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咬住舌尖,这才克制了自己痛呻出声。

“小乖乖,睡着多不好,乖,让我听听你美妙的声音吧!”

寒引兴奋地挥舞着鞭子,又是一鞭狠狠抽在了西门涟的身上。

他力道本来就大,加上本身又是武功高手,这样狠辣的一鞭子抽下几乎将西门涟半个身子都抽得麻痹了。

饶是这样,也不能动!

不止不能动,一点点的声音都不能发出!

西门涟极力克制自己,十二分的悔恨那一夜她不该丢他去猪圈的,应该将他千刀万剐了的!

寒引没听到想听的声音,很是不愉快,他看到桌上有酒,眼睛顿时一亮。

他走过去,执起酒壶,蹲下身来,将整壶酒都淋在西门涟的脸上。

刺鼻的酒味直袭上她所有感官,她迅速闭气,烈酒顺着她白嫩的颈项滑下,落到伤口比刀割还要更痛。

西门涟疼得想吸气,逼自己强忍住,都已经忍到这份上了,她不能功亏一篑。

她装的功夫实在太好,以至于寒引怀疑是不是鸨爹给她的药吃了太多,所以在这般鞭打、酒泼之下一点反应都没有。想了想,他用匕首割断捆绑着她的绳子,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扯起来,狠狠朝着墙上撞去。

“撞撞,就该醒了吧!”

他咕哝着。

毫无反抗之力的西门涟重重撞到了墙上,顿时犹如破布娃娃一般摔在了地上,一脸的鲜血。

却始终,一声不吭。

寒引一愣,一拂袖,“扫兴!”

尔后,快步出门唤龟奴,怒气冲冲道,“来人,再寻几个小子送过来!”

“寒爷您稍等,马上就来。”龟奴是知道寒引身份的,立即一溜烟的跑了。

不多时,三个少年便是被送了过来,一个个的都是着紫色纱衣,胸前一双红点儿,下腹妙处若隐若现,三个少年长相皆是不俗,尤其是在服了药后,一个个的面红耳赤,妙目流转间是人间少有的媚色,当真是娈中极品。

寒引脸上的阴戾之色这才去了些,打发龟奴走后一关门便是猴急地动起了手脚,不多时衣裳袍子丢了满地。

鞭声,猎猎作响。

“啊!”

人痛楚至极的惨叫声,从喉底喷薄而出。

寒引快意而笑,一张脸扭曲而狰狞。

少年不停地躲闪,寒引却玩得正愉快,更快地抽着鞭子,鞭鞭都带着强劲的罡风。

少年们的惨叫声,渐渐低了下去。

西门涟强忍住晕眩,解开缚住眼睛的黑布,四下观望一番后,灼灼的目光锁定不远处的一钵棋子上。怎奈,一身还是无力,只能强行忍住疼痛往那方向爬去。

一步步,如此艰难。

撕裂的伤口源源不断渗出血,细嫩的肌肤在粗粝的地面蹭过时皮破开,对本就受了重伤的她来说无异于是雪上加霜。一阵阵剧烈的疼痛直袭上四肢百骸,她牙关都咬出了血,却仍然坚持着往前爬去。

不堪入耳的声音,更是响亮了。

恶心!

西门涟咬烂了唇肉,颤巍巍的手够啊够的,终于是摸到了钵的边缘,却没弄好,钵啪的一声掉落下来,棋子洒了一地。

这声音,让沉沦于欢好中的寒引豁然惊醒,一把丢开鞭子,连衣裳都顾不得穿上便是从床上跳下来,嘶啦一声扯下帘子,森然的眸子顿时望向出声的方向,眉眼顿时一厉,“好个小子,竟在爷眼前耍起了花招!”

西门涟心重重一跳,手指甲深深抠入肉里,却是毫不避讳地迎上他的目光,艳红的唇角扯出一抹讥嘲的弧度,“没用的贱种!”

“苟延残喘的小子,爷倒是要看看是爷的拳头硬,还是你的骨头更硬!”寒引怒极反笑,一步一步朝着西门涟逼近,唇角的笑容嗜血而森冷。


状态提示:023: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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