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欣然左手抚上脸颊,在触到脸上包着的纱布时。
下午的那些画面一直不停在她面前交叠呈现。
然后双手从脸上移开紧抓着病床上的被子,扭拉撕扯着。
指甲勾到了被子断裂开来,血滴在白色的床单开出几朵鲜红的罂粟花,摇曳生姿。
手臂到手背上的血管青筋曝露。
那双鲜红的似血一样的双唇勾出一个极其冷酷阴险的弧度。
薄透的脸皮堆积勾成一幅狰狞的脸色。
“欣然,你冷静点。你看你,手又受伤了。你说谁回来了?”柳华容上前把穆欣然的手从被子上移开抓在自己的手里,然后满眼心疼的看着她。
穆欣然脸被南楠打变了形,说的话有点不清不楚。
所以她听得不太清。
“妈,那个野种回来了。”穆欣然说的咬牙切齿,眼里全是愤恨。
“什么,那个野种回来了,她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在哪里见到的?”柳华容咻的一下放开了穆欣然的手站起了来。
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声音尖锐刺耳。
“妈,你们能不能不要叫雪染野种,她也是爸爸的孩子。她身上流的也是我们穆家的血。”穆谨然在旁边看着穆欣然和柳华容左一个野种右一个野种的叫着夏沐。
脸色犹如腊月寒霜,浑身散发着凉薄的气息。
声音也冷凝的快结成冰。
“她本来就是个野种,我们错了么。我们才不承认她是穆家的人,你别忘了,我是你妈。你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只有欣然才是你的姐姐。”柳华容气愤的对着穆谨然瞪着双眼。
“妈,我今天在南翼看见她的。就是因为她南楠才会对我动手的。”穆欣然眼里满是阴毒,声音也阴沉就像恐怖片里的背景音乐。
“你怎么这样说,今天明明是你先动的手。是你先打血染的。”穆谨然冷着脸看着穆欣然,那双清亮的眼眸里泛着丝丝冷意。瞳孔深处有着几分厌恶。
“我打她怎么了,我打她还是轻的,她就不该出现,她就应该彻底的消失。如果不是今天我撞见了她,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穆谨然,我才是你姐姐,你竟然护着那个贱人。”
“那也是因为都是你的错。”穆谨然望向穆欣然的眼里有着压抑的怒火,神色冷凝声音冷锐。
“你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穆欣然指着门对着穆谨然怒吼。
她想到了下午穆谨然那一连串的反应和态度,气不打一出来。
对他满眼都是怨怼。
“瑾然,你姐姐还受着伤呢,她现在不想看见你,你就出去吧。”柳华容见他们姐弟两吵了起来,沉着声对着穆谨然规劝道。
穆谨然看了柳华容一眼后,冷凝着脸出了门。
“欣然,那个野种怎么会出现在南翼。这么多年了,还以为她再也不会出现了呢。”等他走后,柳华容拧着眉毛阴沉着脸在穆欣然旁边坐下。
“妈。她回来了,应该是南楠让她回来的。妈,你知道吗,她的脸完好无损。我们都被那个贱人骗了。”穆欣然想着夏沐那张清丽绝伦,无与伦比的脸就嫉恨的咬牙切齿。
“怎么会?她不是……”柳华容惊讶了。
“穆雪染那个该死的贱人。她不光让南楠一如既往的护着她,就连无疆对她都很是不同。我是绝对不能容忍她这样下去的,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妈,你帮我想想办法。”穆欣然的眼里满是疯狂的妒忌和阴狠。
“好,南楠我们对付不了。那个野种我们还对付不了么。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做。”柳华容的眼里有着和穆欣然眼里一样的阴狠毒辣。
下午5:50。
位于凯悦酒店顶层的旋转餐厅里。
闻人御玄和闻人政跟着服务员走到一间最豪华的包厢门口推门而入。
闻人御玄那张俊美冷漠的脸庞在包厢的门打开的那一下瞬间冷凝了几分。
只见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副有说有笑的温馨场景
深邃泛厢里扫视一圈后在一个清丽绝伦的身影上停顿了下来。
只见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有丝丝柔意泛滥,闪烁出若隐若现的微光。
脸上也收敛了平时的冷清淡漠。
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就好似一朵风中摇曳的百合花般清新而又优雅迷人。
脸颊上的红肿可能是经过了处理消失不见。
恢复了那莹白如玉的完美无暇。
在明亮温暖的灯光下散发着净洁的光芒。
美若天人般让他微微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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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的是紧要关头,矛盾激发,精神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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