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是打马吊,可是婆婆太婆婆都气冲冲的走了,大伯母也尴尬的溜了,就剩诺澜和宁茂春两个人了,他们也只好回房间了。不过走着走着,诺澜好笑的看着宁茂春,说道:“没想到,相公你挺会打马吊的嘛?”
宁茂春却一脸沮丧的说道:“你也看到了,我要是真的会打,就不会弄的她们不愉快了…..”
“这关你什么事啊?”诺澜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她觉得,要不是这上一代的婆媳之间本来就存在矛盾,今天也不会就因为胡牌就这么当场吵起来。
烁兰格格为人一向霸道,宁家人人都忍着她,太婆婆作为她的婆婆,却一直没有婆婆的威严,更别说让媳妇听她的话了,所以她们之间的一直是有矛盾的,只不过一直隐忍未发而已。
宁茂春说道:“怎么不关我的事,要不是我没算准打了那张五万,她们就不会吵起来了…..”
“你比我了解她们,难道你觉得她们真的仅仅是因为一张牌吵起来的?”诺澜看着宁茂春因为她的话陷入沉思的样子,又继续说道:“好了,你不要把什么事都怪在你自己身上,等她们气消了,就会和好了。”
“希望如此吧。”宁茂春刚刚说着就听到太婆婆在叫嚷着什么,两人对视一眼,向前疾走几步。
穿过回廊,就看到后院里婆婆和太婆婆怒气冲冲的对峙着,太婆婆更是指着婆婆叫道:“我知道你气我截你的胡,所以怀恨在心,可是你也不要把气撒在丰收身上啊!”
诺澜也见过丰收,它是一只绿色的鹦鹉,会说一些简单的话。
烁兰格格气愤的说道:“那只死鸟笨鸟,居然敢骂本格格,我今天一定要拔光它的毛!”
太婆婆双手平举,挡在丰收面前,说道:“它是畜生嘛,你怎么能跟一只畜生计较呢?”
“我不管,今天我非要收拾它不可…..”烁兰格格说着就要扒开太婆婆上前去抓鸟,诺澜和宁茂春见了赶紧上去拉住她,可是人一多,推推囊囊的,一不小心就撞倒了鸟架子,鸟儿受了惊吓,飞走了。
太婆婆叫着丰收的名字,伤心的又哭又闹。诺澜见了,趁大家不注意迅速的朝鸟儿飞走的方向追去,等走出了大家的视线,看着周围没人,她一跃飞上了房顶,看到了丰收的身影,然后追着丰收跑了一截,终于在它就快要飞出宁府的院子之前抓住了它。
从房顶上下来,诺澜一手抓着丰收,另一只手轻轻的顺着它的羽毛,可是丰收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诺澜见此心中一动,喂了几滴灵泉水给它,丰收喝了水,不一会儿就平静下来,而且还机灵的朝着诺澜叫着:“好喝,好喝….”
诺澜见这小家伙这么聪明,忍不住笑了,悄悄的跟说道:“嘘…..要保密哦。”
带着鹦鹉回到后院,诺澜看到太婆婆坐在地上又哭又闹,宁茂春正在安慰她,可是看起来没什么用,烁兰格格见此,吩咐素玉,叫全家上下全部出去找丰收。
“不用去找了,丰收在这里。”诺澜见此,捧着丰收走过来。
“啊,丰收,我的丰收……”老太太一看,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快步走到诺澜身边打量她的鹦鹉。
烁兰格格一看还真是那只鹦鹉,也不自觉的松了口气。虽然她是作势对这只鹦鹉要打要杀的,可是她也知道,丰收是老太太的命根子,要是真的飞走了,可就惹了大麻烦了。
烁兰格格也没再说什么,哼哼两声带着素玉就走了,宁茂春扶着奶奶,两人看着诺澜把鹦鹉重新放回鸟笼子里,这才安心。
宁茂春说道:“好了,奶奶,现在丰收也找回来了,您不用担心了。”
“刚刚真是吓坏我了,我的丰收差点就要飞走了。”太婆婆拍着胸口,一副后怕的样子,又拉着诺澜的手说道:“孙媳妇,今天多亏了你了。”
诺澜谦虚的说道:“没什么,太婆婆,幸亏我追出去的时候,丰收还没飞多远。”
接着太婆婆给他们讲了为什么她那么喜欢丰收,因为丰收是在她丈夫去世的那一天来到她身边的,所以她一直认为丰收就是丈夫的转世。
虽然这听起来很很荒谬,诺澜和宁茂春也知道这不是真的,不过他们还是为老太太对死去丈夫的感情感动。少年夫妻老来伴,有时候再多的子女也无法代替这种感情,如果其中一个先走了,留下的那一个才是最伤心痛苦的。
因为诺澜帮忙找回了丰收,所以老太太对诺澜明显是当成了自己人,对她也不见外了,什么话都跟她讲。
不过每当她抱怨儿媳妇烁兰格格野蛮霸道的时候,诺澜只是微笑着听,从不发表意见,毕竟太婆婆是烁兰格格的婆婆可以说她不好,诺澜是媳妇却不能说婆婆的不是,更何况,到目前为止,烁兰格格对她也的确挺好的。
很快,诺澜嫁进宁家也有半个月了,恰逢外地水灾,烁兰格格主办了一场赈灾筹款大会,呼吁一些相熟的官绅捐款赈灾,为此,听说了此事的绵伦王爷也捐了大笔银子,令烁兰格格觉得面上有光。
为了在筹款大会那天光彩出场,烁兰格格准备了各种珠宝首饰给大伯母、二伯母还有儿媳妇诺澜。
诺澜看着这一堆珠光宝气的首饰,心里明白这场筹款大会不过上流社会打着做慈善的名义的另类名利场而已,赈灾是次要的,各种攀比、炫耀才是主题。想到这些,诺澜就对这个活动没了兴趣。
烁兰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