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昏过去了,但白灯没有啊,他还在那个肉身里看着呢,只见金花婆婆抱着虎子,拿起较大的洗衣盆,塞了几件衣服,便朝着那点水葬的河流而去。
金花婆婆不知道这河通往哪里,但是她知道这是活水,她还往那个盆子里放了几块糕点。
金花婆婆小心翼翼地朝着河流而去,路过的也就以为她年纪大了拿不动了,有点小心,还有,因为她是唯一的女性,所以这村子里大大小小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她洗,只有少部分给那些被认可的奴隶洗。
所以没有人觉得那洗衣盆有问题,也不觉得那溢出的大量衣服有问题。
金花婆婆回顾四周,发现没有人于是她缓缓地走进了水里,尽量地把那洗衣盆推了推。
渐渐地,那盆子越来越远,而金花婆婆看着那不见身影的盆,也就回到了岸上,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白灯被那衣服掩埋,虽然透气,但是动不了,神识看过去也只是漆黑一片,忽而他发现面前亮了起来。
他看见一张脸。
稚嫩的青涩的脸,半分好似阿牛,几分又似那晚的女子,于是白灯明白这是凝聚着那些执念而形成的煞鬼,也就是昨晚那个黑影。
只见那煞鬼,摸了摸虎子的胖乎乎的脸,冰冷的寒气差点冻着白灯。
只听他如此说道,“我叫宴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