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中间还夹着一个无辜的我,当然,我说徐宰辅保护陆氏家族,并不是说他改变了初衷,要维护皇室正统,将矛头彻底指向平王爷”。
“罢了罢了,朕信筝儿,也信徐宰辅”,说着话,皇帝已经泪湿两腮,语不成声,“徐大哥呀!朕,自私自利害苦了你呀!可朕,可朕真是被自己的兄弟逼的无路可走哇!你要原谅,原谅朕哪!”。
“皇上,父皇……”,见皇帝果真哭的情真意切,摇摇欲倒,傅星芒,和公公,陆筝都急忙要上前搀扶。
皇帝却摆摆手道,“不用,不用,朕只是心疼而已”。
“父皇”,陆筝哭诉道,“父皇您千万要相信筝儿,不要难过,平王爷为皇位滥杀无辜,视人命如草芥,便是父皇不再催促,筝儿也定要与他一分高下,争个天上人间之道义,浩然”。
“好,公主说的好”,傅星芒翘起大拇指赞道,“同时,末将也相信,人命不分贵贱,都是最神圣无比的,天理昭彰,损伤人命者终将以生死偿还,破损阴德者,终将以血泪告慰”。
“呵呵”,陆筝梨花带雨般的一笑,“与将军同居而邻,相处数年,却不知将军对行人处事竟有如此之见解”。
傅星芒脸一红,顿时,站都觉得不是了,“末将向来舌拙口笨,让公主见笑了”。
“将军谦虚了,眼下有铁卫营在宫内已无大碍,但宫外……”,陆筝道。
“宫外怎么了?”,一听有风吹草动皇帝保准是第一个惊悚之人。
“父皇莫惊”,陆筝慌忙抚慰道,“筝儿觉得徐宰辅糊涂的时候应该还会在宫外做一件事情”。
“何事?”。
“携韩莲湖的尸体到京都府衙门备案”。
皇帝又勃然变色,“使不得,使不得,万一查……”。
“父皇请安坐,这当然是使不得的,不过却不用我们操心,平王爷他会处理妥当的,同时筝儿为了三花印绶想利用一下平王爷”。
离开公主府,回乾坤殿的路上……
皇帝支开和公公,单独留下了傅星芒,“傅将军,这两日,你代朕好好的保护陆筝公主”。
“末将遵命,末将绝不会让平王爷有机会伤到公主分毫”。
“嗯嗯!有劳将军了,同时……也请将军看好陆筝,一定不能让她见徐宰辅,朕非常担心她会被徐宰辅赤化”。
“末将遵旨”。
“好,将军去吧!哎!等等……公主身份尊贵,她若不听你言,执意要见徐宰辅的话,将军有应对吗?”。
“这个……”,傅星芒一塞,“这个……末将还不曾想过”。
皇帝淡淡地道,“还是朕来教你一下吧!你是练武之人,点穴总行吧!如若不行,必要时,将军也可以……可以将她……将她击晕”。
击晕公主?傅星芒只觉得脑子一阵晕眩,但再抬头时,皇帝已经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