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照顾完孙子,打扫完院里院外,就开始准备午饭了。她准备再把午饭带回到地里去吃,不让他们回家里吃,免得碰到这李英后,再惹出什么气来。
好不容易等那江母提着东西去地里了,李英迫不及待的关上大门,跑去堂屋了。刚打开柜子,就听到有人推门而入,把这李英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却是那江上金进来了。
“你这死人,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快出去。”
李英并不想让那江上金知道她找什么东西,因为那物件关系重大,不能出任何差错,万一这江上金见了那手帕,起了贪图之意,那可就坏了,自己可没有把握保住那东西。
江上金回头看了一下屋外,随即说道:
“我这不是怕你麻烦吗,所以亲自来帮你来了。”
“哪个要你来帮,快出去。”
说着这李英就拉着这江上金往外走去。
走到这院子里,江上金知道那李英不想让自己知道她要找什么,于是转变主意到:
“好好,你别拉我,我这就走还不成。”
李英听了他的话,以为他真的会走,就放开了手,那江上金手上一得自由,又磨叽起来,李英用眼神瞪着他,示意他快点走。江上金一手扶着墙壁,一手偷偷的解开了衣襟,刚迈开步伐,那裤子就掉了下来,露出那怪物件来,李英一下子就愣住了,她是尝过那滋味的,又加上那昨晚江二河并没有满足自己,不由得看得呆住了,江上金顺势搂住那李英,两人就又去那屋里云雨云了。
一翻乱战下来,那李英哪里还管得了手帕的事情,待得两人完毕,已经又是两个时辰后了。
李英突然想到那江上金并没有采取措施,而是直接在自己身上发泄了,不由得担心起来,害怕万一自己有了这人的孩子,那就坏了。但又转念一想,和这江二河成亲都七八个月了,几乎每天都行那夫妻之事,也没见有个一男半女,难不成这江上金仅两次就成了?不由得放下心来,又浑不在意起来。
那江上金走后,李英独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即将发生的事情,心中盘算着该怎么去得到那物件。
看着时辰,那江母还要一会才能回来,于是又起身去那堂屋里,继续翻看那柜子去了,可是找了半天,仍没有找到那所谓的机会暗格之类的所在。心下更是恼怒,不由得又怪起那江上金来,难不成那家伙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只是拿说书的一些东西来骗自己不成。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下又对这江上金气恼起来。
正当她坐在那里生气时,却听到了大门的声音,想到可能是那江家母子来了,赶紧又收拾了一下,从那堂屋走了出来,站在院子里,果然看到那江母和小江枫走了进来。江母看到站在院子里的李英,并没有理会她,径直带着孙子去堂屋换衣服去了。
李英无奈,只得又回到西侧房了。
江母来到房间,看到屋里的东西有被动过的痕迹,心中明白,肯定是那李英来过这屋里,于是又走到那柜子旁边,伸手往那柜子一侧伸手一按,弹出一个小薄层来,那手帕正完好无损的放在那里。于是放下心来,又小心的关上那小夹层,拉着小孙儿去外面了。
兄弟两个今天终于忙完地里的事情,可以休息一下了,两人打了二斤酒,又买了些熟食,准备回家好好喝一场,一是庆祝今年丰收,二是为二河的归来接风。
江母见二人回来,看到手里提着的东西,也知道二人的意思,忙给他们二人准备酒杯茶具去了。一水抱起儿子,江母和二河并没有告诉一水枫儿昨晚发烧的事情,所以这一水看到儿子时,并没有注意到儿子的脸色有些苍白,只当天气炎热的原故。
吹着凉凉的秋风,举着酒杯,有一种邀明月的舒畅。
“大哥,弟弟敬你一杯,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
说完二河一饮而尽,一水也是一口喝掉了杯中酒。
兄弟二人喝得畅快,江母在旁边陪他们一块聊天。两人从儿时聊到了现在,互相心中都带着感慨。也都带着感恩的心看待彼此。
过不多时,二人已经喝得大醉了,一水喝醉了酒后就是睡觉,江母把他扶到堂屋里睡下了,二河喝完酒就是不停的讲话,不停的讲,你问什么就说什么。江母本也没什么在意的,就扶着他去侧房睡下了,李英看二河睡了,由于白天休息够了,晚上并不怎么困乏。一边看着江母收拾东西,一边盯着在旁边玩耍的小江枫,她一直在想该怎么才能得到那东西,又不能让江家人知道,通过前两次的行为,她知道这条路应该是走不通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心中一直在盘算着什么。看到灶间的烧着的火苗,心中突然想到,即然那手帕是用寒丝估的,那是不是用火也烧不坏呢?这个如果家里发生一场火灾,把那柜子烧了,那江母不就没有办法了吗?想到这里,她嘴角显出来一丝寒冷的笑意,也为自己的聪明而得意。
轻轻的走到侧房,看到丈夫正躺在床上,嘴里还在不停的说着什么,只是听不清楚。其实丈夫酒后话多的这个毛病她早就知道,以前每当这二河喝醉,她都要赶他到别的房间休息。现在看着话多的丈夫,心中反而暗喜起来。
“二河你喝醉了没?”
李英问道。
由于醉酒的原故,二河并不知道谁在和他说话,听到有人问他,含糊不清的说道:
“谁说我喝醉了,我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