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然皱了皱眉:“你不要胡说!老天让咱们重活一次,断然不会是只让咱们烦恼和痛苦的!我保证,亦风一定不会有事!”
莫卿卿点点头:“既然如此,你我即刻回府吧!这事情我不想让夫人知道。耽搁太久,只怕她会心生怀疑!”
谢安然这道这个“夫人”指的是陈氏,他也表示赞同。夫妻二人命人回禀了莫长青之后,便就坐上马车回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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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莫卿卿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人已经是回到了安平侯府之中。
谢安然一脸担忧的坐在c前,一见她醒了,立即倒了一杯温茶水过来,慢慢倒入她的口中。
莫卿卿觉得喉咙里一阵清凉之感,整个人也清醒了许多。
她知道自己这是因为太过紧张之后的放松,所以导致身体难以承受,直接在返程的马车上睡着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谢安然:“让你担心了!我也没想到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没关系!这两天府里府外的事情也是一箩筐,也难怪你会突然就晕倒了!”谢安然阻止了想要起身的莫卿卿,又让她重新躺好,“你干脆好好歇一歇,又起来做什么?”
“我还是担心亦风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莫卿卿虽然乖乖的被迫躺了回去,可是去压根合不上眼。
“我也清楚。这一切都太偶然了。为何偏偏都发生在那一日,又里里外外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说真的,就算是现在有人拿了证据,告诉我是巧合,我也是不会相信的。”尤其是今日谢安然入宫之后,又细细打听了太子妃跌倒的事情前前后后的经过之后,越发觉得这桩桩件件都似乎有着丝丝缕缕的关系。
太子妃突然摔倒、秋彤府里想要爬c、莫亦风不告而别。
这几件事情虽然看似没有什么关联,而且发生的地点都不在一处,可是这发生的时间点,实在是太过凑巧!
怎地都集中在了那一日春宴的前后?
会不会就是有人想要分散莫卿卿的注意力,让她无暇兼顾?
可是如今看来,却是没法判断,到底这三件事情,哪一件才是对方最终的目的呢?
莫卿卿看着谢安然若有所思的脸庞,问道:“你可是已经有了什么消息了?”
谢安然一愣,知道她聪明绝顶,看来是猜到了什么。
“不错。”谢安然回答。
难道她醒了之后,他都没有流露出过分担忧的神色,果然是已经有了大概的莫亦风的去向。
莫卿卿看了他一眼,有些急切的问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谢安然只说了两个字:“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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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卿卿整个人都是一愣。
南边?
这个南边是指哪里?
“难道是安平侯曾经驻守的地方?也就是两广一带?”莫卿卿的心一凉。
当年,成王和安远侯去了西南云贵之地驻守,而安平侯则是只身一人去了两广地区。
这两处都是少数民族聚集之地,屡屡滋事,弄得朝廷不胜其烦。彼时,武晟帝刚刚登基,自然是希望朝廷稳定,不想要这两个重要地区出现乱象,而令得中央地区被人趁机找到借口,乱了大局。
自然最终的结果是尽善尽美。
两处的民乱都被迅速的镇/压下去,并且还趁机拓宽了疆土,重振了大顺的威望。
可是同时,身体强壮的安平侯却也是因为如此葬送了性命。
有人说,他是因为殚精竭虑活活累死的,有人说,他是因为中了两广一带的瘴气病死的。总之,这位白丁起家,靠着真刀真枪和聪明才智起家的侯爷就是英年早逝!
所以莫卿卿对于那样的一个地方实在是充满了恐惧的!
她实在是没法继续安稳躺下去了。
“他怎么会去了那个地方?”莫卿卿强撑着起身,心中简直是惊涛骇浪。
即便是前世,她明明也记得清楚,莫亦风应该是奔了西南一带而去,怎地到了这辈子,他会改了方向?
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安然见到莫卿卿焦急的表情,急忙安慰:“你先别急,事情到底是如何,还未可知。如今不过是得了消息,说是有一位形容和身高和亦风相似之少年,孤身一人租了一辆马车往南边去了。到底是不是他,还不敢确定!”
莫卿卿却是明白,话虽然如此,可是若是没有八成的把握,谢安然压根不会拿过来和她说!
“我如今也不求什么原因,我只想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又是否平安!”莫卿卿一想到孙氏也和她承受着同样的痛苦,五脏六腑越发揪得生疼。
“你别怕,谢风已经亲自带了人骑着快马往那边追过去了,估计不日就会有结果的!”谢安然见莫卿卿的模样,虽然一意想要等到有了确切的消息再告知莫卿卿,却也逼不得已现在就直接撂了实话。
莫卿卿叹了一口气,扯了谢安然的手,想要获得一丝的温暖和安慰。
“我就这么一个弟弟。又是曾经受了大苦和大委屈的。这辈子,我本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