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道带着被鼓舞的东宫军行动迅速,都像打了鸡血一样。
禁军们行军整齐,步伐稳健甚至比李承道骑的马都要快。
李承道奔走在最前方甚至都能看到秦王军的人马。
不时从秦王军的队伍中分离出百十号人,有两个将军带着他们拦截了紧随其后的东宫军。
李承道举起手臂,示意军队停止前进。
霎那间东宫军的人马严阵以待,和对面的秦王府军撞了个正面。
对面一个瘦骨如柴的将领,骑着花马率先隔空喊话:“何人胆敢尾随与我们秦王府军?”
李承道打眼看看他的四维图:统帅75,武力90,智力31,政治26。
哟,这数据可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啊。
李承道对视一笑,问道:“你又是何人?”
“哼!”瘦高的将军歪头蔑视一眼:“吾乃秦王府——张士贵。”
张士贵?
或许他并没有程咬金、尉迟恭那样出名,但是李承道知道这个张士贵也是李老二麾下的猛将之一。
了解薛仁贵的人可能对这个张士贵很熟悉,他就是那个常年坑害薛仁贵的坏人。
可是真实的历史中张士贵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忠臣良将,他和薛仁贵一样精通弓术,并一生对李唐天下赤胆忠心。
但他就像高俅、潘仁美一样被后人完全黑化成十恶不赦的坏人,莫名的背上了千古的骂名。
张士贵身旁另一个的将军瞪着大眼,对着张士贵喊着:“张将军不必和他们废话,直接斩了他们的主帅,东宫军自然会溃不成军。”
张士贵点了下头,随后大声问着李承道:“看你乳臭未干的小儿,不配与吾浪费口舌,让你们的主帅来和吾对话。”
呦,这口气还不小呢。
李承道冷笑一下:“我就是主帅——安陆王李承道!”
张士贵和他身旁的将军对视一眼,他们两个都没见过安陆王,不认识安陆王也情有可原。
随后张士贵身旁的将军突然大笑起来,拱手和张士贵请示:“张将军,安陆王只不过是个娃娃而已,会带什么兵?末将敢一人冲入敌军,生擒安陆王回来。”
张士贵摸着长须点了点头,认为他说的话很对,随后对着那将军下令道:“郑仁泰听令,命你单骑活捉安陆王!”
郑仁泰笑道:“取安陆王这个娃娃,自然信手沾来,还望将军放心。”
随后郑仁泰像是脱离了雁群的孤雁,骑着骏马提着两把大斧便朝着李承道狂奔而来。
李承道抬眼看到郑仁泰的四维图:统帅71,武力78,智力24,政治26。
还以为是什么狠角色,原来就是一个二流武将而已。
李承道更本没放在眼里,抬眼跟王单吩咐道:“虎威大将军,这家伙就看你的了。”
王单此时正专心地扣着鼻子,根据李承道的眼色朝着奔来的郑仁泰扫了一眼,随后冷笑了一下。
王单长的比李承道还小,也就六七岁的摸样,两个小腿都跨不稳马鞍,所以他是骑着一头毛驴的。
王单打了一个哈切,随后朝着李承道说:“小主公,记得你欠单爷我一个甜糕!”
李承道无奈地点了下头,这孩子真是什么事都要讨价还价,要不是自己不愿意浪费子弹,自己一枪就解决了那郑仁泰,哪还轮得到你。
飞奔而来的郑仁泰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骑着毛驴竟挡在李承道的身前,肺都要气炸了。
哼,安陆王也太卑鄙无耻了,竟然拿着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娃娃替他挡刀?
但是这样也休想阻碍我来取安陆王的狗头。
郑仁泰举起两把板斧,左手对着李承道,右手对着王单,准备左右齐开工,‘双管齐下’。
王单依旧是一副扣着鼻子的造型,待郑仁泰架马来近,单手抓起三米高的铁铸拨浪鼓就往郑仁泰的脑袋上拍。
郑仁泰根本没把王单这个小家伙放在眼里,一手回转板斧想要顶住王单这一击,而另一手持斧便朝王单的脖颈斩去。
“咣!”
打脸的时刻到了。
只听一声惊天般金属相撞的巨响,郑仁泰连人带马像是被苍蝇拍击中后的苍蝇一般。
人马失蹄!
若是只被打脸还有情可原,但是郑仁泰却因此丢掉了整整一条性命。
郑仁泰万没想到王单的力道太大,这一苍蝇拍下去,连人带马被拍的像是一团浆糊,成了烂泥一般,镶嵌在地面的砖瓦之中,骨肉绷离,惨目忍睹。
远处的张士贵一下傻了眼,那叫王单的孩子力气哪能这么大?竟然不费吹灰之力活活拍死一人一马?
秦王军见到此景全都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太可怕了,这哪是个孩子啊。
太子军这边一下士气大增,各个耀武杨威的嘶声呐喊,振臂高呼。
“哼!秦王府难道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吗?”
王单继续扣着鼻子,这一切像是理所当然一般,随后扣出一块鼻屎朝着秦王军弹了过去。
张士贵左右扫了一眼众军,怒声喊道:“谁敢和那妖童一战?”
麾下百十号人又往回退了一步,胆怯地盯着张士贵一眼,意思是我们没临阵逃跑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还想让我们去送死?
张士贵长叹一声,说实话王单的能力张士贵看在眼里,张士贵也自叹不如,但是为了给秦王军主力拖延时间,张士贵不得不阻碍东宫援军,拼了老命也要与王单周旋。
张士贵对着玄武门方向深施一礼,随后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