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麻烦。”络腮胡子男人嫌弃看一眼君少扬,分明就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只长了张漂亮的脸蛋,一无是处的公子哥。

他却是不知君少扬的这张面孔是戴了人皮面具的,若是用真容,不收敛那一身气势,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被如此说,君少扬也不恼,而是不好意思的一笑。

金龙卫的护卫们却是纷纷打了个寒颤,有个别的悄悄看向络腮胡子男人,眼角里都带着‘你要倒霉’的意思。

可惜,络腮胡子男人没有注意到。

“别走远了啊!”他摆摆手。

君少扬这才提步,转头的下一刻脸上笑色立即敛起,更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金龙卫急跟上。

络腮胡子男人指挥手下人抓兔子,没被点到名的人则是抓鱼的抓鱼、取水的取水,另有一些人则是取柴,搭起架子准备炙烤猎物,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

“哎,你说我们为什么要走这么……”走在后边的金龙卫的最后一个‘快’字儿还来不及说出口,便是惊骇的发现那一方天地里骤然生变!

但见那本该是温顺无害的小白兔亮出雪白锋利的牙齿,短而有力的四肢借力而起,狂猛地扑向那些试图捕捉它们的人;那在水里的漂亮的鱼儿也在同一时刻亮出锋利的牙齿,成群结队袭击捕鱼的人!

竟然是变异的兔子和食人鱼!

而这还不可怕,更可怕的是周边的那些开着漂亮如向日葵般的花的树纷纷从中心伸展犹如荆棘的刺钩人,然后用巨大的花盘将人笼罩其中,并且吞噬!

一瞬间,天堂变地狱!

人的哀嚎声响彻这片天地,已经走远的君少扬冷冷一笑,更加快脚步往前走去。

……

三天后。

西门涟再次破开幻象大阵,才推开门,便是看到有人与她同一时刻推开了门。

是同时,都来不及躲闪。

两方人马就这么直接的打了照面,皆是一愣。

“是你!”

宗主一眼就认出了西门涟,顿时就竖起了眉目。

缩骨后的西门涟相貌和现在相差并不大,只是高矮有别,瞒不过真正的高人。

“就是我!”西门涟大步行进来,朝着宗主冷冷一笑:“果真是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到那份上都没死!”

那一日他们攻击对方,用的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不要命的打法,她身受重伤,休息多日后才复原,从而使得一身功夫成功进入最高境界。

他却逃了出去,还真给他逃走了。

宗主人老眼毒,哪里会看不出她此刻真实的功夫,正因为这样他才更生气!明明就是他神功就差一步大成,却偏偏在最后关头白白为她作了嫁衣,他真恨不得生食她的血肉!

“你莫要得意,双拳难敌四手,今儿这里就是你的埋骨之地!”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眼下又是她落单,此仇不报非君子!

西门涟唇角冷冷勾起,冷戾的眸子扫过他身后诸人,轻蔑的道:“就凭你手下的这些虾兵蟹将?”

“小贱人休得张狂!”宗主恼羞成怒喝一声,挥手示意众人:“杀了她!”

“诺!”

宗门的高手应一声,就要欺身近她的身边。

宗主退后一步,冷笑一声:“我看你怎么死!”

“谁敢!”

轰的一声,一扇石门轰然倒塌。

石头碎屑乱飞时,一道黑色身影宛若奔雷而来,以绝对强横的姿态挡在西门涟身前。而后更多人的身影出现在他们身边,以围城之势将他们二人牢牢护在中央。

这突升的变故不止是宗主和那些刚要动宗门高手惊到,就连刚才面对危险面不改色的西门涟也是惊讶地抬起了头,在望进那一双温柔如水的黑眸里时,刚硬的心里多出了一方柔软之地来。

“小洛儿。”

沙哑的声音饱含深情,她尚且来不及做出反应,便是感觉到额头一片温热。

而后,她被纳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少扬……”鼻子一酸,西门涟再抬起头时已经红了眼眶。

“都说生死与共,你怎可抛下我一人闯这险境?”到底不舍得责备她,到嘴边千万句指责的话也只化作这轻轻的一句抱怨的话,捧起她的脸,君少扬仔细看着,发现她一张小脸脏兮兮的,忍不住为她擦了擦。

“嗯。”西门涟扬起脸,心里又是动,又是心疼。

总要他不远万里地赶路,一直是她,连累了他。

这相依相偎的一幕极是温馨,可在宗主的眼里却是极其刺眼:“好一对狗男女,竟然瞒过了天下人!”

一个装昏庸无能、一个装心狠手辣。

实际呢,步步筹谋藏阴谋。

“杀,一个不留!”

对待敌人,君少扬从来是冷酷到底!

尤其这敌人,就在前一刻想要杀他最珍爱的女人!

岂能饶过他们!

“杀!”

两方人马立即战在一起,西门涟和君少扬也在同时亮武器冲去拼杀,新仇旧恨一起清算,宗主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亮出利刃对上他们。

一时间,鲜血飞溅,残肢断臂乱飞。

短短的时间,刚才还平和的大殿内已经是一片狼藉。

“趁着这时候,我去取红缨。”

在谁也没注意到的角落,奇鬼对奇书子悄悄道一声,得后者一个点头后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

奇书子在奇鬼走后从地上拈起几颗棋子,正欲朝那宗主射击时忽地感到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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