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教学楼天台上,一群少年砖头当凳,木板当桌,打着扑克。黄毛极目远眺:“封少快看,严小飞那傻x又在装逼打人。以前给咱们提鞋都不配的杂碎!现在有了萧逸撑腰,妈的成天不可一世,装逼都快装上天了!”
封白阴沉着脸,自顾自地转动手里的甩刀,对黄毛的话混不理睬。
黄毛笑着走到他身前:“行了封少,纤小爱那贱人有什么好?你这么帅——”
话未说完,封白一脚踹了上来,额头青筋暴起:“你特么说她什么?”
黄毛手捂着肚子,委屈地道:“我看你那么说她,我以为你……”
封白怒道:“我当然可以那么叫她!你配吗?下次敢这么乱叫,我特么拔了你的牙!”
黄毛唯唯诺诺地道:“是……是……”
封白恶狠狠地看他一眼,突然转头望着天空,五官变的狰狞扭曲,像挤压了许久的怨气突然喷涌而出:“我特么哪点比不上那傻子?你个贱人!你帮他擦鼻涕我忍,帮他洗脸我忍,护着他少挨多少次打,这我也忍了!你今天……你今天……让我特么还怎么忍!你个死贱人……你……你欺人太甚!”气的全身都在摇晃。
黄毛和封白手下胖子为首的众人轻声安慰:“好事多磨,封少你也别太难过了。”
黄毛低声道:“封少你要真想得到她,我看不如……”俯在他耳边又悄悄说了几句。
封白听完瞳孔紧缩,握紧拳头,恶狠狠地自言自语:“我就是太给你脸了。行!这可是你逼我的!”
大战前夕越是平静……
两天里萧逸、封白二人全是按兵不动。苏子谦少了麻烦,日子过的倒也顺畅,除了被沈倚念偶尔戏虐几句,除了很多学生背对着他和纤小爱指指点点……冷嘲热讽……
纤小爱内心却很是煎熬,沈倚念曾问过她:“你真的喜欢那个……”纤小爱被问的一愣,看到他受欺负时,自己冲动下的脱口而出,更像是同情他遭遇不平的一种支持与对抗……冷静后的她细细回想两人过往种种……内心深处……还是分不清,究竟是喜欢……是内疚……亦或同情……
何况小谦……有些跟以前不一样了……眼神是没有变过,可别的……让她竟有点陌生……
她放学时并没有等苏子谦,与他一同回家。而是独自一人,路上慢慢梳理女孩子家的思绪。
突然一声急刹车,一俩别克商务在她身边停下,车门划开,便露出光头风平不怀好意的笑:“上车!”
纤小爱一个激灵,吓的便要逃跑,风平狞笑道:“等等!你瞧这是谁?”
纤小爱一瞧之下,几欲晕去,只见爸爸妈妈手脚被绑,口鼻塞得都是胶布,纤建国挣扎着口里“呼呼荷荷”,示意她快跑。
风平看着她笑:“想不想叫他们有事?还不上车?”
纤小爱咬着的嘴唇都已渗出血来,握紧拳头钻入车中,车门重重一关,引擎轰鸣声中绝尘而去。
同时——苏子谦家大火弥漫。苏爸苏妈被烟熏的灰头土脸,与街邻拿着水桶不停灌倒,没有泥沙光用清水意义不大,火势蔓延的更加凶猛了。
苏子谦为见老梁三人,耽误了一会,回来时家已成焦炭灰墟。苏妈抱着他和苏爸两人哭成一团:“怎么会突然失火呢?”
苏子谦暗暗恼怒:“这哪里是失火,分明是有人刻意而为!”
朝张玉翠递使眼色,张玉翠自称纤建国的朋友,帮苏子谦暂时将苏爸苏妈两人安顿在了酒店。
苏妈:“小谦你干嘛去?”
苏子谦:“我去看看小爱他们呢,刚才那么大火,也没见他们呀。”
苏妈隐隐有些不详预感:“就是,刚才那么多人救火,却没见他们一家……那小谦你快去看看。”
纤小爱一家已不见了踪影。
赤练珠:“主公,他们动手好快。”
苏子谦:“现在的人,越来越不守信了!她在哪里?”
赤练珠:“应该在新海集团附近。”
苏子谦:“果然是谢龙四动的手!具体位置?”
赤练珠:“百凤精魄与她还不能融,主公……我暂时感知不到。”
苏子谦:“她若有什么危险,你直接去救她。”
赤练珠:“可是主公……那样修为岂不前功尽弃?”
苏子谦:“修为可以再练,人就只有一个。”
赤练珠:“是……”
苏子谦看着老梁:“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动身。”
老梁点头:“好,好!”
新海集团在x市南郊,与创意民俗园接壤,整个两栋大厦全是服务综合体,里面吃饭娱乐休闲一应俱全。
大楼前方广场喷泉旁,停靠各式各样的豪车,车里下来的男士大多左拥右抱,女郎们媚眼如丝,浓浓香水的味熏的人只想打喷嚏。
老梁舔舔嘴唇:“小老弟,在这里只要你有钱,可以买来任何你以前根本无法想象的东西。”
苏子谦微微一笑:“你也太过俗气,何况这有什么稀奇?”
老梁道:“但愿小老弟今天能一战成名!”
苏子谦嘴角一提,先行走进大厅。
赌场在集团地下负三层,重重门禁,老梁搞到的贵宾卡只容两人通过,张玉翠、大眼男只能在门外的酒吧里等候了。
两位西装革履的男士给他二人拉开大门,兔耳朵女郎的香槟已迎了上来,苏子谦拿了一杯,在女郎头上轻轻一抚:“美女,你头发乱了。”
女郎看他戴个面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