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没?”办公室内,坐着的中年男子就是林玉的父亲林南。
另一个男子坐在沙发上笑着道:“堂堂曾经一手遮天的老大,和彻查局的人居然去鞋厂做一个普工,好笑!”
“好笑?”林南摆手道:“一点儿也不好笑!”
那喝茶的男子一愣,道:“莫非你炎黄组的人,盯上了他?”
林南摇头:“他现在应该不够格,不过不知道怎么,总觉得他很奇怪!”
那喝茶的男子把茶杯放下,哈哈笑道:“林南啊林南,你们这类人总是神经敏感!我看那小子,也不咋滴嘛,除了好色以外,身手比较敏捷其他的统统毫无用处啊!”
林南道:“那小子枪法很犀利,犀利的让人都不敢相信。抬手一枪就能将两百米外的人一枪爆头,而且正中眉心。如果说是运气,不仅我不信恐怕你也不信!”
那男子一震,点点头,不过却道:“光靠枪法想进炎黄组是不可能的,他还是太差了。而且,炎黄组最近风头正盛。中央很多人都想要拔除,你不要把张津瑞这种不干不净的人招来正好给一些下手的机会。”
“哼!”林南冷哼道:“炎黄从抗战到现在,一直以保佑华夏为目标。其中都是我华夏儿女最为杰出的人群,想要拔除?”林南眼角闪过厉色并没有说什么。
这时,办公室门被敲响。林南道:“进来!”
“长官,司令部的人找你!”进来的青年道。
林南点了点头,那青年又道:“还有,林小姐一直逼问张津瑞这人是怎么回事儿呢!”
林南摆手道:“我回家跟他说!”
那青年点了点头,出去了!
...
但凡大能者,常有人窥觊。这其中风云,变动太快非是常人所能及也!
此刻的张津瑞大踏步跑向鞋厂,话说连续一个星期他每天都是迟到迟到加迟到啊!
听着熟悉的‘轰隆轰隆’流水线的声音,张津瑞蹑手蹑脚的前行,那些流水线的男男女女们已经知道了这家伙就是经常迟到的人了。张津瑞面不改色,装作泰然自若的样子跑到了后段。正巧看见一个红发的青年正在那儿装盒子,他尴尬的笑了笑道:“我自己来吧!”
那青年道:“管理让我给你的,这是罚款单!”
张津瑞一看,道:“靠,有没有搞错!这样就罚50”
青年笑了笑没说什么,就走到了自己的岗位去了。
张津瑞只觉得好无聊,坐在凳子上等着鞋子留下来然后分类放好。
“张津瑞,帮那个盒子拿来一下咯!”说话的叫做李静,是贴码的一个女生,二十来岁长得挺漂亮的。
张津瑞如何不愿意效劳?自然而然的替他搬来了装鞋子的鞋盒。这时,从前端貌似‘浩浩荡荡’的走下来一个年轻人和中年人。
“你说你每天迟到,让我们全线的人等你啊?”中年男子骂道。
这中年男子就是张津瑞一线的线长,是一线的老大,顶头上司。张津瑞低头不说话,暂时性是没有与上司发怒的勇气。
后段管理打了个圆场道:“以后就不要迟到了啊!”
中年男子走到张津瑞身后看了看那些分类的鞋盒,从里面抽出几个装好的鞋盒啪的扔在了流水线上:“你看看,怎么分的鞋?红色的和黑色的你放在一块儿了?让人家怎么打包?”
又是破口大骂,声音极大引来了许多人的关注。张津瑞心中暗怒,不过还是没有发话。后段管理说了两句,然后去仔细检查张津瑞分的鞋是否有出错。
后面线长走了,只留下张津瑞一个人在那儿心中发火。后段管理知道他是新来的,就告诉他要如何如何注意,如何如何的。
貌似这后段管理显得很亲切,这一天混下来张津瑞刚感觉无聊之极了。这样的日子,恍惚间过了有两个多月。熟悉的人熟悉了,不熟悉的人也熟悉了!
搬鞋盒这样的日子过着并不舒服,后来张津瑞和一线线长熟悉后,线长许诺让张津瑞领料。所谓领料,就是把鞋的鞋跟,鞋包还有一些鞋子所需要的材料从仓库里领到线上去让员工们做鞋子。这活,看起来轻松极了。
张津瑞欣然允诺,最后从线上跑到了五楼的仓库中去。
五楼的仓库中就那么十来个人,有一个是专门管鞋跟的,有一个专门管鞋底的,有一个专门管鞋包的,还有一个统计数据,另一个是管理,再有的也是数东西的!分工看似明确,其实是老板压榨工人有限精力为他们赚取无数钱的活计。
好家伙,这一天下来还是挺忙。
不过,张津瑞这个领料的就有些偷懒了。他也是厂里小有名气的懒虫,早上花上二个小时的时间把材料领到线上,然后其余的时间就是玩儿。
二线领料的叫王志斌,三线领料的叫做唐强。三个人都是少年,年纪相仿。都有些懒,不过王志斌和张津瑞很快打得火热。后面三人都有些熟悉,不过唐强比较负责任,线上差东西就跑去搞,极为听线长和管理的话。
至于张津瑞和王志斌就懒了,早上约好了一起领料,后面呢就趴在五楼睡觉或是聊天或是打屁!
“张津瑞,下午一起去吃饭去!”王志斌长得壮壮的,个字比张津瑞矮了半个头道。
张津瑞无聊的喝了杯水,道:“先去抽口烟,一会儿看线长有没有打电话过来。要不然,我们就跑出去玩儿!”
两人笑了笑,跑到仓库后面的楼梯口蹲着抽起了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