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过后,沐天雪让林月儿去寻找稍厚或是硬一点的纸。
古代不像现代,在现代想要硬纸板那可多的是随处可见,可在古代,她就是想要一张稍厚一点的纸,都是件难事情。
“主子,这是属下,寻了到的最厚的纸”寻了半个时辰后,林月儿才找到比宣纸稍厚一点的毛边纸。
“这个,还算凑合吧!”沐天雪接过林月儿手中的毛边纸,仔细一看,毛边纸是一中竹纸,比宣纸稍厚,最适合用来练字,它吸墨的易干,用来做一副扑克牌,绰绰有余。
虽然没有扑克牌那般,却比用宣纸来做要好的许多。
“雪姐姐,为何一定要找厚的纸,字牌又是什么东西?”沐婉婷满腹狐疑,从小到大,她与沐天雪最是亲近,对于沐天雪懂得的不懂得的都很清楚。
仅管她现在变的不像以前,可有些实质的事物,她明明没有见过,没有听过,可又是怎么说出来做出来的呢?
就像她昨日说的休闲动动,还有打来打去的那个东西,别说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就是整个皇朝也不见得知道那是什么。
可沐天雪又是怎么知道的,好似她对那东西非常了解,据她所知,沐天雪以前痴傻胆小,根本不可能见过那个东西,又怎么会懂呢?而现在,她又说一样新疑奇怪的东西,“扑克牌,纸牌?”她从来没听说过。
若是其他人也知道纸牌是什么,她还不绝得有稀奇之处,只能说她见识少,然而,没有人听过纸牌,这让她不由的产生一种好奇和迷惑的心理。
“纸牌是一种用来消遣的东西,可以当游戏玩,也可以当赌博!只不过,这个朝代的赌钱,都掷骰子,斗蛐蛐,或是斗鸡等等玩法,纸牌,不过是新的一种玩法”沐天雪拿着剪刀将毛边纸剪成一张张小四方,然后用毛在上面写数字。
“噢,原来是这样啊”沐婉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紧接着瞪大双眼,不安道:“那我们玩纸牌,岂不是在赌,这可不行,女子,怎可沾上赌。”
“额……”沐天雪无语的睨了一眼大惊小怪的沐婉婷,这古代的女子就是太循规蹈矩了,活的一点自我都没有,暗自叹了口气,她淡笑着说:“亲,你就放心吧,我们不玩赌,只是当做游戏来玩,输的人,只需要受一点小惩罚。”
沐天雪话落,伸出手在沐婉婷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沐婉婷条件反射的捂着头,轻哼一声,“什么样的惩罚?”
“就是这样的惩罚”说道,沐天雪伸手做了个弹指的动作,凑到沐婉婷眼前,道:“谁输了,就弹谁一个脑瓜崩,还有月儿,檀云一起参于,不能说不。”
“好勒”林月儿顿喜上眉梢,虽然不知道纸牌怎么玩,但看起来,似乎挺好玩的,她到是非常乐意寻于。
半响后,沐天雪将剪好的小长方纸,都分别按照扑克牌的标准,临时做了一副纸牌,接着便给沐婉婷三人,详细的讲解了怎么玩,她所选择的玩法很简单,并不是一些常玩的斗地主,拱猪,打百分。
而是选最最简单的接龙,接龙纸牌,是最简单,最易玩的纸牌,她相信,只要稍稍有智商的人,都会玩的转。
“我们每人都放一张牌吗?”沐婉婷抽出自己手中的牌,摆放在桌子,确认的问道:“只要以此类推,无论是谁的牌,与摆放在桌子上的牌组成一对,就可以将组对中间的牌会部收了,是这样吗?”
“是的,聪明”沐天雪手中的牌紧跟着摆放下去,说道:“提前声明,谁手中的牌,最先用完,谁就输了,输的人,就要接受惩罚。”
“那……若是雪姐姐,输了呢?也要惩罚吗?”沐婉婷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沐天雪,除了她,林月儿和檀云可都是沐天雪的丫鬟,若是沐天雪输了,就是借个肚给林月儿和檀云,她们也不敢惩罚沐天雪。
“当然,一视同仁,如果我输了,我自当认输,但是,我肯定不会输”沐天雪信心满满的样子,其实接龙没有什么技巧,她也是有输的可能性,只是她把气场给挑起来了。
一副牌总共才54张,去掉大小鬼,只有52张,四个人一分,每人才13张牌,没两下就玩了,接龙牌才转过两圈,林月儿手中的牌只剩下三五张,而沐婉婷手中的牌,到是增加了近十张牌,而檀云和沐天雪手中的牌虽然没少多少,可比起沐婉婷的却要少一半。
”月儿,这头一局,你就打了个输的头阵,待会儿,脑袋瓜上,可要起红包了”沐天雪见林月儿手中的牌渐渐少去,不免打趣她几句。
“嘿嘿,主子,这可不好说,我现在可算是看明白了,哪怕我手里只剩一张牌,我也有反败为胜的机会”林月儿说着,摇晃了下手中的的纸牌。
半刻后,如林月儿所想,她还真在最后一张牌时,翻了个身,到最后,输的人却是檀云,当然,她只不过是第一个输的人,剩下三人手中的牌,还要继续下去,直到最后赢家只能有一个。
时间在几人玩牌中悄然流逝,很快就过了二个时辰,几人仍未停止,还在继续,似乎忘记了时间一般,纸牌接龙本来简单而乏味,但在这些不懂的人眼里,却是觉得非常有趣而又新鲜。
书房里,龙辰亦坐在书桌前,一手捂着自己的小兄弟,一手紧握着拳头,俊美的脸上像似结了一层化不开的冰霜,浑身散发着阴冷的寒气,不知道他是气愤,还是气愤,还是气愤呢?
自他的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