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瞎了他医圣的贵称!
上官护低叹了声,抬脚步上石阶,缓身而入。
他心里嘀咕道,走个形式而已,到里面待会再出来宣布噩耗,不知道这丫头听到她哥死了会不会暴跳如雷。
上官护抬手揭去额间的冷汗,算了,进去找根棍子防身为好,边筹划着边伸脚将门掩上,头也不回地走进屋内。
随着上官护的关门,将百灵珊瑚置身在一片黑暗的夜色之中,她素来怕黑,忍不住在冷夜中狠狠打了声颤,她紧紧地握住手指,暗自打气道,不可怕不可怕,等会百灵珍珠就可以醒了,她再也不用一个人呆在这个地方了。
昏暗的屋内,上官护好不容易点了一盏柴油灯,他将灯台安置在塌边案几之上,卸下肩上的药箱置于一旁。
上官护挨着床边紧坐在一旁,看着床上的男人,不由一愣,挑起眉头诧异地闭上眼睛复又睁开,他记得清楚,临走前分明还苍白着的一张脸,如今竟有些红润。
奇了奇了!
上官护微颤指尖,伸手探在百灵珍珠的鼻翼,只见一股微弱的温热传入指尖,上官护吓得忙收回手,嘴角僵住了,“这难道是回光返照?”
上官护懵了,他怔怔地张着嘴巴迟迟合不上。
他觉得他这五年的医理白学了!这都快把这厮的太阳穴戳穿了,这厮竟然从死咸鱼又有了生机,真是骇人听闻!
上官护将百灵珍珠的头顶的针一根一根地拔了出来,银白色的针犹如染了一层紫霜,极尽乌黑。针上抹了些药粉,看来这毒气吸蚀得不错。
就差拔太阳穴那根略粗的针时,上官护有些犹豫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嘀咕道,这拔了,白珍珠会不会七窍流血一命呜呼?
管他呢!拔了再说。
上官护伸手就把那根针迅速地拔了出来,屏住呼吸打量着百灵珍珠,只见针一除,床上的人呼吸声竟愈发地顺畅了!
这下上官护竟有股见鬼的视觉,这厮到底是什么鬼体质,竟异于常人?
上官护对床上的病人一下子来了兴趣,他从上往下一处一处地仔细扫了一遍,并未发现异常之处。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呼吸均匀平缓的百灵珍珠,挑眉疑惑道,难道这家伙生理构造与常人不同?
对!有这可能性!
上官护哪能就这么轻易放过百灵珍珠这朵医界大奇葩。
上官护看着床上的男人,眼眸深邃地凝紧,嘴角浮上一丝诡异的微笑,他紧紧地盯着百灵珍珠纯白色里衣,脚利落地爬上床,横跨在百灵珍珠腰间,麻利地伸手解开百灵珍珠的腰带。
为了更深入了解这家伙的身体构造,总得露些肉什么的吧。
夜色深重,烛火不停地上下跳跃摆动,只见窗棂微微敞开,一双眼睛在默默地注视着窗内的一举一动,随即消失不见。
屋外
百灵珊瑚正吓得瑟瑟发抖,在黑夜中,唯独眼睛有点微光。
而屋内
就在上官护成功地将百灵珍珠的腰带解开时,突然一道亮光闪到上官护的眼睛,他惯性地眯上眼睛,试探性地打开一条眼缝。
只见一条别致特别的绳链悬在百灵珍珠的脖子上,链扣是有质地的鱼鳞状的薄片,在烛火的映射下,反射出五彩绚丽的光芒。
这绳链一看就知道是白珍珠贴身之物,许是刚才宽衣解带时漏出来的。
上官护懒得理会这种只有女儿家才感兴趣的配饰,继续扯百灵珍珠的衣服。
可是……
绳链怕是有意跟他过不去,有灵性般向他的眼睛晃来晃去的。
上官护咬咬牙,鬼使神差地伸出一只手向百灵珍珠的脖子探去,牢牢地拽住那个绳链,轻轻一扯……
断了?
上官护没想到这玩意儿也太次了吧!
谁知他还没发呆充楞的功夫,眼前竟然冒起了一团光亮,红彤彤的格外刺眼!
上官护忙伸手遮住眼,光亮越发强烈,腰间一疼,只觉得有一根滑溜溜的大黄瓜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地狠狠抽他臀部。
上官护窘红了脸,他透过手缝,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只见红艳的亮光中隐隐约约看到一条妖艳的红色尾巴。
“啊!”
上官护踉跄地往床下跳去,手拽着绳链疯了般往屋外跑去。
“蛇妖!蛇妖!”
就在上官护吓得魂魄四散之时,突然撞上了高大的屏风,人连同屏障
一齐往地上倒去……
“轰啦!”
“嘭!”
“上官护,你怎么了?”百灵珊瑚在屋外听到杀猪一般的惊叫声,连忙破门而入,一往里走,就撞见上官护逃命般的身影以及目睹了他母猪上树般的眼瞎撞屏风的一幕。
百灵珊瑚连忙上前伸手欲将上官护拉起来,只见上官护惊恐错愕的目光对上百灵珊瑚不解的眼神,他支支吾吾地回头指着内屋,神色苍白地喃道,“白珍珠是蛇妖,快……”
逃还未说出口,突然上官护一愣,随即往后退了退,拖着他身体往后缩了数步。
他恐惧地指着百灵珊瑚,手指微微颤抖晃动,声色颤动。
“你……”
你们一家怕都是妖怪吧!
上官护猛然意识到白珊瑚跟白珍珠是兄妹,他亲眼看到白珍珠的蛇尾,他怎么傻到向蛇妖的妹妹求助呢!
“我什么啊!你到底要说什么。”百灵珊瑚上前一步。
“别上来!”上官护情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