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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只是丁苗苗一个人的事,可魏大小姐这一句话,把满屋子的人都给得罪了。听罢魏霞的这一声怒吼,谢东顿感天旋地转,真正明白什么叫做欲哭无泪。
这一屋子人都是跟着关老爷子来的,而且还有都市晚报的随行记者,按照魏霞这种打法,非但白忙活不说,搞不好还要因此得罪一大批人,十足的得不偿失。更重要的是,如果由着她的脾气发展下去,没准还会说出更加骇人听闻的话来,真要是那样的话,局面就彻底无法收拾了。
这样一想,他赶紧上前扯住魏霞的胳膊,还没等开口说话,却听丁苗苗高声嚷道:“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无理取闹的话,我可要报警了!”
“别……别报警,误会,误会了。”一提警察,谢东的心里更加发慌了,两条腿仍不住发起抖来,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众人见状,也围上前来七嘴八舌的劝解着,局面一时有点混乱。
“大家都不要着急,有啥话可以坐下来谈嘛。”一直没吱声的关老突然说道,声音虽然不大,但透着一股子气势,本来乱哄哄的房间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魏霞扭头看了看坐在诊疗床的关老爷子,感觉有点眼熟,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不禁也是一愣。
她父亲虽然只是个县委书记,但老战友中高官极多,魏霞从小便和这类人接触,对他们的说话方式和语气语调耳熟能详,所以,尽管无法判断关老的身份,但马上意识到不是一般人,搞不好与父亲认识也未可知。
别看她平常大大咧咧、桀骜不逊,可真遇到事,还是有些分寸的。听关老爷子说完,她毕恭毕敬的走上前去,一脸委屈的说道:“老同志,你给评评理,这小娘们太胡搅蛮缠了,明明是她跑到我家里撒野,她还要报警,这还有没有王法!”
关老上下打量着魏霞,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
魏霞被笑懵了,她愣愣的站在那里,眼珠转了几圈,忽然两手一拍,大声说道:“你是关叔叔吧!”
“你是魏大炮的闺女吧,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简直跟你爹一样混蛋!”关老也笑着说道。
原来关老和魏霞的父亲还真有些交情,只是离休之后,因为身体原因往来少了,所以冷不丁都没认出来,现在两个人一相认,一团乌云立刻散了,场面也缓和了下来。
“你……”关老指了指谢东,又看看魏霞,不解地道:“这是你的家?”
魏霞的脸竟然微微一红,瞥了一眼谢东,笑着说道:“这事说来话长,等以后再跟您老汇报吧。”说完,一把将谢东扯过来,大大咧咧的接着道:“关叔叔,这是未婚夫。”
此言一出,最惊讶的是谢东父母,老两口面面相觑,不知道啥时候蹦出个如此厉害的儿媳妇。
“我最近一段日子在省城办了个公司,这不,今天正好回来看看公公婆婆,没想到就赶上这事了,早知道有您坐镇,打死我也不敢这么放肆呀。”
魏霞何等聪明伶俐,几句话的功夫,便已经意识到屋子里的人大多是跟着关老来的,她生于官宦之家,当然知道这些老干部虽然不在其位,但威望尚存,尤其是这位关老爷子,不仅与父亲有交情,而且德高望重,更是万万不能得罪。于是忙不迭的送上一顶高帽子,听得老人家笑逐颜开,满面春风。
见场面缓和下来了,关老连忙把丁苗苗叫了过来,先看了看她手腕上的伤势,然后对谢东道:“刚才我也没看清楚,这到底是咋回事,怎么伤得这么重?”
谢东也搞不太清楚,只好硬着头皮凑过来,正打算看上两眼,不料丁苗苗却将身子一转,淡淡的道:“一点外伤不碍事,一会我自己去医院处置下就可以。”
他碰了一鼻子灰,只好尴尬的笑了下,又退了回去。
魏霞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如今见丁苗苗的手腕肿得跟小馒头似的,不由得也皱了下眉头,正想说几句客气话安慰一下,不料丁苗苗突然转回身,仍旧冷冷的对谢东说道:“谢医生,不是我胡搅蛮缠,是我确实对你刚刚说做的一切心存质疑,这个不算过分吧?”
谢东想了下,只好点头道:“确实不算过分。”
“那就好。”丁苗苗说罢,指着人群当中的一位男士继续道:“这位是都市晚报老年板块的主编王老师,他和我一样,今天也是抱着极大兴趣来的,不知道你能否详细解释一下刚才发生的一切呢?烟雾从何而来,酒味又是怎么回事,还是有手上的火苗,这些都是报道的重点呀!”
这番话表面上已经很客气了,但是在谢东听来,绕来绕去还是怀疑两个字,他有些无奈,并不是不想解释,而是有些事他自己也没彻底搞清楚,于是只好苦笑了下,喃喃地说道:“这不是一句话两句话的事,今天是给关老治病,哪有那么多时间呀。如果你真感兴趣,我们可以再约个时间详谈,今天就到这里了吧。”
还是赶紧结束吧,他想,这么一吵一闹,诊所里里外外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万一要是那句话说错了可不是闹着玩的,还是等一切安顿下来再做打算吧。
听谢东这么说,丁苗苗不由得在心里阵阵冷笑,在她看来,面前这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换个时间详谈?那岂不是给了他耍手段的机会!不过,这小子确实有两下子,刚才上衣都脱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