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也不知道赵姑娘看到咱们送去的礼物之后,到底满意不满意?会不会记起往昔和你的欢乐岁月?”莫卿卿一只白希的玉手支着下巴,那宽大的衣袖下滑,就露出了带着碧玉镯子的雪白皓腕,简直如同莲藕一般,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谢安然一听她提起赵迎春,又说什么“欢乐岁月”,顿时脸色一沉,恶狠狠的说道:“你是不要命了!整日里故意拿话膈应我,是不是觉得昨天晚上我‘伺候’的不够卖力?”他想做出更加凶恶的表情,奈何那一双眸子一瞥又看到了那玉雪可爱的隔壁,顿时又觉得心情舒畅了。
“切!谁稀罕!你把她喜欢什么都记得那么清楚,可见是用了心的。这时候又来装什么仁义君子?”
莫卿卿见他盯着自己的手臂,眼冒绿光,立即收了回去。她可不想白日宣淫!
他不要脸,她还是要的!
谢安然见她把手臂收了回去,自然有些舍不得,便凑过来坐在莫卿卿的身边说道:“你瞧瞧你,明明还是你自己个儿问我,那女人可曾提过什么喜欢的东西,我这才想起来那石头的事情。”
原来,当初谢安然倒也不傻,并没有和陈氏明面上对着干,反而还和赵迎春颇为虚与委蛇了一段时日。否则时至今日,赵迎春也不会还觉得这件事情根本没有谢安然任何错处,都是莫卿卿在算计了。
彼时,赵迎春经常来安平侯府,明着是来看安平侯夫人,实际上就是来和谢安然沟通感情的。
也就是那个时候,谢安然曾经问过赵迎春那么一句:“赵姑娘喜欢这侯府的什么东西?本世子必然双手奉上。”
那赵迎春估计是觉得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就指了指园子里的几块太湖石说好。
“你说那位……”谢安然努了努最,往南边看了一眼,接着说道:“知道这件事情会不会气得半死?她和赵大夫人可是幼时的手帕之交。你这败坏了赵迎春的名声,只怕赵府也要跟着受牵连。”
“啧啧啧,要不说你们男人不懂得女人之间这些弯弯绕绕。你当赵大夫人和赵二夫人之间真的妯娌情深,团结一致呢?两个人恨不得互相撕了对方才是真的!”莫卿卿显然对于谢安然的幼稚表示鄙视。
谢安然好歹是个标准的老爷们儿,对于这些女人互掐的伎俩既是不懂也是不屑。
“估计啊,这次赵迎春出了事情,乐得最欢的就是这位赵大夫人!”莫卿卿直接给出结论。
“难道她不怕这些也影响到她的女儿?”谢安然既然无事,也乐意逗着莫卿卿多说,权当做夫妻之间的情趣了。
“得了吧。那赵迎蕊早就和柳梦生定了亲,庚帖都换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赵府大房受二房压制多年,赵老夫人又是出了名的偏心眼子,赵大夫人早就盼着有这个机会踩一踩赵二夫人马氏呢!所以你放心,她一定不会来找咱们夫人的麻烦的。”莫卿卿倒是把这些事情看得通透。
“你这个鬼灵精!”谢安然有些*溺的说道。
“你瞧,我是多么体贴啊,夫人让我送东西去给那赵府赔礼。我寻思着,寻常东西人家肯定是看不上眼的,当然要找些特殊的物件。我连咱们府里装饰用的太湖石都费劲巴力一块块敲碎成小块,然后送去给赵姑娘,缅怀你们的爱情。哎……果然,像我这样心地善良的人如今是越来越少了。”莫卿卿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说得简直和真的一样。
谢安然一口口水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果然是够心地善良的了,他的妻一定是怕赵姑娘年纪大了,不好找婆家,所以直接——让她不用找婆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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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马氏双目圆睁,简直是目眦欲裂!
“我说什么?难道你还让我再说一遍!我说现在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咱们迎春想和安平侯世子结亲,可是却别人捷足先登,结果现在她伤心欲绝,始终不肯定亲!”赵英朗心中憋着一口火,此时发泄出来,根本是怒吼了!
“荒唐!这怎么可能!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只有少数几个!而且都是不会传扬出去的,你如今说什么满京城?”马氏真是风中凌乱了。
赵英朗一想到自己方才坐轿子一路上听到的事情,这心啊,简直就像被刀挖了一般的疼!
今日,他高高兴兴的去上朝,谁知道这下朝之后,这一路上居然就听见有人在大声议论赵府云云。
他心里疑惑,却不知道这此赵府是否就是他们家里,于是便就让了贴身小厮前去打探,谁知道这打探来的结果根本就是差点让他直接晕厥!
“现如今,别说是高门大户了,就算是市井之间也在流传着咱们女儿的*韵事!什么才子佳人惨遭棒打鸳鸯,什么心系世子一心守节!这都是什么好名声?哪里有养在深闺的女儿又这样的传闻?”赵英朗气得口不择言。他也不知道这些莫名其妙的传闻是怎么在*之间就传播起来的,明明昨天还没有这些谣言,怎地今天就弄得街知巷闻了?
马氏整个人愣在当场,半天也没有缓过劲儿来。
完了,这下子全完了。
迎春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有哪家愿意娶一个心思在别的男子身上的媳妇?
究竟是什么人居然如此的狠毒,这不是要把她们母女往绝路上逼吗?
她这边不停的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