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厢,陈妃心中得意,恨不得仰天长笑。
这边里,莫卿卿看着依旧嘤嘤哭泣的陈素玲,恨得牙根痒痒。
“姑娘实在不必再费心做戏了!如今娘娘和夫人都不在,你这是哭给谁看?”莫卿卿冷嘲热讽,丝毫不在乎那陈妃的贴身宫女景兰就在一旁低头站着。
陈素玲瞥了莫卿卿一眼,哽咽着说道:“世子夫人!你……咱们都是女人,你又何必落井下石?”
“不要脸的东西!凭你这样的猪狗一般的腌臜人,也敢和本夫人称什么你我?”莫卿卿即便是身子虚弱,嘴上却是不饶人。
景兰如同泥雕一般站在那里,却是将两个人的话都听在了耳中。
她禁不住想,也不知道方才这位世子夫人到底和娘娘她们在讨论些什么?怎地这一出来就是火气如此之大?看样简直是要活活吃了这个什么陈姑娘!
她暗自把这些话都记在心中,一会子好细细回禀了陈妃。
不一会儿的工夫,陈妃和陈氏双双又回到了陈素玲的房间之中。
陈妃刚刚落座,就挥挥手,将屋子里所有的丫鬟婆子宫女给赶了出去。
莫卿卿一见这两个人,脸上的焦急之色更盛。
“娘娘……夫人……”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可是陈素玲却是一点都不犹豫,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号。
陈氏此刻真是恨毒了这个该死的陈素玲——这样的恶胎祸水怎么就到了她的府里?
她此刻却是忘了,正是她自己为了恶心莫卿卿才把这么个“人物”引到了府里,这可不正是自食恶果?
四个女人心思各异,正各自对峙着,却冷不防听见外面有人大喊:“世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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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妃一听这话,心中暗喜,这正主儿终于被逮回来了!
这事情陈氏想要一了百了,可是陈妃却是另有心思。
她必须要从谢安然的嘴里得到一个切实的准话——逼着他承认他和陈素玲有了苟且之事!
否则如此大费周章,闹了这么一着,她岂不是什么把柄都没有抓住?
她这个堂姐虽然如今还肯依附于她,谁又知道以后呢?
更何况,若是没有这样切实的把柄攥在手里,又怎么能够保证这安平侯府的巨大财富都为她和她的儿子所用?
“快,快让世子进来!”陈妃亟不可待的说道。
陈氏见到陈妃的跃跃欲试,心中觉得有些不妥,可是又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也只好认同了。
谢安然穿着一身精致的蓝衣,摇着折扇慢慢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依旧带着惯常那种有些吊儿郎当的笑容。
他走进来先是看见陈氏,随后又见到了陈妃,顿时有些错愕!
“娘娘怎地突然驾临?这真是让臣受*若惊!”谢安然急忙行礼。
他这低头,就又看见衣衫不整跪在地上,一脸幽怨的看着他的陈素玲。
他明显愣了一下:“这……陈姑娘这是……怎么了?”
竟然是一脸毫不知情的模样!
陈妃自然以为他是虚以委蛇,想要掩饰自己做下的脏事,便就冷笑着说道:“她怎么了?难道不应该是你最清楚?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难道还要砌词狡辩!”
谢安然却是瞠目结舌:“娘娘,你这是什么意思?臣何曾砌词狡辩?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看了看咬牙切齿的陈氏和一脸铁青的莫卿卿,问道:“卿卿,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越发的糊涂了?”
莫卿卿冷冷地说道:“夫君,陈姑娘,说你今日突然闯入她的闺房,将她……侮辱了!”
谢安然手中的折扇“啪”的一声掉落在地,明显是吓得不轻。
“这……这从何说起!娘娘,夫人,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谢安然清醒过来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大呼冤枉!
这下子轮到陈妃愣住了。
她怎么看,也都觉得谢安然不似作伪,除非他真的是个十分会做戏的人!
可是问题是之前陈素玲言之凿凿,这屋里的种种情况也不像是伪造的啊?
最最重要的是那*铺之上赫然的嫣红血迹,难道都是假的?
难道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特意伪造出这种事情就为了陷害谢安然?这不是一戳就破的谎言吗?
她有这么傻吗?
“世子!你怎可如此始乱终弃?今日明明是你……怎地如今,你居然能够睁着眼睛说瞎话?”陈素玲也是呆了,她没想到谢安然能装出这么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而且,还装得和真的一样!
谢安然立即委屈得说道:“陈姑娘,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居然要用这种事情栽赃陷害我?我今日压根不在府里,要如何,如何侮辱于你!”
“什么?”陈素玲再没料到,谢安然会如此空口白牙的胡说八大。
“这不可能!娘娘,我屋子里的丫鬟分明看见世子进了我的屋子!您找来夏荷一问便知!”
陈妃冷着脸,觉得眼前突然变成了一出闹剧!
这样的事情居然也能出现男女说法不一致的情况!
“你这话说的!你的丫鬟自然是向着你说话!”莫卿卿立马帮着谢安然辩解。
“景兰进来!”陈妃扬声说道。
景兰推了门,垂首走进来:“请娘娘吩咐!”
“你去将陈姑娘的丫鬟叫夏荷的找来!”陈妃吩咐道。
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