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军事历史>清王朝的覆灭>第十六回 公韧被救坟头悼父
剑剑指苍天,英雄气概难以伸展,有朝一日跃马扬鞭,驰骋疆场杀尽鞑虏。无能的儿啊,,在你去天国享福之前,身患重病之时,儿都不能为你端一碗水,送一口汤,为你讨得一碗草药。呜呼啊,哀哉啊!和你的丰功伟绩相比,儿连一棵草芥都不如啊!儿实在是愧对父母,以后无颜进祖宗坟墓,呜呼啊,哀哉啊——”

远处一片灯笼火把,人声嘈杂,韦金珊推了公韧一把说:“以后再尽孝吧,看看那边,想必是官家发现了你被劫走,正在到处抓你哩。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咱的命比他们的命值钱。”公韧呜呜咽咽地说:“金珊大哥,你看我这仇还能报吗?”金珊咬着牙说:“留在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公韧抹着眼泪又对新坟磕了三个响头说:“爸爸啊,儿先走了,以后再来看你。你受的委屈,儿一定给你讨回来。”

这时抓逃犯的吆喝声,已经越来越近,金珊拖着踉踉跄跄的公韧,扶着走一会儿,又背一会儿,渐渐离那些官军们越走越远。

又走了一会儿,公韧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韦金珊说:“实不相瞒,西品给我的手帕耳坠还在家里,丢了性命也不能丢了这东西,烦请大哥陪我走一遭。”

韦金珊有些为难,说:“此时危机重重,凶险万分,回去一趟若是丢了性命,那手帕玉坠还有价值吗,你可想好?”公韧说:“人活着,就是为了信义二字,就是丢了性命,也不能丢了信物。”金珊点了点头,只好陪着公韧再到公家庄走一遭。

二人瞪起眼睛,抖擞起万分精神,又向公家庄悄悄走去。到了庄前,韦金珊突然拉着公韧蹲下了。公韧正要问话,韦金珊又在公韧的嘴上捂了捂,示意公韧不要说话。

此时月光朦胧,寒星闪烁,韦金珊竖起耳朵听了听,对着公韧的耳朵小声说:“静,太静了,静得有点儿出奇,想必是村里有了埋伏,你就在这里等着,千万不要出半点儿声音,我叫你进去你再进去。”

公韧点了点头。

韦金珊就像一只狸猫一样,屏住呼吸,弓着身子,蹑手蹑脚,向村里摸去,他不从村道上走,而是从村边直接翻进了一家院子,慢慢贴进了村道,然后摸起一块石头朝道上扔去。

不一会儿,果然从暗处钻出来了一个兵,在村道上看了看,转了转,然后又向一个角落里躲去。他刚站在那儿一会儿,只觉得脑后重重一击,什么也不知道了。

韦金珊站在公韧能看到的地方招了招手,公韧也悄悄地进了村。

两人轻轻地到了公韧的家门口,韦金珊拉着公韧蹲下了。公韧也看到了,门口果然还有两个手执快刀的官兵。韦金珊按了按公韧,示意公韧不要动,然后他悄悄地摸了过去。

那两个官兵还没看清怎么回事,韦金珊又照着他们一人一下,这两个官兵又像两堵墙一样地倒下了。韦金珊这才松了一口气,对公韧说:“你进去拿吧,我在门口守着,快去快回。”

公韧点了点头,然后开开了竹门,走进了自己的院子。公韧进了自己的屋,走到床边,掀开席子,摸到了那个手帕,然后掖进了自己的兜里。公韧转身出来,经过老爹的屋时,心里不禁一愣,睹屋思人,这是老爹一辈子住的屋啊,这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回来,就像一根弦牵着似的,公韧的脚步就往老爹的屋里走去。

进了老爹的屋,还是那样的熟悉,东倒西歪的桌子,两条破长凳,一张炕,不过炕上早已空空如也,人去炕空。一见到这张炕,公韧就仿佛看到老爹躺在那张炕上,不禁呜咽了一声:“爹呀,你一辈子教诲儿子习文不习武,少惹事,多学习,指望以后能当个教书先生,求得一生平安,可是如今的世道,贪官当道,司法混乱,不学武行吗,差点儿就叫贪官们把儿子的性命索去了。你英雄一世,临走时儿子却不能在炕前尽孝,儿子心里实在是难受啊,难受!”

公韧伤心了一阵子,临走时又看了看炕上的那张破席,又用手摸了摸,经过长时间的磨损,竹席早已腻滑,没有了粗涩之感,公韧摸到了靠墙前的炕席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有些稍微的凸感,公韧心里犯疑,掀开炕席一看,朦胧的月光下,那里似乎放着一把木梳,一把菜刀,还有两张画。

公韧心里叫道,不对呀,这把木梳,平时都是用来梳大辫子的,放在一个破镜子旁边,哪会放在炕席底下,这把菜刀放得也不对,平时都是放在切菜的破板子旁边,也不会放在这里,老爹平常都是快言快语,怎么死了倒给儿子出题猜谜呢?

公韧拿起那两张画看了看,没有看清,又赶紧拿在窗户底下,打开竹窗观看,透过模模糊糊的月光,看到一张画上画的是一个风箱,一张画上画得是日、月和星星。

这就奇怪了,老爹这是给谁出谜啊,除了亲生儿子,还能有谁啊!大字不识一个的老爹,竟会给儿子出难题了,你以为儿子是身无彩凤双飞翼, 心有灵犀一点通啊!这个谜底上哪里找去啊?

这时,村外有隐隐约约的喊杀声,灯笼火把的光亮映红了半边天。门外,韦金珊在催促道:“公韧啊,还不快走,再走晚了,谁也走不了了。”

公韧答应一声,急急忙忙向外走去,刚走出了门,又停住了脚步……木梳、菜刀、画上的日月星辰,没处猜去,可是风箱,自己可是一看就明白,难道说一个破烂风箱,还藏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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