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怎么样?像我刚才见到的那些男人一样?不行!绝对不行!这太恐怖了!
我心一惊,瞬时从昏迷中醒来。我急忙睁开双眼,想看一下我现在身处何方。
四周一片黑暗,可是我是睁着眼睛的,并且脸上也没有蒙黑布什么的。难道我被那帮女人弄瞎了?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慌张,没有眼睛我还不如去死。
“你醒了。”我听到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个熟悉的声音,是靳红袖。
“城月姑娘,我们在哪?”
“地牢里。”
地牢?我送了一口气,看来我没瞎。
“你在哪边?”
“别过来。”
靳红袖的声音游戏慌张,有点不对劲。
我问她:“你……怎么了?”
“没事。”回答的言简意赅。
“城月姑娘,你知不知道这地牢的门在哪?”
“在上面。”
“上面?这难道是个地窖?”
“是的。”
我活动了一下手脚,这时候我觉得有点奇怪:像我这样一个高手,他们为什么不缚住我的手脚呢?我拍了拍身边的墙壁,看来这个地窖是天然形成的,周围的岩壁很适合攀爬。我双腿用力,几步爬上岩壁,一边爬一边把手伸向头顶——我怕碰到头。爬了没多久就到顶了,估算了一下,这个地窖大概只有四五米深。我在顶上摸了一圈,终于摸到了一扇铁门,我用力拍了一掌,铁门纹丝不动,震得我手疼。
我从新落回地面,说:“这铁门很厚,从里面打不开啊。不知道她们把咱俩关起来有什么打算……要不这样吧,等会她们再来跟你要藏宝图的时候你随便跟她们说个地方算了。”
靳红袖沉默不语,这到很符合她对我的风格。
这地窖估计有十年没有关过人了,很阴森,而且冷的不像话。
我说:“你冷不冷?“其实我这句话的间接意思是:要是冷的话我们可以靠近一点。
“别过来。”
她确实有点不对劲,声音有些颤抖。
“城月姑娘,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受伤了?”
“没有……”她的声音很小,“我……没穿衣服……”
瞬间,一个什么也没穿的美人图出现在我的脑子里。和江湖第一没人共处一室,并且她还没有穿衣服!天呐!
靳红袖又说:“她们给你下了药。”
我问:“什么药?”问完我就猜到是什么药了。花月宫的药,除了**还能有什么?
“药效会在你吃下去的两个时辰后发作,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
哈,我是该开心呢?还是该开心?我知道她们为什么不缚住我的手脚了。
她接着说:“你也会死,就算不死,也会被这药逼成一个傻子,就跟那些男人一样。”
这么说,我就是“爽一把就死”?
我们两个都不说话了,开始长时间的沉默。贞洁对于女孩来说甚至比生命都重要,除了自己心爱的人,女孩们就算死也不会交给其他人的。我这个人虽然吊儿郎当的,但是这种事情就算我死也不会做。我开始考虑怎么在这一个时辰内脱身。
我一边想一边把身上的那件黑色大氅脱下来。
“你干什么?”也许是听到了我脱衣服的声音,靳红袖的声音更加惊慌了。
我把大氅向她的方向扔过去,说:“披上吧,这儿怪冷的。”
我弯下腰,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匕首,这把匕首是我刻意留在身上的,以备不时之需,这习惯我保持了很多年。我把匕首也扔给她,说:“匕首你拿着,如果等会我要……那什么的时候你杀了我就行。”
“恐怕我杀不了你。”
“你放心吧,我尽力克制,不还手。”
“我中毒了,身上没有力气。”
听她这么说,我确认了一件事情。就是她现在似乎相信了我对她没有恶意,要不然也不会全盘托出。她要是不相信我,肯定不会告诉我她中毒这件事的。
不行,我想不到怎么在一个时辰内脱身。我猜想那个仙姑肯定是想用我来折磨她,这药还有一个时辰才能发作,也就是说,她们最早也会在一个半时辰后才来。如果一个时辰之内她们来的话,我倒是有办法脱身,一个半时辰……一个半时辰之后只有两种结果:一、靳红袖把我杀了;二、靳红袖没能杀了我,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凭良心说我真不想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真的。要不然,等会我觉得药效快要发作的时候自尽得了。不行,这样我是不是死的太憋屈了。
于是我就想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跟她聊会天。
“城月姑娘,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人吗?”
“不能。”
“我认识你师姐。”
“我知道。”
“我很好奇,你一个藏秀书院的姑娘,为什么回去当杀手。而且你杀人好像不为钱,完全是随性而动。”
“是的。”回答的还真干脆。
哎,我觉得有点苍凉。这个时候要是有慕容在就好了,他那么聪明,肯定知道怎么逃跑的……等等!慕容!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我去!”一想到这件事,我气馁地拍了一下岩壁。
“怎么了?”靳红袖现在对我的行动很在意。
“没什么……你安全了,这药不会发作了。”
“为什么?”
“我在云城的时候,慕容公子给我吃过一粒药,这三个月内我百毒不侵。”
我是该难过呢?!还是该难过?!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