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母亲都亲眼看见,是你把你妹妹踹飞出去,你看看,你妹妹现在口吐鲜血,生死未卜,你还想狡辩。”沐秉傲愤怒的说道,双眸里满是怒火。
“父亲,你只看到我踹妹妹,却没看到妹妹给我下药是吗?她吐的是血,那我脖子上流的血,就不是血吗?我肩上的箭伤,不是伤吗?到底是谁谋杀谁?父亲你能告诉我吗?”
沐天雪冷声质疑道,前一刻,她差点就死在了自己亲人的手里,现在,她心里的愤怒,不比沐秉傲对她的愤怒少。
“你胡说,你妹妹怎么可能有那种药,定是你踹了你妹妹,反倒诬谄给她,若不是弓箭手和你母亲,及时出手阻止,你妹妹现在已经死在了你的手里。”
沐秉傲将所有的罪,通通都推到沐天雪身上,连弓箭手射伤她和二夫人握着匕首要杀她的一切,都被沐秉傲说成了,是阻止她谋杀沐婉夕,最后还给她安了一个诬陷的罪。
“父亲,我真怀疑,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若不然,我与妹妹的地位,在你的心中,不会有如此大的悬殊”沐天雪此刻当真是觉得可笑,她沐婉夕不可能有那种药,那她沐天雪就有可能有那种药吗?
“沐将军,你的结论未免下的太早了吧!若是将军府最得宠的庶女,不何能有那种药,那么最不得宠的嫡女,就更不可能有那种药。
更何况,本皇子亲眼看见,你的好夫人拿着匕首想要至沐天雪于死地!你竟然事非黑白颠倒,是当本皇子是瞎的吗”
龙辰亦冷言道,不用他动脑子,便看的明明白白,这沐秉傲摆明是想至沐天雪于死地,还义正言辞的将一切罪者都推到沐天雪身上。
“六皇子你有所不知,这逆女胆大包天,曾将她母亲的脖子刺伤,将她妹妹打的半个月下不了床,今天,她定是因为老臣没带她进宫选妃,所以她怀恨在心,就对她的妹妹下手。
六皇子看到的那一幕,正是她母亲阻止她对她妹妹下手时,才意外伤到她的,六皇子明察,老臣的二女儿向来温婉娴淑,是断然不会做出害亲姐姐的事情。
这件事情都是这逆女,她自己名生败坏,就嫉妒她妹妹。”
沐秉傲苦苦说道,见六皇子为沐天雪开脱,心中不解,这六皇子向来不近女色,甚至厌恶女子,可今日怎么会为沐天雪开脱。
难道,是因为今日宫中选妃的事情得罪了他,所以他才借着这个机会来为难他,从而帮着沐天雪。
“既然,父亲一口咬定是我谋杀了妹妹,我也有必要洗涮一下自己的清白,那药到底是我自己下的,还是妹妹下的,只要去检查妹妹的手上有没有十香软骨散,那么是她下的药,还是我自己下的药,自然会水落石出。”
沐天雪冷视着沐秉傲,他们个个都处心积虑的想要了她,自然是早将一切都计划好,沐婉夕手上抹上了十香软骨散,那么她的手上或是指甲里,肯定会残留下十香软骨散的粉沫。
只要让人查看沐婉夕的手,一切便自可明了。
沐秉傲听了沐天雪的话,心中一颤,若是当着六皇子的面,查出沐婉夕手上有十香软骨散,那么不但除不了沐天雪,还会将沐婉夕的命也给搭上。
这其中的利害,可非同小可,本来计划好的一切,都要被这六皇子和慕容轩的到来,给打乱了,不敢多想,他连忙向自已的手下吩咐道:“来人,去查二小姐的手上,有没有十香软骨散。”
“父亲,这十香软骨散和女子用的粉沫一般,这些下人哪里认得出十香软骨散,还是让懂得的人去查看吧!以免,将妹妹手上的粉沫当成了十香软骨散,岂不是冤枉了妹妹。”
沐天雪很清楚,若是让将军府的下人去查看,那百分百的白看,还有可能乘机将沐婉夕手中的十香欣骨散给抹去。
到时候,所有的罪自然都落到了她的身上,沐婉夕就成为受害人。
而她身边此刻,正有两个江湖人士,这十香软骨散,他们必是闭着眼,都能认得出来。
“沐将军应该不介意,我这个外人去查看吧!”慕容轩听得出沐天雪话里的意思,不待沐秉傲同意,便径直向昏倒在地的沐婉夕走去。
沐婉夕的手上果然如沐天雪所想,沾染了许多十香软骨散。
慕容轩轻轻从沐婉夕的指甲上剐了一点十香软骨散在心手,走近沐秉傲,嘲弄的说道:“一看,这将军府的二小姐,就是个不懂得下毒的人,对付一个人,哪需要用这么多的十香软骨散,下次再用的时候,专业一点,就这些足够了。”
慕容轩说着,将从沐婉夕指甲上剐下来的十香软骨散,绕着沐秉傲眼前,转了一圈,然后,冷笑一声,将十香软骨散拿到龙辰亦眼前,说道:“沐姑娘,这十香软骨散,正是从你的好妹妹手中取下来的。”
“父亲,如今证据确凿,不知道父亲是不是还像之前那般,一口咬定,这药是女儿自己给自己下的。”
沐天雪看着沐秉傲那张惊的惨白的脸,冷声道:“父亲可还记得,你写给女儿的那张保命书。”
“保命书?好新奇的东西”慕容轩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堂堂将军府的大小姐,相要安生活命,还要父亲写下保命书,有意思,这还是一史无前例的趣事。”
“慕容公子,将军府里的趣事多着呢?可不止这一例呀!”沐天雪接过慕容轩的话,冷笑道。
“噢,还有哪些趣事?本公子倒想听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