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林菲就该死吗?!” 傅雪厉声叱道。
在死亡的恐惧下,陈雅华最后的一丝镇定也崩溃了,“别杀我!别杀我!我也不想害她的,都怪我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呜呜。。。。。。但我真的没有杀她,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傅雪又厉声喝道:“还在说谎!说,你是怎么害林菲的!”
陈雅华毕竟是个女人,意志消失之后,就恢复了女人的天性,开始一把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
傅雪似乎铁石心肠的,看陈雅华躺在那里嚎然大哭的,很是不耐烦,突然大喝一声:“害了人还装可怜?打爆你的头!”说着,真的扣动了□□的板扣。
外面的袁拓以为她要杀陈雅华,正想喝住她,但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扣了板扣。就在惊魂的那瞬间,却见她手一偏,流星般的子弹已经擦着陈雅华的耳朵打在了地上。真是艺高胆大,只要稍有拿捏不准,陈雅华的脑袋就开花了。
由于枪上装了消声器,声音并不怎么响,只是扑嗤一声,但这迅雷一枪已经把陈雅华吓得魂魄出窍,差点晕了过去。只见她翻了一下白眼,然后睁着惊恐的眼睛望着傅雪。但很快陈雅华又是发出一声惨叫,原来她的耳朵已经鲜红一片。看来子弹已经划伤她的耳朵,刚才由于惊恐过度,没有感觉到,等到惊恐过后,才感觉到疼痛。
傅雪又冷酷地说道:“你再不把事情说出来,下一枪就是你的脑袋。”
她的声音之冷让袁拓听了都觉得不寒而粟,他想不明白,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冷得像块冰,不带一丝人间烟火,难道她真是魔鬼的化身?
陈雅华惊吓之下,已经忘记了哭泣,忙不迭地说道:“我说,我说,你不要开枪。”
虽然陈雅华看不到她的面孔,但她已经相信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魔鬼,随时取了她性命的魔鬼。
于是,陈雅华哆哆嗦嗦地说道:“是,我,我是想,想杀她,但,但没,没有成功,你要相,相信我。”
“废话少说!”
“是,是。”
“这事,要,要从一个半月前说起。那,那天我跟林菲一,一起去了临江,拜访了华美公司的姜,姜总,见过姜总之后,本来我想下午再去见华美另外一个股,股东,但约了他几次他都不愿意见面,看时间还早,我便带着林,林菲走访了临江市所有上了规模的商场,一是做个市场调查,二是重新物色合作的公司。”
“下午六点钟左右,我们跑完了市场,又饿又累,便找了家饭馆吃饭,打算吃完饭之后就回龙城。吃完饭后,已经是八点了,我感觉有点累,而那天我又没有带司机,想到回龙城要开两个多小时的车,而那天晚上又刚好下雨,怕路上挺不住,便改变了主意,决定在临江过一个晚上,所以想找一家温泉酒店泡泡温泉,休息休息,明天再回去。”
“那段时间我经常去临江,知道有一家云天温泉酒店不错,所以吃完饭后,便带着林菲去那里。云天温泉酒店在临江的郊区,要经过一些村庄,那天可能精神不好,不够集中,再加上下雨,路面有点暗,所以在经过一个村庄的时候,突然一个人从村道上斜插了出来,我来不及刹车,便撞了上去。看到撞了人,我和林菲都傻眼了,回过神之后,我赶紧下车去察看。”
“那人就横躺在车前,是个男人,我探了探他的鼻子,已经没气了。那人衣衫褴褛,头发又脏又长,身上还发着臭气,应该是个流浪汉或者是个精神失常的人。看撞死了人,我本来很惊慌,但看到那人是个流浪汉或者是个疯子,又感到很庆幸,于是当机立断,叫林菲帮忙把人抬到车后厢,然后快速离开了现场。那时天已经很晚,又下雨,那条路又有点偏,路上的车很少,再加上我处理及时,所以没给人发现。”
“这个事情把林菲整个人都吓坏了,不断担心地跟我说:陈董,我们这样走了合适吗?那个人我们怎么处理?是不是要送他去医院?我安慰她说,别担心,这样处理是最合适的,一个流浪汉或者一个疯子,没有人会在意他的存在,如果报了案,事情反而变得更麻烦。但她还是忧心忡忡,说什么万一给查出来怎么办,这可比当场报案要严重得多。但我又怎么会为了一个流浪汉或者一个疯子去冒这个险报案,就算责任不完全在我这里,但一旦报了案,事情就变得很复杂,我可不想为了这个事情耽误了工作,耽搁了原先订好的计划。”
“我一直往前开,不断地往前开,我脑海里只想到一个事情,就是要尽快找到一个偏僻的地方,鬼不知神不觉地把这个流浪汉或者疯子埋了。所以半路的时候,我叫林菲帮忙买了工具。买了工具之后,我终于在靠海边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树林,然后和林菲把那个人从车上抬下来,在地上挖了一个炕,准备把他埋了。”
“林菲很害怕,吓得手忙脚乱,一个劲地问我:陈董,你真的决定这么做吗?万一给发现了怎么样?这可已经是谋杀罪。我心里本来就已经很烦了,给她这一唠叨,更是心烦意乱,心里也是越想越害怕,如果这事暴露了,我的人生就完了,我可不想因为这个事情给毁了。想到这世上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有林菲,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