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过来。”金闵再次开口。
方锦兰怕他突然再次扯到伤口,只能坐到他的(身shen)侧,警告道“注意你的伤口,待会伤口恶化,我可不负责。”
金闵听话一般地点头,“嗯,只是想看看你。”
方锦兰翻了一个白眼,她有什么好看的。
她的乖巧听话,金闵很脑子,顿时觉得伤口也没有那么疼了。
他说“这三年,电话都不肯给我打一个,这么讨厌我?”
“不是。”方锦兰摇头,“那是因为你当时直接挂断了电话,我以为你很生气,没敢打电话给你,惹你不开心。”
金闵点头,看着他,“是,我很生气,不过是气我自己。”
方锦兰玩着指甲,抬眸,偷偷打量了一下他,发现他的神色正常,没有生气的迹象。
她松了一口气,她一直没有给金闵打电话,一是因为他们俩的关系实在尴尬得很,二是因为她对他有(阴y)影。
金闵叹息一声,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以后不会再((逼bi)bi)你了。”
这一次只是将她((逼bi)bi)到参军,那么下一次呢?她又会去哪里?
他一想到万一她就像几年前那次一样,直接出国让他找不到,他才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方锦兰微愣,其心中有些动容,只是那些动容很快便被她克制住了。
他的神色温淡,“兰兰,以后不要任(性xg)了,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过来了跟你妈妈交待?”
“这次不是任(性xg),我认真思考过了,参军,成为一名合格的军人一直以来就是我的理想。”
虽然也有一些其他的成份在里面,但是最大的原因还是她真的想要当兵。
金闵看着她的眸光暗了几分,有些无奈和妥协。
妥协只是对于她参军的妥协,若是要让他放弃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金闵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占有(欲yu)和控制(欲yu)绝对不比自己那位哥们差。
甚至,他的控制(欲yu)比病态的宁西洲还要强一些。
“算了,你很少有自己喜欢的事,这件事我就不多做干涉。”金闵捏了捏她的脸,(肉rou)(肉rou)的,软软的,很舒服。
“你干嘛捏我的脸。”方锦兰瞪了他一眼,打掉他的手。
她控制了力道,不至于让他二度受伤。
“喜欢捏。”金闵对于她这张脸的喜(爱ai)不加掩饰,“兰兰,再坐过来一点。”
“你别太过分了。”方锦兰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金闵蹙眉,动了一下(身shen)子,想要往前靠,刚倾斜了一下(身shen)子,他便疼得变了脸色。
“你别动!”方锦兰立刻挪了一下位置,挪到了他的面前,扶住他的胳膊。
金闵勾唇,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很想将她狠狠抱在怀中。
他说“再近一点。”
方锦兰警惕地看向他,看到他苍白的唇色,有些不忍心,又向前坐了一点,彻底挨近了他的(身shen)子。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扣住她的后脑勺,双唇便贴在了她的唇上。
温(热re)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毛孔突然张开,她全(身shen)的血液冻结,(身shen)体徒然僵住。
想要狠狠推开他,又怕扯到他的伤口,方锦兰磨牙,咬了一下他的唇。
很快,男人便直起(身shen)子,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看着她微红的耳尖,神色亮了几分。
方锦兰下意识地抿唇,王八蛋,公然调戏她,她却束手无策。
她的眼神犹如锐利的刀子,狠狠地穿过他的(身shen)体,如果眼神真的可以杀人,那么金闵此刻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金闵看着她抿唇的动作,眸光沉了一下,“兰兰,你帮我倒一杯水,我口渴。”
方锦兰咬牙切齿,怕伤害到他的自尊心,又要开始自残,于是,她只好忍着不发作,起(身shen)去到倒水。
将水杯递给他,没好气地道“手还能动吗?”
金闵点头,抬手去接水杯,刚碰到水杯,他蹙了一下眉,动作很微小,却被她捕捉到了。
方锦兰瞪着虚弱的男人,“你别折腾了,我喂你。”
说罢,她坐到了男人的(身shen)侧,将水杯递到了她的唇边。
金闵低头喝水,在唇碰到杯子的时候,唇角不自觉地扬了扬,眼中闪过一抹算计之色。
苦(肉rou)计,该用的时候还是得用一下。
至少,用苦(肉rou)计可以温暖一下(身shen)心,虽然确实有点疼。
方锦兰放下杯子,拿出手机给领导打了一个电话,“报告连长,请问一下您,灾区现在(情qg)况怎么样?”
“你先养好自己的(身)之后再说。”连长叮嘱了一句“别瞎((操o)心。”
方锦兰顿了顿,道“程城呢?他还好吗?”
“还在灾区。”连长道。
“我知道了。”方锦兰简单跟简单说了两句,连长也慰问了一下她的伤势。
挂断电话,发现金闵一眨不眨眼地盯着她,带着探究,还有不满。
怕他误会什么,她解释道“领导的电话,跟他确认一下灾区的(情qg)况。”
“嗯。”金闵点头,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
至于到底信了她的话没有,她并不清楚,方锦兰搬了一张椅子过来,坐在他的(床)边。
方锦兰有些无聊地玩着手机,突然滑到了一则娱乐新闻。
她有些惊讶地盯着那则娱乐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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