周末的时候,她偶尔会睡个懒觉,平时隔壁的余恩森会很早起来过来喊她吃早茶,因为他知道只有周末的时候她才会在家。但是今天已经九点了,久违的一次懒觉。但是白茶觉得奇怪,难道今天余恩森出门了?

她站在阳台上,观望了余恩森的房子许久,始终寂静,因为有些许寒冷,她打了个冷颤相继又打了个哈欠,再看余恩森的房子时,门口站了一个提着黑色皮箱的男人。她一震,这男人是怎么出来的?

就在她怀疑自己看错了的时候,余恩森的房门打开了,他竟然是在家的。

“你找谁?”余恩森故意问道,还把门拦住不让他进去。

“我是要你命的鬼。”男子说得很轻松。

“噢,原来是你啊,在阎王面前说能拿下我的命的那个傻蛋?”余恩森满脸不屑,毕竟想要他命的人,不对,死神多了去了,毕竟他就和海贼王的人头一样值钱。

“是,不过我不叫傻蛋,我叫李优玄。”

还真是一本正经的让人讨厌。余恩森今天就有预感会有人来找他,所以他才没有把白茶喊来。但是他一抬头就看到穿着一身粉白色珊瑚绒睡衣的白茶站在阳台上好奇地看着他这边。

唉,还是不得不让他进来。

李优玄非常礼貌地点了个头,从余恩森身边进去了。李优玄抬头打量着他现在的住所,以灰白色为主,朴素但不单调,电视机旁的留声机还放着十分熟悉的《天涯歌女》,透明的长桌上摆着红茶杯和一盘水果沙拉。

李优玄点了点头,都是他十分喜欢的布局。余恩森真是十分讨厌这种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死神,他跟在他身后,提醒他那些能碰那些不能碰,但是李优玄没听进去。

他浏览完四个房间,转过身对没有好脸色的余恩森说:“这件最大的卧室,我要了。”

余恩森连白眼都懒得翻了,“我说这位先生,您是交了房费还是签了地契?这房子说给你住就给你住啊?你也不看看这张床上金色绣缎的被单,那也是我这样的人睡的,你?”

“放心吧,我不会住太久,把你带到阎王面前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那你用什么办法来带走我?”

“死亡。”

余恩森靠在墙上,双手抱在胸口,忍不住笑了:“要是这么容易,我早就入土为安了。”

“我帮你找你要找的人,这样你就能解放一千二百年的痛苦。”

“我找了一千二百年都没找到,你想怎么找?”

李优玄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而是径直走向他卧室对面的房间,“所以我必须住下来,找到她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我已经向阎王申请了把你带回的时间延长,特别允许我一年时间。”他一个人走进房间,只留声音飘出来。

“那”余恩森话到嘴边又缩回来了,他怎么还是改不掉和鬼神讲道理的习惯?这个世界的鬼怪是从不讲道理的。

就在他放弃挣扎的时候,门铃响了。

打开门的时候,白茶已经换好了白色的卫衣和黑色的运动裤,头发也盘起丸子头,端起手中的水果盆,笑眯眯地说道:“要不要尝尝新鲜的水果?”说时她还悄悄往里面瞄了两眼,当然什么都看不到。

余恩森又露出专业的假笑,“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家已经有了。”

“没事嘛,反正后山的橘子太多了,不吃都是让它自己烂掉。”

“噢?没想到余恩森你在这儿还有朋友?”李优玄下楼的时候听到了门外的声音,探过头发现有个小女生的身影。

“是房东!”白茶乐意的加上这句话,显示出她是有权利站在这里和他们搭话的。

“没想到你的房东,”他对着余恩森意味深长得说,“这么小。”然后喝了一口他刚刚放在桌子上的红茶就走了。

“你t什么时候喝我的红茶!给我放下简·奥斯汀的杯子!橱柜左边最上面的那一格都是最新买的,你可以随便用!”余恩森气到不知道该和李优玄理论还是继续堵在门口不让白茶进来。

白茶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简·奥斯汀?那个英国作家?不对,应该只是个杯子的名字,现在有些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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