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王爷府又死人了!”
“有什么稀奇的,漠王府天天都在死人!我算一算啊,大前天是童礼部侍郎的庶女、巴太常家的嫡长女、前天是西陵太师家的庶女、余仓部司的嫡长女,昨天是……那一个不是头一天,第二天就卷着一席子送回各自的府邸中!”
“听闻巴太常家的当家主母看到自己女儿的遗体,都要气得上吊了!不知道这一次冷王府又香消玉损了多少人啊?”
“你们没有听说吗。这一次极其的残忍,三十几个女子全都全身,下身黑肿。脸上被划上百刀,全身上下都是青紫一片。然后双手被钉在冷王府的墙上,让旁边的路人观赏……此事都惊动了皇上啊!”
“这个漠王爷也太残暴了、凶残、肆虐、血腥了跟一个怪物一样。若不是他这些年在边境镇守了多年,有点功劳,我看早就被皇上流放了!”
“是啊,可不是吗?我看他就是残了,导致心里出了毛病,只能拿着女人泄气……”
“以后咱们叮嘱自己家的老婆跟女儿千万不要从冷王府经过,都绕着路,没准突然的就被漠王府的人拖进去让漠王爷给玩死了!”
“……”
吐槽冷王的话一片,都是在谴责着冷王人品如何的低劣如何的变态。
不到半个时间里,人人敬仰仰慕的九州国战神现在就成为了人们口中的臭老鼠死蟑螂,甚至是与猪牛人羊等的排泄物为同一物种!
君天墨手中的筷子已经放下了。他绝色的五官上笼罩上了一层的阴郁,眸中升起了一道难以让人探清情绪的薄雾。放在桌子上的手,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以及有好几次了,她都听到外面的人这样传漠王。她没有见过他。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一个镇守多年,守得国土安宁的大将军,心态这么不稳,人品这般拙劣?
凤凰吃饱了,放下了筷子,拿起帕子擦干净了嘴跟手,托着腮,问道:“君曜,是这样的人么?”
君天墨抬起头,没有任何一丝的迟疑的道:“不,他是英雄!”
好吧,英雄就英雄吧!
凤凰对这个漠王爷一点都不感冒,靠在椅子上,眼睛瞄向天花板:“也许你说的对,眼见的也不一定是实。可是,死的人确是真的!”
君天墨听闻,眉头微微的揪紧,眸低染上了一抹诡谲的色彩,一晃,就沉寂了,转而,恢复了淡然的神色。
吃完饭,结完账,凤凰就跟着君天墨走出了天香楼。
可能,凤凰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刚迈出天香楼,就在这里碰到了渣男衰神,君天浔。
他总是拉风讲排面的很,穿着一身骚气的大红色锦服,走在一群穿着朝服的大臣中间。听到那些大臣恭维他的话,眉开眼笑的,喜不胜收。
直到,他看到了凤凰,唇边的笑意这才收敛了很多。
而看到屹立的站在凤凰身旁的君天墨的时候,俊脸立马就绷紧了。
“萧凤凰!”君天浔喊。
凤凰藐视的看了他一眼,就走向君天墨的马车。
“站住!”
你谁啊?凤凰当然没有停下来。
君天浔跨了几步,拦住了她,“我已经原谅你了。你的心意我也已经收到了。走吧,跟我进去吃饭,你想吃什么随便点!”
说完,他就要去拉凤凰的手。凤凰退了一大步,带着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向君天浔。
原谅,心意这些都是什么鬼?才几天没有见,脑子就又被母猪拱了?
“八皇子,我跟你很熟么?”
君天墨微笑的点头就算了回应了那些对他很热情的大臣,然后阔步的走到凤凰的面前,像宣夺主权一样的道:“八哥,我跟凤凰才从天香楼里吃完饭,现在已经吃不下了任何的东西了。我就替凤凰谢绝你的好意了!我就先送凤凰回去了!”
君天浔酸溜溜的道:“凤凰?十一弟你叫得好亲热啊!你一般不都是姑娘姑娘的叫的吗?你八哥还从来都没有听你叫过别的女孩子名字呢?”
跟着他的大臣还有凤凰以及一干路人甲都是懵的。人是他休的,难道现在看到她恢复了神志,夺得了宫魁,就想反悔了?
“八皇子,找个大夫看个病,抓点药吃吧,老是这样在街头上瞎逛,好吓人啊!”
凤凰白了君天浔一眼,然后走到马车旁边,欲要跃上了马车。
“你到底是想怎么样?”
背后传来了一道歇斯底里的声音。
凤凰回头,若不是君天墨拦住君天浔,看君天浔的仗势,他都要上前把她给揪过来了。
“八哥,这里是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请你自重。”
“十一弟,这话换做我问你吧?我跟她曾今可是有过一纸婚约的人,你还跟你前嫂子来天香楼吃饭,你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吗?就不担心我这个哥哥胡思乱想吗?”
“八哥你也知道那是曾今!萧大小姐现在跟你没有关系。她现在是我的朋友!我想我跟朋友吃个饭,还是不违背常理的!”
“萧天墨,你要为了一个女人跟你八哥闹翻?我们之间的兄弟情还不如一个女人?你就不怕八哥寒了心么?”
“既然八哥非要这么想,十一弟也无话可说。今天,十一弟忙,改日差人再去八哥的府上问候。”
君天墨硬气的道,跟往日和煦温和让人如沐春风的模样,稍稍的有点不同。
“你!”君天浔被君天墨气着了,带着愤怒的火光瞪着君天墨,又看向凤凰。
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