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也许事情没那么糟糕……也许,二哥也像那个水手似的,被人救上来了呢?”
那个蠢货可不会游泳!朱莹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但是,在皇帝心里插刀,这种蠢事她还是不会做的。她虽说不至于像两个小家伙似的这么上前去握手安慰,但想想与其让皇帝因父子之情而继续伤心,还不如让人去冷静地思考问题。
“皇上,我听爹和大哥提过,海路一直都是有风险的,而且更多时候都得看风向,但纵使如此也好过只靠一条运河。所以太祖初年就是海漕并举,两翼齐飞,但海运一般都是船队出行。虽说二皇子此去琼州府是受罚被贬,但从天津出发的时候,怎么至于就一条船?”
见皇帝微微一愣,她就继续开口说道:“而最重要的是,如果真的派人去仔细查,那么别说十天半个月,说不定就是一年半载,甚至三年五载,二皇子的生死也没办法断定。而有这点时间,民间说不定会有一堆人打着二皇子的旗号招摇撞骗,甚至占山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