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双眸却是闪过一丝狡黠，其中居然还带着一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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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莫卿卿的所料，不论是老夫人如何的操持安排，莫府的这个新年依然是过得索然无味，如同嚼蜡。
尽管满桌子的山珍海味，这顿除夕饭还是吃得真是令人压抑无比，如坐针毡。
莫长青和柳氏都是因为太子妃的死而郁郁寡欢。只不过一个是担心自己的地位不保，另外一个则是纯粹担心外孙子的将来。
两个人倒是难得的不约而同露出一张仿佛别人欠了他们八百两银子一般的追债脸。
至于久不在人前出现的莫泠泠，这次出现不到一刻钟时间已经是咳嗽了不下一百次，而且每一次都是撕心裂肺，让人的耳朵都磨得生疼。等到她要咳嗽第一百零一次的时候，老夫人实在是受不了了，直接挥挥手，让她回去歇着了。
桌上的小辈只剩下莫卿卿、莫娇娇、莫亦琛、莫亦风四个，却也是因为这气氛压抑的半句话都不肯多说。再加上苦大仇深的莫长青夫妇，顿时让老夫人觉得寥落冷清无比。
回想起，自己离府之前每一年过年时候的热闹景象，老夫人真是心中愁苦无比。
难道那样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
几个小辈看着祖母和父母都是难展欢颜，多少也有些不舒服。可是这样的事情，基本是都是谁先开口谁先倒霉，大过年的，谁又愿意主动凑过去挨一顿骂呢？
终于是挨到了午夜子时，一家人对着一桌子残羹冷炙，悄无声息的盼来了护国寺那十二声象征着新年到来的钟声。
所有人都忍不住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去安静的休息了！
莫长青“咳”了一声，露出一个象征性的笑容：“既然已经守岁，孩子们也都累了。就自会去休息吧。明日一大早再过来与老夫人拜年就是！”
几个小辈面面相觑，心中都是无比的欢欣。
即便是回去面对冷屋子冷*，也比看着莫长青和柳氏这两张哭丧脸要强上许多！
几个人迫不及待的就行了礼，也都匆匆离开，回去休息了！
莫长青和柳氏也没有耽搁多久，也就分别告辞了。
等到出了老夫人的院子，夫妻二人却是立即一左一右分道扬镳！
老夫人肚子一人坐在那张象征团圆的桌子旁，默默的看着，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陈嬷嬷守在一旁，也是不敢多劝一句——这个时候，谁劝都没用！
（大家记不记得莫卿卿和八皇子之间有过什么接触？这个小人精也不是省油的灯啊！又是3000字奉上！我还要再写3000字，大家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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