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没有人,凌惜四处看了看,不由得疑惑,这谭家表哥带她来的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说一声。
此时的凌惜无比郁闷,她又没来过这地方,又不认识这里的老板,她怎么找人。
“快,快点,大小姐又发疯了,快去拿绳子。”
就在凌惜思绪万千的时候,院子里面的突然传来有人的声音,紧接着两个丫鬟急冲冲的从里面跑出来。
两人的速度太快,又不知道外面有人,凌惜也还没有反应过来,三人一下子撞作了一团。
“哎呦~~”
凌惜惨叫一声,她可怜的小腰啊,估计怕是已经分家了。
“哎呦喂,姑娘,对不起,对不起……”
“嘶,好疼!”
两个丫鬟都在地上惨叫,也知道是自己撞了人,也得立马对凌惜道歉。
“啊~~”
就在凌惜想开口说没关系的时候,院子里侧的房间里,传出一声痛苦的嘶吼。
听到声音,两个丫鬟明显的抖了抖身子,随即强撑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来,对凌惜说了声抱歉便跑开了。
凌惜疑惑,做什么如此慌里慌张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被鬼追呢。
房间里,盛敬东脸上布满了愁容,看着自己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女儿,他的心,深深的抽痛着。
也不知道遭了什么孽,他的女儿,好端端的去趟乡下,回来便成了这个样子。
盛敬东是长盛窑厂的老板,膝下一女盛夏,是长盛窑厂的大小姐。
盛敬东的夫人早早去世,女儿是盛敬东一把手拉扯长大的,半年前,盛夏回乡下祭拜她娘亲,没想到便出了事情。
盛夏是被人在坟地后面找到的,找到以后就已经如同现在这副模样,神志不清了。
这半年来,清醒的时候就坐着沉默寡言,不清醒的时候,一天天的折腾,把盛敬东这条老命都快折腾没了。
盛家的这些事情在这里不是秘密,刚才谭氏找到他表哥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这时候盛夏发疯了。
每当有人找盛敬东,工人都是把人带到这里,所以谭氏表哥才会和往常一样,把凌惜带到这个院子。
凌惜心里很忐忑,听着房间里面的嘶吼声,她莫名的有熟悉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才想起来。
刚才房间里的狮吼声,怎么和当初清远的声音那么像。
凌惜抖了抖身子,背脊窜上一抹阴冷,突然间,她发现有许多事情,她现在根本没有能力去窥视。
一想到清远和常平村那些失踪的人,凌惜便觉得,她现在必须要强大,不为其他,只为自保。
也许从她闯入清远发疯的时候,阴谋就已经开始了。
“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思绪被打断,凌惜朦胧的看向一脸担忧自己的丫鬟,是刚才撞倒她的那一个。
“我没事,请问这窑厂的主人在吗?我找他有点事情。”
听到凌惜说没事,小丫头松了一口气,听凌惜说找老板,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老板在,可他现在没办法和你谈事情,要不你去前厅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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