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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遇到老师和家长只是一个小插曲,陈震也没有被拉走当苦力什么的。
当苦力的活,那些家长早就已经干完了,他们生怕自己的孩子会被拉壮丁,所以早就打听过这些开学的流程了,今天早早就来报了名,然后跑到教室等着老师。
老师一来,他们马上就围了上去,活都让他们干光了,幸好这个时期,老师的道德水平还没有十来年后那么惨(这种现象一直到习老板上来后才改观了不少),不然,只要稍微一暗示,那些望子成龙,盼女成凤的家长们,绝对会有各种意思奉上。
所以陈震也就是认了认门,看了一下自己可以选择的位置,也就完事了。
告别了班主任,陈震背着包走在校园里,突然想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小时候,大家都盼望着长大之后可以去上学了,所以大部分学生一进入高中阶段,这个东西,所有的书本和文具都丢在教室里。
然而这种日子最多就是过上几年的样子,等你到上班的时候,就又了。到那时候,不是用来装电脑,就是用来装文件,要么就是装化妆品。就好像人这一辈子,就离不开包了一样,于是网络上,实体店中,各种卖包的商户,卖了几十年,都依然是卖包,还依然是卖得那么好。
时到陈震重生之时,逆天宝上的销量最大的两个品类,依然还是衣服和箱包(不仅指女性的包包)。
“爸,就是他,就是他害了哈吉。”正当陈震想着“包包和生活的必然联系”的时候,一个尖锐的公鸭嗓传来。
“那位小同学,等一下。”
陈震本来还没想到这个声音是在叫他,所以根本没理会,结果后面又传来一个中年男性的声音:“嘿,那个孩子,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呢?别人边叫你边走的。”
“嗯?”陈震这下知道是在叫自己了,阴着脸,扭头看了过去,来人是一个身材消瘦,脸上满是痘痘的小孩,看起来,也是入学的新生,在他旁边的是一个身材肥胖的中年人。
“这家伙的脸,好像是在那里见过。”陈震看着那个孩子,脸上的疑惑一闪即逝。
“小孩,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带我去见你的家长。”肥胖的中年男人走过来,用手指着陈震,语气里满是颐指气使。
这种语气,陈震听了满是蛋疼,眉头直接就拧了起来,但是毕竟是在校园里,他也不好直接发飙,于是冷声道:“您哪位?我不认识你!”
陈震这种冷淡的态度直接刺痛了中年男人的心,他虽然官不大,却是在要害部门任职,多年来都是别人捧着他,畏惧他,即使是和他同等职位的同事也会给他三分面子,却没想到今天被一个小孩子这么对待。
但他毕竟是工作多年,又是体制人的人,直接发火并不是他的做事方式,所以他也是冷下脸来,用一种听起来很威严的语气说道:“小同学,我是教育局人事科科长朱仁清,这是我儿子朱锐泽,我们家养了一条血统名贵的哈士奇,之前我儿子出去遛狗的时候,弄伤了我们家的狗,所以,你的家长给我们一个说法。”
“哦!”陈震想起来了,那天晚上,试验疲劳之触的那条二哈的熊孩子的老爹,人行的那位大妈没有收拾他么,猪人情,这形象和您的姓氏挺配啊!
陈震只是“哦”了一声之后,就没了下文,反而是用一种饶有兴致的眼光看着朱仁清,这让朱仁清非常不爽。
“这小鬼该不是脑子有病吧?怎么这么看人?”朱仁清被陈震看得心里毛毛的,心中暗忖,却又开口命令道:“哦什么,赶紧带我去见你爸妈。”
陈震看这家伙一副作威作福的样子,眼中的神色瞬间就变冷了下来,这身肥肉里,有多少民脂民膏呢?
“你说,你的哈士奇很‘名贵’,劳驾,血统证书拿出来。你说,我弄伤了你狗,劳驾,证据拿出来。如果你没有证据,我倒是有证人。赵阿姨可以帮我作证。要不要现在报警?或者是马上找个律师,去法院起诉我。民事纠纷的诉讼时效是两年(注1),现在还没过期哦!”陈震看着朱仁清,就像是看着一头猪一样,话说出来的语气如同西伯利亚冰原上的凜风一样。
陈震这种态度直接就激怒了激怒了朱仁清,也招来了旁边路过的人的注目,要知道,张嘴闭嘴把法律挂在嘴边的人,就是十几年之后都不多,更何况现在,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一个“小孩”。
“你……”朱仁清指着陈震,手指颤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长期呆在体制内,他当然说不出“法律就是个屁”这样的话来,但是陈震的语气和态度又深深刺痛了他这个常年“倍受尊敬”的人的自尊心。
“爸,你让学校开除他。”正当朱仁清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旁边的朱锐泽低声给他亲爱的老爹提供了一个非常“切合实际”的建议。
朱仁清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歇着眼睛阴恻恻得看了陈震一眼,心里面已经开始盘算,应该找什么借口来操作这件事情了。
陈震在学会了精神力感应之后,这种程度的悄悄话根本不能躲过他的耳目。
“开除?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陈震心里已经把朱锐泽和朱仁清列上了黑名单。一个小小年纪就已经会利用公共权力去发泄私愤,而另一个却丝毫没有公务员的自律和自觉。
从这两父子身上完全可以看到权力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