徇私或者冷血,必然都不是陆沧溟敢做的,所以只能不安排他进陆氏。
不管陆沧溟怎么做,在这场较量中,陆沧溟败了。
陆沧溟狭长的眸子噙着冷笑,盯着面前的亲兄弟,狠戾若隐若现。
削薄的唇一开一合:“二弟,你这回国没多久,还是需要好好历练历练。你目前的公司开的不错!”
陆沧溟半警告半赞赏地睨着自己的亲兄弟。
“有大哥这句话,我对我的公司更有信心了。”
陆沧溟冷笑地看向其他人,“既然大家都没事了,该回去各忙各的了!以后,谁敢擅自惊扰了爷爷,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众人连连点头表示知晓,三两分钟跑的一个影都没了。
陆沧溟盯着面前的人,薄唇翕动:“陆勋辰,我还真小瞧了你!”
竟然轻易地煽动了一个家族人来逼宫!
“陆董事长何时看的起谁了?”讥讽不屑,陆勋辰春风微笑地睨着陆沧溟。
陆沧溟寒眸拧直,刺骨的冷意直射陆勋辰,“我不管你想做什么,总之不能有无辜的她!”
“她是谁?”陆勋辰明知故问,哂笑而过。
冷若冰霜的眼底陡然升起玩味的笑,驱之不去的危险气息直逼陆勋辰,“智商是天生的!因为有我的存在,你永远登不上顶峰!”陆沧溟傲然地看着陆勋辰,薄唇缓而慢地开合。
猛地捂着胸口,一把小巧的手“抢”出现在陆沧溟手中,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口对准着陆勋辰。
陆勋辰轻蔑地睨着陆沧溟,似乎头顶顶着的只是一根手指或者一个玩具。
“放心,我不会伤你!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
陆沧溟慢慢地收起手“抢”,兴味地笑着。
“不过,如果你伤了她,我不保证会不会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冷冽的话中透着嗜血的狠戾。
陆勋辰云淡风轻,厚薄适中的唇瓣微微勾起,唇角一牵,声音猛地发冷:“大哥,你暴露了太多!”
冷冷地转身,含笑离开,“这一次,赢家一定是我!”
陆沧溟清冷地看着他的背影,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那张妩媚的脸蛋,时而恬淡,时而泼辣,百媚千娇,她的一颦一笑不知觉间在他心里根深蒂固。
他把她暴露出来了,不过他坚信有了她那根肋骨,他只会所向披靡。
陆沧溟等人全部离去,才慢慢地上楼。
“爷爷。”
陆沧溟推开书房的门,爷爷果然躲在这里写大字。
“来,臭小子,看看我今天写的怎么样?”
陆爷爷心情很好,丝毫不受楼下人的打扰。两鬓稀白,面颊倒还红润。
陆沧溟走近,毫不留情地说:“爷爷,你还是舞枪弄棒比较好,这个……真不适合你!”
陆爷爷脸色一僵,气的胡子一抖一抖的,“哼!你个混小子就瞧不上别人,没品。要是孙媳妇来了,她一定有欣赏的目光。”
提起云烟,陆沧溟含笑的脸有那么一瞬即逝的纠结。
她倔的跟驴子一样,什么都不说。
想到这里,陆沧溟收回前进的脚步,对着爷爷说:“爷爷,我还有点事处理,先走了。”
“去吧,去吧,家和万事兴,后院没看好怎么上前线?”
陆爷爷心里跟明镜似的,含笑地锊着胡子。
陆沧溟重重地颔首,大步离开。
一上车,冷冷吩咐:“我要知道太太这两天的行踪!”
“看看她妹妹那里有什么问题?”
“给我看牢了陆勋辰!”
从未有过的沉冷由骨子里散发出。
私人庄园,云烟接了一个电话后一股劲往外跑,佣人死活揽在,在以云烟拿着水果刀威胁后,佣人只能由着云烟离开。
恒盛公司,总裁办公室,云烟满头大汗地冲进来。
喘着气问:“你说找到了陷害我父母的人了?在哪?我要杀了他!”
盛左浓眉蹙起,盯着她手中的水果刀问:“你这样我能告诉你实情?”
“告诉我!”云烟歇斯里底。
“等你冷静了再说!”
云烟望着盛左坚毅的脸,缓和了些情绪,水果刀被她随意一丢,在桌面上转了几个圈才停下来。
“喝杯水。”盛左沉俊地看着她,担心她知情了会崩溃。
“到底是谁?”
她等不了喝那杯水了,这么久以来,她做梦都想手刃了仇人。
四目相对,盛左沉沉地开口:“是陆沧溟!”
紧绷的身体猛地瘫软,双腿不停使唤地抖动,木木的眸色呆呆地看着盛左,不愿意相信地问:“证据呢?”
“这是伯父伯母去世那夜的监控,之前一直查不到,这一次我是通过黑市找了一个偷拍狂查出的。”
盛左递给云烟一个u盘,面色凝重而忧心。
“云烟,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打击很大,可我还希望你可以坚强,不要冲动。”
云烟捏着u盘,对盛左说的话一个字也没入耳,惨白的脸蛋血色尽褪,纤细的双腿如机械一般冰冷。
二话没说,云烟拖过盛左的电脑,快速地插上u盘。
那日傍晚,天色微暗,陆沧溟开着他的迈巴赫来到她家楼下,而从陆沧溟车里下来的正是她的父亲云青山。
俩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有争吵有推搡的动作,最终俩人拳脚相加你来我往地打了好半天,以云青山倒地起不来结束。
而后陆沧溟拂袖上车离去。
视频中断数秒,再次跳出画面,正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