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好像见了鬼似的。
“你……大爷,你……你好快啊,你飞『毛』腿不成?”那人跪在地上,看向萧子焱。
萧子焱轻描淡写的转过身,那人才发现,原来萧子焱手中还握着一把匕首,那匕首,在月光里寒霜闪烁,“看着我。”
那人却不敢抬头。
萧子焱冷冷道:“看着我。”那声音实在是太威严了,让人不去看都不能,那人怯生生的举眸,懦弱的看向萧子焱,萧子焱右手握着匕首,左手轻轻的拔掉一根发丝,一吹,发丝哗啦一声就一分为二。
断在了眼前的匕首上。
“吹……吹『毛』立断啊。”那人跪着,比刚刚看上去还恐惧了。
“身体发肤,授之父母,连我一根发丝断了,都心疼,你那一双手呢,斩断后,可的确不可再生。”萧子焱说。
“大爷,是小人糊涂了,小人不应该,不应该啊……”
“我知道,你马上就要告诉我,你上有老下有小了,对也不对?”
“这……”萧子焱连人家的潜台词都猜到了。
“拿出来!”萧子焱上前一步,“那包袱里是什么东西?”
“这……”那人为难的将包袱藏在背后,看到这人这模样,萧子焱比刚刚还『迷』『惑』了,深吸一口气。
“拿出来!?”萧子焱恫吓。“我不想要谁第三遍。”
“是。”那人无可奈何,只能将包袱给了萧子焱,萧子焱不疑有他,握着那包袱,居然发现那包袱沉甸甸的,但究竟那包袱是什么人的,为什么就在自己住的屋子里,可是萧子焱百思不解得了。
算了,不考虑那样多,且物归原主就是,但就在此刻,那包袱里忽而有什么动物在蠕动,清冷的月光里,萧子焱看到一个什么东西,闪烁了一下绿豆一般的眼睛,他本能的将那包袱丢在了地上。
然而,已经晚了。
那包袱里,居然是……一条毒蛇!萧子焱被咬中了手掌。
“萧子焱,你中毒了,现如今,你哪里都去不了,你将寸步难行,你会死在这里,这可是五步蛇,夜榕抓你,已经抓了许久了,你只怕永远都不会明白,这里面的关窍。”
“不过你也不需要明白了,你就等死吧。”那人上前来,解开萧子焱手丢在远处的包袱,那包袱里,居然早已经准备好了绳索。
萧子焱徒呼奈何,无计可施。
此刻,那诡笑,握着绳索靠近了萧子焱,“萧子焱,你不能动了 就让爷们为所欲为,爷们有个龙阳之好,就是刚刚才有的,爷们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模样,上了,只怕还能益寿延年呢。”
“爷们喜欢攻,你呢,最好莫要动,疼是会疼的,不过你可以叫,爷们喜欢听。”那人一边说,一边摆动绳索,朝着前面去了。
“将军,这边,这边。”远处,有人的声音,是金吾卫。这人裂开嘴,笑的嘴巴都要到后脑勺去了,萧子焱暗骂晦气,今晚是自己粗心大意了,原来,他早已经是待宰的羔羊了,自己却浑然不觉。
萧子焱开动脑筋,想解解脱的办法。
此人说,她中的是五步蛇的毒,那么也就是说,萧子焱不能走步了,萧还有比这更难受吗?萧子焱用内力,想要『逼』毒『液』,但萧子焱很清楚,毒『液』非但不能『逼』出来,很有可能还会灌入心脏,形成反噬作用那样可就得不偿失了。
再三的权衡,萧子焱决定玩一玩空城计。
“哈。”萧子焱镇定,任凭毒『药』进入身体,“你以为,我不能走,就不能将你怎么样了吗?我只需要大呼一声,旁边巡夜的金吾卫可就来了,你莫谋杀皇族,该当何罪?”
“皇族?谋杀?我一个哥哥是西局的,西局那边的可靠消息,萧子睿可没有好运气给解毒,而是受制于夜榕了,夜榕给萧子睿的解『药』,你想都想不到是什么的,现在,帝京里看了在万众一心找这个解『药』的本草呢。”
“所以,金吾卫是认识你,但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只怕也会听我的话。”这人这样说。
“那么,我们就打赌。”萧子焱冷笑一声,就要招呼金吾卫过来,其实,萧子焱很明白,金吾卫一旦过来了,吃亏的还是自己。
但现如今,铤而走险玩一玩心理战,未必就会满盘皆输,反之,这样坐以待毙,只怕,血『液』运行起来,不到两个时辰,自己可就玩完了。
“金吾卫即便是你的人,他们有一千两银子的赏金,难道不知道独吞,好端端的,分你这陌生人一半,不如将你杀了,都你在这护城河里。”
“这……”萧子焱分析的危言耸听,但乍一听,居然还很有道理。
“这也就算了,更有可能,我会给出富可敌国的诱『惑』,你以为,这群争强好胜的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们可没有什么信仰的,军中有句话叫做——有『奶』就是娘。”
“你!”
“那么,你不如背着我离开这里,我们从长计议。”萧子焱侧耳聆听一下脚步声——“他们来了,你非但做了折本生意,你能不能见到明日的阳光都不好说了呢。”
“萧子焱,你,你是魔鬼吗?”那人恐惧了,立即过去准备搀扶萧子焱,萧子焱问道:“我中的果真是五步蛇的蛇毒?果真走五步,就会死?”
“那是千真万确的。”
“哦,很好,很好。”萧子焱的左手捂住了那人的嘴巴,右手手起刀落,刺入了那人的心脏,那人的*声让萧子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