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怪异的机关阵法?”君少扬问出自己的疑问,虽然他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但是也不排除他猜对的可能性不是吗?

是啊,若是只留了那些,她何必费尽心机去设计那样的阵法?

一双人,携手与共,生死同心,这些告诫的话那阵法早就告诉他们了啊!

西门涟微怔,旋即一笑,“若她只是无聊弄着玩呢?如我,闲着无事就喜欢弄机关阵法,不让闲杂人等靠近。”

她故意的吧!

君少扬眉头一扬,不可置否地看着她。

西门涟笑出声来,一双迷人的酒窝漾着醉人的光芒,明眸更是熠熠生辉,“现在,还要打开吗?”

说罢,她扬扬手上的卷轴。

不打开,不知道里面的内容还能留着一线希望,心里有个慰藉,还能告诉自己拿到了这个没有白来这一趟;打开了,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心情定是无比糟糕,那才是真正的趁兴而来败兴而归,很伤自尊的。

君少扬当然能听出她话里有话,当下一挑眉,“打开吧!”

“真的?”西门涟抬眼笑看他。

君少扬脸上笑容犹如朝阳般绚烂,傲然负手于身后,“若打开卷轴真的一无所获,把先前看到的那些兵书和财宝搬回去就是。”

听这口气云淡风轻得,没有半点心痛或烦躁的情绪在里面,当真洒脱。

不过,这样的他才是她最熟悉的那一个不是吗?

西门涟灿然一笑,俏皮地朝他一眨眼睛,“万般辛苦来到这里,只得了些财物和兵书却没有任何宝贝,就这样空手而归当真不会觉得很遗憾吗?”

君少扬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但笑不语。

西门涟见他不答,扬起精致的下颌,故意打趣他道,“说吧说吧,你若是真的觉得很失望就告诉我,我是不会笑你的,真的。”

还真的!

她这是跟她师叔待时间长了,也学会了那样的说话的方式吧!

不过……

君少扬眉眼皆是笑意,他喜欢极了这样的她,更喜爱她只展现在他面前俏皮的一面。

“怎么不说话?”

西门涟凑到他面前,好奇的问他。

还有他没事,笑那么开心是作甚?

他回答她的是一记火辣辣的热吻,强劲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身,火热的唇舌直卷入她诱人的檀口里疯狂攻城掠池,逼着她不得不仰起头承受他给予的强烈刺激。

渐渐的,她呼吸越来越重,绵软的身体却越贴他越近。

两具同样滚烫的躯体,一般扭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不肯先松开手。

‘砰’

那卷轴落地,却没有惊醒沉浸在热吻中的两人。

他的唇,吻入她修长的脖颈,那宛若天鹅绒一般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留下一连串的唇印。

她嘤咛一声,无力的攀附着着他颀长的身体,若没有他的支撑,她随时都会倒下去。

她的声音对他,无疑是最直接的刺激。

他呼吸顿时粗重,大手下滑,唰地抽下她束腰的玉带,手贴上她犹如蜜桃一般的臀瓣,或重或轻,一收一放间都是给予最强烈的刺激。

她身体无意识地往后仰去,他的头低下去,正埋在那一双绵软如水的峰峦上。

空气里热度瞬间爆炸,一阵阵窸窣的声音响起。

久久,两声畅快的长吟。

身体碰撞的啪啪声,和那急促的喘息声,不绝于耳,回荡在这皇陵,极是旖旎。

许久的许久之后,君少扬抱着连站稳都很困难的西门涟微微喘息,彼此体温相合,这一刻谁都不想挪动半寸。

“君少扬,这是在皇陵。”

西门涟的声音带着受过宠爱后小女人特有的媚意,柔柔得,能让人醉到骨子里。

“我知道。”

君少扬笑应一声,忍不住又低下头去亲亲她的唇角。

“真是乱来。”

西门涟柔柔叹息,话里却没有多少羞耻的成分。

“是呢。”

和她一样,君少扬根本不知道羞耻心是什么玩意儿。

“先穿衣裳,我想看看卷轴。”西门涟从他怀里退开少许,将凌乱的衣裳整理整齐。

君少扬一笑,也是将衣冠整了整,后弯腰捡起地上的卷轴,等她将自己打理好了之后才将她拉到胸前,缓缓地打开了古朴的卷轴,随着卷轴的打开,其上的内容也渐渐呈现在他们的眼前。

“这是?”君少扬目不转睛地盯着纸页,眉头紧紧皱起。

不是他揣测的藏宝图,也不是她猜的是皇后留给大西后人的话,这卷轴的纸上没有文字、没有没有落款,没有任何有意义的东西,竟然是一张白纸!

“失望吗?”西门涟早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看见这个,也并不显得惊讶。

君少扬将卷轴收起,双手自然圈住她纤细的腰肢,下颌搁在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道,“反正真正的无价之宝我已经到手了,这里有没有别的宝藏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

西门涟惊讶的‘咦’一声,侧过脸看他,“不是说你们的人无法进入的吗?”

君少扬愉悦地弯起嘴角,却不说话,只是温柔的望着她。

西门涟眉头顿时一沉,想到那样的可能,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声斥责他道,“你自己乱闯,不怕死吗?”

“怕死,我当然怕死。”

君少扬圈住她腰肢的手跟紧了些,低哑着声音在她耳边道,“我怕自己会死在你前头,所以每一天都会好好活着。我要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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