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错了吧?”花恨柳一脸茫然,这副表情便是连一旁看着的雨晴公主也禁不住失声笑了出来,心道花恨柳这番样子当真是装得像啊!
杨简此时若不是被花恨柳抱住,手根本就没办法抬起来,怕也是要挥手给他一巴掌了,毕竟花恨柳这副表情,无论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欠扁。
这“欠扁之人”尚不自知,继续道:“我只不过是向前走罢了,是你先跑的,我才去追的;你若不跑,又怎么会主动跑到我怀里来呢?”
“你……你少臭美!”杨简俏脸一红,心中恼怒这混账竟然死死咬定是自己“主动”到他怀里来的,分明就没有和她讲道理的意思啊!
“既然如此,我要跑那也是我自己愿意跑的,与你何干?你大可不必跟着跑啊……”说这话时她已经心中动气,雨晴公主听后心中也不免为她担心,若是此时说得花恨柳不快,必然又是一阵子小矛盾了。
不过好在花恨柳的神情并没有多大的起伏,始终保持着微笑的模样,这才让雨晴公主心中稍稍安定下来。
“这还不简单。”花恨柳白了杨简一眼,见对方微愣,似乎没有明白自己这话的意思,轻笑道:“你是我的,你若是跑,我自然便要追回来……天经地义之事,哪里还用得着跟你解释什么一二三……唔……”
这一次,不再是痛呼,也不是惊叫,对于说着说着话便没了声音,只是用一字段语仓促了结的“唔”字,雨晴公主并不陌生。说起来,,他们三个人不知道是谁教会了谁,反正是都爱做这一套的……
稍远处那两人正神情拥吻,雨晴公主大概也感受到了方才杨简见她两人脉脉相视时的心情了,脸上又是微微一红,咳声道:“眼见夜色已经这么……啊!”
她这一声惊叫却是没有丝毫收敛,而完全是凭遇见危险时的本能喊出,声音比着方才的吵闹声大不说,便是这达成的效果也比着方才有效许多。
花恨柳正一手抱着杨简,另一只手将雨晴公主夹在腋下进屋,原本速度便已经很快,此时这一声惊叫起,他更是再快三分,几乎是直接便撞进了屋里!索性这城主府的用物都不是一般质量,这才只是稍裂,却一样能够关门,插门。
“吓死我了……”花恨柳将雨晴公主放下,坏笑着向她道。
“才……才吓到我了……”雨晴公主此时哪里还不知道花恨柳的用意?只不过这一次与当初在乡城时似乎并不相同,当时事急从权,也是没有选择的事情……这一次……
“嗯,不要害怕。”花恨柳突然正色道:“待会儿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啊……”
一边说着,不等雨晴公主反应过来,花恨柳便伸出双手向她探来。
也只是觉得眼前一阵恍惚,雨晴公主忽然觉得胸前一紧,那窒息之感由内而生,令她禁不住嘤咛一声,身体软软便向身前之人身上倒去。
花恨柳顺势将人横抱起,转身向内室走去,方才走了两步,却忽然愣住,看着数步之外那张床上的横陈玉体,痴立当场。
“看什么看?”杨简此时几乎要找地方将脸藏起来才算罢了,可恨的是面前这人竟然呆呆的不动了,难道他是木头做的吗?
心中羞恼,她不禁提高声音催促:“还不快来……”
只是这一句,花恨柳忽觉身体中正不断涌出使不完的力气出来,低哼一声,他抱着怀中的人儿飞跃向那床第之间,人尚未落下,又见几件薄纱自半空中飞起,待那薄纱落地时,另一处却早已经是一片温热之处了。
因为杨老爷子身体不适,原本定于第二天一早的议事只能是暂时往后推迟,又因为得到消息说杨瑞、佘庆最慢也会在之后一天的晚前赶回,杨武与杨九关商议后,索性便将议事时间又改在明日的晚上了。
当然了,花恨柳一早见到杨武的时候,并没有期望能够从他那里看到什么好脸色,反倒是杨九关异常体贴,三番五次提醒他一定要注意身体,年轻虽好,也不要穷折腾。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要在夜里吵闹,免得影响其他人休息。
花恨柳脸上佯装不知,只是点头,却并不接话。杨九关说了几次之后终于觉得无趣,这才放过他。
先前从大越回来时因为着急往相州赶,花恨柳并没有与独孤断、天不怕等人好好叙过话,这一次他原本是要议事之后再找他两人,既然议事的时间往后延迟了,那么他也正好先去看看他们二人。
至于雨晴公主与杨简,他出门时两人仍然睡得香熟,便没有再喊她们,索性一个人去了。
说起来,独孤断的待遇要比着花恨柳好上不少,先说住的地方,那住下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为花恨柳修盖的那座新府。因为里面的东西还没有完全置办完,独孤断只是占用了其中的一间偏房——饶是如此,却仍然令花恨柳嫉妒非常。
还有就是照顾他的人了,除了有天不怕这种只要尚有一口气就不能说救不活的人在身旁看着外,还有温柔的女子照顾他的起居,若是看这温柔的女子看得腻味了,也可以换一种口味的,比如那种冷漠类型的,偶尔来瞥上两眼,然后看他还喘着气,便不置一词又折身远离了去。
花恨柳见他时,他正由笛音伺候着服着药。看他全身模样似乎也并没有受多大的上,大抵是因为连日来都不曾休息过,所以才喝了一些安神养身的药吧。
“花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