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野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方舟,连着这棺材,一起带到医院。”
陈方舟懵了。“头儿,这……”
路野低吼,“别墨迹!”
陈方舟其实是想说,带是好带,只是这出场,就得多花些心思。
好在,空间里刚收了那么多辆豪车,拉个棺材,小意思。
薄暮时分,京城人民医院的急诊部,因为路野一群人的到来,喧哗起来。
方漫漫的伤,很快被处理好,转移到住院部监护单人病房。
由于打了麻药,她昏睡了过去。
路野寸步不离地守着,让陈方舟和许魏先回基地。
因为那水晶棺材太拉风,不少人围着看,陈方舟和许魏又给抬上了车。
担心这里有段家的眼线,陈方舟将那豪车开到僻静处,悄mī_mī地收了起来。
方漫漫躺在床上,小脸惨白,一丝生气也没有。
路野看着床头从方漫漫身上取下的匕首,恨不得,这刀子,是扎在自己胸前。
他恼恨得直扇自己的耳光。
昨晚就觉察到段家不对劲,为什么早晨还要去出任务,而不是来找小笨蛋呢?
护士敲门进来,送来一些纱布和纸杯,还有一壶开水。
“这是有位叫夏季的同学送来的。
病人输液会口干,您隔半小时,给她擦一下嘴,润润唇。
呀,这嘴唇怎么都破了!”
夏季?路野来不及去想他怎么会知道,俯身去看方漫漫的嘴唇。
可不是吗?小嘴上全是咬破的牙印。
他方才一直在看她胸口的伤,居然没有注意到。
路野的眼圈,又红了。
“水一定要放温,轻点儿,可别弄疼她了。”护士轻声嘱咐。
路野点头,起身倒了些水,将纱布烫了两遍,才重新湿过,放温了,轻轻去蘸方漫漫的嘴唇。
即使在昏睡中,方漫漫还是皱了皱眉。
可以想见,嘴唇很痛。
路野收回手,有一瞬间不敢动了。
可看着那嘴唇都干裂了,他还是咬着牙,一点一点地蘸湿润了。
方漫漫醒来,是在半夜。
路野这五六个小时,一眼不眨,连厕所都没去,就坐在床边,守着她。
看着方漫漫睁开了眼睛,他激动不已。
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路野哑声道,“感觉怎么样,疼得狠吗?”
方漫漫摇了摇头,眼泪,就落了下来。
“路野,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路野听见这话,气得咬牙。
他作势咬了咬她小巧的鼻头,“你是我媳妇儿,不许说这么傻气的话!是我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你。”
方漫漫的鼻尖,立刻红了。
她哎呀一声,娇气道,“我全身都疼,你还来咬我,让我痛上加痛……”
路野抓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叹口气,“就是让你痛。不痛你不长教训。”
方漫漫被路野哈出的热气呵得手心痒,想抽出手,却动不了。
她苦着脸,很自然地就喊了,我全身都动不了。医生说什么了吗?”
哥给砸晕了头。
这还是方漫漫,第一次如此亲密地喊他。
从前是什么都不喊,后来都是恶声恶气地直接喊路野。...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