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几人专注的恢复的同时。
“咻!”
凌飞那宛如鹰鹫般的眼神散发着寒芒,正是现在,隐藏在林中的凌飞,宛如下山猛虎一般,身形暴掠而出,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残影。
路小柏几人正在沉浸于恢复之中,对战这只实力相当强悍的灵兽,让他们耗费了无数的精力,此时凌飞的出手,出于几人的意识,似乎明白了有危险,但是他们却没有丝毫的力气去抵挡,受伤最重的不是其他人,而是最后攻击灵兽的那位。
灵兽的最后一击,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他受的伤所以是几人中最终的一位,凌飞没有丝毫的掩饰,那破神镜二阶的实力展露无余,路小柏等人面色大变,此时面对上一位破神镜二阶实力的武者,简直是雪上加霜,刚刚开始那灵兽顺利拿下,虽然都受了伤,但是心里还是蛮开心的。
猛然出现的这位武者却打破了这一切,凌飞没有丝毫给他们周旋的机会,直接朝着那位受伤最重的那位攻击而去其他几人立马护身而来,冲到那位弟子身边的几人,被凌飞的这一击震骇的呆立在原地。凌飞没有停止攻击,而几人明白这记攻击的强悍程度,一旦代替这位弟子抵挡,恐怕性命难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万万没有想到如果四人合力,或许会化解这记重击,但是一时的私心却蒙蔽了他们的想法,都避而远之,那位弟子身体不能动弹丝毫,眼神中充满着恐惧,毫无意外,这记攻击狠狠的轰击在了这位靠在大树上休息的弟子。
“砰!”
一声闷响传出,大树剧烈的晃动着,这位弟子胸膛凹下了下去,有一个巨大的拳印,渐渐的失去了气息。树叶自上空飘落,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仿佛是在为这名弟子的死亡而翩翩起舞。
凌飞这才缓缓的收拳,冷眼看向了旁边的路小柏三人。
路小柏脸色一变。连忙道:“这位壮士,我等魔剑宗核心弟子,不知道壮士为何趁人之危,杀害师兄?”
路小柏即使心中很是惧怕,但是首当其冲的扯出了魔剑宗的旗号。在他看来,方圆几百里的地方,还是魔剑宗手能伸到的地方,炎阳城二大势力之一的魔剑宗一旦扯出来,对方肯定有所忌惮。
“呵呵,魔剑宗核心弟子。”凌飞玩味的说道,此时凌飞的真实面貌,路小柏却不认识,却在凌飞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熟悉感。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是路小柏摇了摇头甩掉了这些想法,当他听到凌飞重复到魔剑宗的时候,以为凌飞有所忌惮。
理直气壮的喊道:“我们四人正是魔剑宗的核心弟子,你胆敢与我几人为敌,那么在这炎阳城的区域内,会让你寸步难行。”
凌飞扑哧一笑,翻了一白眼,气势猛然一变,厉声大喝:“魔剑宗核心弟子。那又如何?”路小柏刚刚那理直气壮瞬间焉了下来,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凌飞继续开口道:“我将你们几人击杀在这荒郊野外,我倒要看看我是怎么样一个寸步难行法。”
路小柏表情无比的难看。凌飞说的对,将他们几人杀死在这荒郊野外,只有等数日后,几人未归宗门,才会寻找,到时候眼前的这个少年。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路小柏,眼珠子一转,面色发苦问道:“壮士,我们应该没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吧?不知道壮士为何要与我们几人为敌。”
凌飞冷笑着,他怎么能不知道路小柏在故意的套话,想拖延时间恢复,凌飞冷笑着,猛踏地面,在几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朝着另一位武者猛然发动了攻击,一切都平和无比,凌飞却骇然出手,瞬间这位武者倒飞而出,在空中喷出一道血雾,重重的撞击在了身后的参天巨树之上。
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味,鲜血将这绿意盎然的林中倾洒个遍,路小柏和身旁的那位弟子面色大变,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凌飞竟然会突然出手,直接将那位弟子击杀。
“你……”路小柏指着凌飞大喊道。
凌飞笑了笑,幽幻步催发到了极致,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那宛如鬼魅般的速度,猛然出现在了唯一的那位弟子面前,凌飞猛然出手,击杀了一位弟子,让两人陷入了愤怒和震惊,没想到凌飞又一次出手,之前的袭击,猛然的出手,竟然又一次击杀了这位弟子。
人说有再一再二,没再三再四,凌飞第三次的袭击,直接让这四人瞬间成为了路小柏一人,路小柏想不到凌飞会这样做,但是此时确确实实剩下了凌飞和路小柏两人。
此时的路小柏已经彻底失态了“你到底是谁?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害我们几人?”
凌飞笑了笑问道:“不认识吗?”
“你到底是谁?”猛然噗通跪在了地上,不断的磕着头“求求你,放过我吧,不管你是谁?求求你,放过我吧,绕我一命吧。”
凌飞一脚踢开了路小柏,路小柏此时发丝凌乱,嘴角挂着淡淡的血迹,一副落魄的样子,凌飞催发了易容术,模样渐渐的变了,变回了当初在魔剑宗为弟子的样子。“不,不,不,不可能,凌天!!!怎么会是你?”路小柏却更加的失态,双目眦裂,死死的盯着凌飞,似乎要看透凌飞一般,猛然冷静了下来。
跪着朝着凌飞爬了过来,哭丧着说道:“凌天,凌天,你听我解释,我是被逼的。”
“被逼的?呵呵,那我倒要好好听听。”凌飞咧嘴一笑,玩味的说道。
“我是冷易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