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老朽对于顾家三年来的恩情莫敢相忘,对于少晨与小夕也是当做自己的家人对待,我就算拼上性命也不会让他二人置身危险的境地,又怎么会故意引狼入室呢?”九师傅如是说道。
“九师傅所言我相信是真,可是你想要让晨儿替你送的那件东西岂不就是让他踏上这条纷争之路”二娘又为自己斟满一杯茶水。
“夫人说的是,我也实在是老糊涂了,觉得送去东西须是自己弟子才能显出诚意,却不曾多想少晨会因此卷入纷争,是老朽打算不周,那么敢问夫人将那二人现押在何处,如果正是我想送去的师门子弟那么便可直接交与他们,如此一来也不求少晨帮忙了。”九师傅再拜说道。
“我想也是,不过那两人现在中了我的毒针估计半天之内很难醒来,如果师傅不介意的话可等上一段时间,我可先差遣夕儿下山买些食材来为师傅准备些好酒菜。”二娘继续品味着茶香。
“夫人心意老朽领了,还想请夫人带我去见见那两人,我这里有些解毒的药剂,或许可以解开夫人的毒,这样也可以让此事速速结果。”
“九师傅,我的毒药是秘制的毒药,您老也不必劳神费心了,你这山头不会有闲人来过更不会有野兽,所以那两人还算安全不会被发现,所以现在,”二娘将茶杯一放,“我想见识一下究竟何物让来接它的人搞得神神秘秘。”
“夫人想见老朽这就去拿。”九师傅说完就移步到卧室里,他还是从柜子上将那个木盒搬下放到二娘眼前的桌子上。
“夫人请看,这就是他们所求之物。”九师傅正欲将木匣打开却遭二娘拦手阻止。
“九师傅,他们为了此物不惜遮面易容,可是你为什么又会如此轻易让我瞧呢?”二娘提出疑问。
“实不相瞒这木匣里之物确实是一宝物,放在江湖也必起争端,但是老朽年近古稀,保守着这个秘密也实在是多余之举,所以想要交与故人。这不半月前传信过去说是差我徒儿送去,可是不成想我那友人实属着急便使得夫人今日遇到了那两人。”九师傅还是打开了匣子,只见里面一把黑铁玄剑摆放在匣子底部的红绒布上。
“一把剑还是这般破破烂烂”二娘见这玄剑表层像是摆放上了千百年之久才生成似是如此这般的铁锈。
“正式一把剑,不过这把剑并非重在其锋利,而是重在其价值,”九师傅用手摸过剑身,“夫人估计也听过蚩尤的故事吧。”
“当然听过,但这已经是几千年前之事……莫非师傅意思是这把剑是蚩尤那个时代的武器”二娘问道。
“夫人年轻时想毕业被人夸奖冰雪聪明。正是如此,不过与其说是一个年代不如说它就是蚩尤手上的武器。”九师傅随后盖上匣子。
“相传说蚩尤三头六臂八脚,铜头铁额,刀枪不入,一人有当万军之势,当然之后的事情我也不继续说明了,夫人都懂。”
“那么师傅究竟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二娘示意师傅就坐,“师傅还请坐。”
九师傅就坐。
“传说自有部分谣传,但其实也只是夸张的形容了事实罢了。蚩尤在死后其铠甲木枷与其血肉一同化为枫林,但其手中的六件兵器却不似那传说里的木枷认主,它们没有同蚩尤一起死去,而这六件兵器中有一件是蚩尤独爱之物,那是一把据说用九天玄铁打造的宝剑,名为兵主。”九师傅拍了拍木匣说道:“正是此物,不过兵主亦是黄帝所拜蚩尤尊号,所以知道此物的也就寥寥无几了。”
“九师傅的故事精彩入圣,可是二娘不明白的是这剑似乎在它锈蚀之前并未开封,蚩尤又是如何把一把没有开封的剑作为自己的宝剑呢?”二娘继续质疑。
“故事就是故事而已,但这把剑已经被披上了神话色彩,那么必然会引起不少另有所提的江湖之人的觊觎……”九师傅说到这里笑了起来,“人不会是什么三头六臂,也不会刀枪不入,少林护身功法也有它们自己的气门命脉,但是我说过传说或许只是故事的夸张,所以想必蚩尤定是一位身高九尺有余,百斤之物举起不费吹灰之力的壮士力士,那么提起这把剑挥舞也并非难事吧。”
“师傅说的我都懂,但是我问的是这把剑并不锋利那么又如何被带上战场,如果蚩尤是天生神力的话,那么选择一副巨锤岂不是更好”二娘不解地问道。
“这正是我接下来要为夫人演示的,”九师傅这时站了起身朝门外喊去,“小夕,能为为师拿一下院子里的斧子吗”
“师傅何为”二娘不解其意,但是九师傅让二娘只管瞧好。
“师傅,我拿来了,还有,阿娘,我见你放在院外的酒坛,就帮你一并拿来了。”顾夕一首捧着酒坛一手拿着砍柴的斧子跑了过来。
二娘被顾夕提醒才想起来自己将要送与九师傅的酒给忘在了外面,可当二娘一回头,顾夕手里的斧子像是脱了僵一般嗖地脱开顾夕的手飞了出去。
斧子从二娘脸庞飞过,只听后面一声撞想,二娘却还未反应过来神。
“夫人受惊了!”九师傅见状立刻作揖道歉,“老朽并非有意,只不过不想这邪物磁力至今仍如此强盛。”
“阿娘……我不知道为什么斧子飞了出去,夕儿不是故意的。”站在门口的顾夕被如此一出吓得够呛,声音都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这剑是慈石所铸”但二娘却显出要冷静得多,她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