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前
天下着倾盆大雨,天时不时的打个响雷,闪电时不时的划破夜空。从一座仿欧洲花园别墅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和一个男孩的哭声。
“震风,你一定要相信我。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一个颈间满是爱痕的女子双手紧紧的捉住一个男子的衣袖,脸上满是泪水。夏晚晴此时想死的冲动都有了。她一觉醒来,所有的一切都变了。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陌生男子,自己的身上还满是吻痕。她不能接受。
“晚晴,放开我的衣袖。”白震风用手将夏晚晴手从衣袖上拿开,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双眼隐藏不住的怒气表明他现在异常生气。
“震风,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爱你。只爱你。”夏晚晴看到白震风眼里的不信任,心如同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他不相信自己。夏晚晴双眼带着绝望。
“你让我如何信你?”白震风看到夏晚晴颈间那吻痕,有些失声的说道,“好!我信你。你告诉我,床上的男人是怎么回事?你颈间的吻痕又是怎么回事?你倒是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呀!你告诉我呀!”
白震风的双眼变得殷红,不断地摇晃着夏晚晴,像一头处于暴躁时期的狮子,夏晚晴双眼空洞,就这样任她摇着,她知道,他己经认定自己出轨,自己再怎么解释他都不会信。到最后一拳白震风打到了夏晚晴身后的唐朝大花瓶。碎片扎进了白震风的手,鲜血淋淋。
“震风,你的手!”夏晚晴的的目光被那鲜艳的红色唤回。看到白震风鲜血淋淋的手,夏晚晴双手情不自禁的去摸白震风的手,想为他包扎,却被白震风躲开。
“妈在下面,你洗完澡收拾干净后就下去吧。”白震风躲开夏晚晴伸过来的手,眼中怒气已经不见,声音中也听不出怒气,只剩下心疼。说完,白震风转身离开卧室。
夏晚晴看着白震风绝然离开的背影,失了神,眼泪不断地从眼睛里流出。
十五分钟后
客厅里,气压非常非常低。
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坐在主位上,双眼直直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女子,眼里一片淡然,看不出喜怒。
“晚儿,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夏夫人痛心的看着夏晚晴,自己的女儿,“我从小教给你的东西你都忘了吗!夏家的规矩你难道忘得一干二净吗!”
“妈,这件事情不是你所听到的那样。”夏晚晴知道夏夫人痛心了,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鼻子瞬间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那你为何要将他领进别墅,还.......”夏夫人说着,眼泪终究还是流出来了。这是她从小就疼在骨子的女儿呀。
“我也不知道。”夏晚晴摇头,“那时我是昏迷的,关于那时的事,我全都不知道。”夏晚晴说这话时,偏头看向白震风,她想从他眼里看出怜惜,相信,哪怕只是一点。可她看到的只有冷漠,没有一丝的怜惜,相信,一点都没有。她突然觉得,争辩,证明自己的的清白变得毫无意义。
“你走吧。夏家已容不下你。”夏夫人挥挥手,说完转身就离开客厅,走得坚决,她怕,走慢一点她就会转身让晚儿留在夏家,“夏家的祖规你是知道的,容不得你这样的女子。”
“我知道。”夏晚晴朝夏夫人磕了三个头,内心痛苦无比,“妈妈,请恕女儿不孝,不能再在你身边尽孝,你多保重。”
夏晚晴起身,看了一眼这屋里一切,这里的一切她都留恋。下定决心,夏晚晴猛地转身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夏晚晴突然转身跑到白震风的背后,从背后抱住白震风,,像以往一样靠在白震风后背上。
“让我最后再抱你一次。我会永远记住这个味道。”夏晚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气味吸进自己的心里。
此刻,只有白震风自己知道他的心究竟有多疼,千蚁穿心之疼也及不过。
门关的声音响起。
四岁的夏银看到自己的妈妈走了,抱住白震风的大腿,哇哇大哭:“爸爸,妈妈为什么要走?是因为讨厌我吗?爸爸,你去把妈妈追回来吧!让妈妈不要走。”
白震风抱起夏银往楼上走去 ,眼神没有焦距,犹如行尸走肉般,看不出一点活人的气息。晚晴走了,他心也跟着走了。
夏晚请走出别墅,一头扎进了大雨中。任大雨冲刷着她的身体。
“为什么!”夏晚晴抬头望着那天空,雨密密麻麻的打在脸上,泪水瞬间随着雨水流入低洼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
两天后
夏帝企业 总裁办公室
“白总,那天夫人去了医院,回来时打了出租车,那出租车司机就是那个男人。”白震风的秘书田浦用手正了正眼睛,对正在工作的白震风说道,说到后面,田浦心中感到一阵怒气,“那个男的是帝煞的人,前几天一直跟踪着夫人,他有预谋的将夫人拉到别墅门口,在车上将夫人迷晕了,然后用夫人的指纹打开了大门,搂着夫人进了别墅。”
田浦顿了顿,又说道,“夫人颈间的爱痕是他刻意弄得,他与夫人没发生任何关系。”
“晚晴去医院干嘛?”白震风怔了一下,笔在合作案上划下重重的一笔。
“夫人去的妇产科,我问过那医生,医生说夫人怀孕了,己经三周了。”田浦说这话时,明显能感受到他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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