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他们两人才能听见。

西门涟微怔,旋即明白他真的是吃醋了,忍不住浅浅一笑,在他性感的唇瓣重重亲了一口,“去吧,我等你回来。”

君少扬一瞥古翰那一双睁大的眼睛,恨恨地别过眼,才不愿意演亲热戏给这人看。

“等我回来。”他叮嘱一句,这才起身离开,临走时还不忘瞪古翰一眼,就差没说‘朋友妻不可欺’了。

古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笑,转头对西门涟叹息道,“少扬对你可真好,就差没把你当祖宗供起来了。”

西门涟微皱了皱眉,怎么这话听着这么耳熟呢?

然后仔细一想,便是知道出处了,唇角浅勾起,她眼翦微垂,“你再吃醋嫉妒也没用,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古翰一噎,哭笑不得的道,“果真是物以类聚,你这损人的口气和少扬简直是一模一样!”

拜托,他对男的没兴趣好吗?

西门涟骄傲的抬起下巴,“当然一样,你也不看看他是谁的男人!”

古翰默默黑线,大西的女子都如她一般脸皮厚如城墙吗?

当着别的男人的面,这般大喇喇的宣告所有权,要不要这么强悍?

而且重要的是,他真的是什么都没做,被误会很冤枉的好不好?

“那个……那个西门小姐呀,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小心翼翼的道。

西门涟瞥他一眼,“若我真误会了什么,你以为你还能安然的坐在这?”

古翰被她的语气刺激得打了个冷颤,先前想好的满肚子套她话的话这会儿一个字都憋不出来了,在那样一双清澈得几乎能将人所有的心思照明白的眸子下,做这些不过徒劳。

他直接道,“不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这不是你该问的。”西门涟淡淡道一声,还是那句话,他们的事没必要告诉外人。

“作为少扬的好兄弟,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再涉危险。”古翰正襟危坐,一张脸严肃无比,“少扬本无心帝位,不然也不会苦苦隐忍这么多年。可是遇到了你之后他就不一样了,从你们的动静来看,少扬对于帝位已经是志在必得,我相信这里面很大的功劳都要归于你。你大西灭于大乾的手中,以少扬对你的看重,登基后必定会为了你举兵攻打大乾。”

“所以你真正想说的是,我接近他是心怀叵测还是其他?”西门涟忽地笑了,凌厉的光芒从眸中一闪而逝,那一双冷眸瞬间冰封万里,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有些凝滞。

古翰气息微微一滞,“请你明示。”

西门涟冷声道,“你既然了解他,那么你应该知道,他不会被任何人左右。”

“别人或许不行,但是你一定可以。”从他对她珍视的态度,古翰就可以断定,她是绝对可以影响他的那个人。

“倒是谢谢你的夸奖了。”西门涟也不否认。

问题又绕回了原点,古翰面色复杂,“那你回答我,到底是还是不是?”

“你想要听到怎样的回答?”西门涟面若冰霜,声音清冷,“或者我应该问你,你到底是站在少扬这边还是站在君无痕那边?”

“少扬是我的好兄弟,我自然是站在他这一边。”古翰想也不想便道。

“那么我告诉你,皇权争斗自古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即便是少扬再隐忍逃避,一旦君无痕登基为帝,第一件事怕就是杀了少扬。”西门涟的声音里透着森冷的杀意,也含着十二分的笃定。

“怎么会?”古翰惊叫出声来,“他们是亲兄弟,皇后也不会允许他这么做的。”

“你说董蓉?”西门涟面含讥诮,“她能坐稳皇后的位置,就表明她的心机、城府、计谋远胜过寻常女子。君无痕多次加害少扬,若没有她的默许,他怎敢那般猖狂?!”

毕竟董蓉是君少扬的生母,她没有当着外人的面把她的底给彻底掀起来。

古翰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少扬,都没有跟我说过这些……”

“跟你说这些有用吗?”西门涟冷笑出声,“你为一己之逍遥,不顾家里慈母的殷殷期盼而恣意享受家族赋予的权利却不履行相应的义务,你想想你这些年都未家族做过什么?不是我说,现在你顶着的就是古家嫡长子的名头,若是这个名头被其他人摘了去,你还剩下什么?站在少扬这边?别说笑了,你除了能在按计划办事时加点小点子还能做什么?”

古翰傻张着嘴久久不能言语,这些话君少扬和娘都有明示暗示过他,却只有她将此事说得这般明白、这般尖锐。那样的话语,就像是一把尖刀狠狠剖开他的皮肉,直逼近他最脆弱的心脏,让他看清楚自己从不愿意看清楚的一切,包括贪婪,以及从不愿意承认的不负责任、自私自利。

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

西门涟像是没看见他难看的脸色一般,继续道,“你只能帮忙做些跑腿的事儿,我却能为他出谋划策解决困难和眼前的一切障碍。少扬的好兄弟,你说,我与你,谁于他最有用?谁对他,才是真正的好?”

她不想,也不愿意将与君少扬携手走过的风雨告诉他人,可这并不代表她就容许人对他的感情猜疑、误会。是,她现在没有至高无上的权利,甚至是亲兵都不在身边,但是她有一颗冷静的头脑。她自信能为他做的,是全天下人都不可能为他做得到的,光凭这一点,她就有资格堂堂正正的站在他的身边!

古翰为她话语里的质问所震撼,羞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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