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誉满脸的疑问:“为什么不可以迎娶周晨曦?”
“因为她是鸣凤山庄的人,如果只是鸣凤山庄普通人家女子也就罢了,她还是周世鸣的女儿。”
“那又怎么了?”
“清风寨垂涎鸣凤山久矣,咱家若与周世鸣一家联姻,那意味着什么?”
“爹爹,你堂堂一郡之守,难不成怕那些清风山的山匪?”
“混账!咋说话呢?我怕他们干什么?既使整个刺州郡的兵力不及清风寨的十万大军,但我的背后是朝廷,是整个洪武帝国。”
“那爹爹您这是…这是要干涉我的婚姻,断送我们的美好爱情啊!若是…若是娶不了周晨曦,你儿子我…我就终身不娶了!”
“混帐!自古儿女婚姻都是生身父母说了算,还啥事都由着你来了?”
南宫誉从鼻子里硬哼一声,脸色很不开心,道:“若是我娘亲还活着,肯定会尊重我的选择!”
南宫云鹤一听提到了他的娘亲,心中一阵心酸,顿了顿,缓缓说道:“你也长大了,若不回天云山继续修炼,我就在家给你办了亲事。整个刺州郡,家里有钱有势,女孩长得端庄秀丽的多的是,任你选,他们还巴不得做我南宫云鹤的儿媳妇呢。”
南宫誉没知声,撂了句:“爹爹,我困了,得回房休息了。”
没等南宫云鹤回答,南宫誉便推门,面带不悦的离开了。
走出书房,南宫誉望了望天空的月色,宁静祥和,虽然对父亲的决定悲伤失落,但也却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穿过走廊,跨过朱漆门,骑上门口一匹白马:“驾!”
吆喝一声后,便策马离去。
郡守府规模很大,分成很多院落,每个院落之间有小巷,南宫誉骑马沿着中间的过巷,直奔后面较远处自己的宅院。
进了宅院,仆人过来牵马,他问了仆人周晨曦和王城被安排的寓所。本就颠簸一天,夜晚又去谈话,南宫誉困乏了,也不便打扰他俩,便回屋早些休息了。
“咯咯…咯…”
清晨,雄鸡报晓,东方出现一抹鱼肚白,太阳缓缓爬出了地平线。
王城昨夜睡的很好,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深深的伸了个懒腰,然后起床。
屋内环境典雅,鲜花、翠竹、花灯满屋,用的床柜都是红木家具的,厚厚的真丝羽床被褥,屋里香炉内的檀烟袅袅。屋内古香古色的陈设,让人甚是赏心悦目,这也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睡过的最好的地方。
门吱呀一声开了,王城走出屋子,来到前面的庭院。园子很大,亭台水榭,错落有致,不远处已经有府里的下人们开始打扫地面了。
王城在院子里踱着步,打量着院中的景致,有一种想舒活筋骨的冲动,不自觉的打起了拳。
沉腰、收腹、挺胸,猛地用力,呼呼掌风,周边干枯的树枝随之震动……
就在他练的聚精会神、身上微汗时,身后不远处,一位白衫少年正静静地盯着他的拳脚。
呼呼……呼呼……
“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掌声在耳后响起。
王城扭过头,看到南宫誉正面变幻,有几丝不屑和讥讽。
良久,南宫誉嘴角挤出一句话:“你也会功夫?”
王城差点喷出来,心想你眼睛瞎啊!显然这个南宫誉话里有话。可琢磨自己在人家吃住,还要厚着脸皮跟着人家去中州,而且解救于青鸾妹妹的事大家全指望他了,当然绝不能得罪人家。
王城表现的还算礼貌,朝南宫誉拱手谦虚道:“我还会点‘三脚猫’的功夫。”
南宫誉长相秀气,但是眼睛不大,他笑了笑,这一笑眼睛倒是眯成了一条缝,一脸傲气的说道:“哥倒要试试你的身手。”
王城一愣,这个南宫誉究竟什么意思,要干什么,要真是比试,他的功夫又是咋样?自己若不小心将他干伤绝不合适。
“愣什么愣,别跟个娘们似的,出手吧!”
“靠,出语激我。”
庭院内一处平坦宽阔的石板地上,一位白衫少年双手环绕胸前,很轻松、随意的看着对面身穿蓝衫黑裤身材修长的少年。
“看招!”
王城上前几步,贴身出拳。
谁知,王城身已近,拳刚欲出,南宫誉身子一晃,已经到了王城身子右侧。王城急忙向右跨了一步,准备再次近身攻击,谁知南宫誉突然身子又是一晃,已经到了王城背后。
王城迟疑一下,不再盲目进攻,而是扎好马步,收好身子,以静制动。
南宫誉见王城不再进攻,他也停在原地不动,两个人就这样站了一柱香的时间,谁也没有动。
庭院内的两个仆人还在打扫着落在地上的叶子,莎莎作响。
王城不经意的看了下这两个打扫叶子的仆人,个个虎背熊腰、目光炯炯,一时走了神。突然,白衫少年南宫誉纵身跃起,一腿从上往下劈来,来势迅猛,让人猝不及防。
王城双手交叉格挡,虽然王城臂力雄厚,但是还是被这一劲腿,弄的往后退了五六步,差点跌倒。
王城心念这个南宫誉年纪轻轻,却是好个身手。
“尽使出你的本事,听说你会‘金刚拳’和‘凌波腿’,与念老前辈颇有些渊源?”
王城开始运用内力,待内力升腾、蓬发,王城双拳猛的出手,顿时一股无形的气波向前涌动,朝南宫誉冲击过来,南宫誉脚尖猛地用力,秃的飞起一丈多高,然后脚下如蝴蝶飞舞般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