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善瘪着嘴,要哭又不敢哭,拿起手一看,手背已经被地面擦破了。
那撞人的红衣女孩跌倒了,先去看手上的花灯,冰雕的牡丹花灯已经摔裂了,里面的烛火也灭了。她大怒,立马爬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善善吼道:“你个小妇养的,竟敢撞坏我的花灯!”她对着身后的侍从手一挥,“给我绑了她!”
孟七七听了这骂人的话,再看善善一副吓坏了的样子,热血上头,挺身而出,“小妇养的骂谁?”
“小妇养的骂你们俩!”红衣女孩见孟七七这架势,明显是对方一边的,索性将她一块骂进去。
“对,正是小妇养的骂我俩。”孟七七冲着红衣女孩做个鬼脸,瞧着对方也不过四五岁的样子,怎得戾气这么大。
“你!”红衣女孩气得面色发白,跳脚大叫,“给我把她俩都捆了!”她看孟七七也穿了一身红,又怒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跟我穿一样的颜色!”
孟七七哼了一声,“是,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东西,我却知道你不是东西!”逞口舌,十个普通小孩都说不过孟七七,红衣女孩被她气得哇哇大叫。
争吵中,守在路口的姆妈见出了事,也都小跑过来。孟七七胆气更壮了,冲着红衣女孩招招手,“来呀来呀,不是要来捆我吗?”
红衣女孩身后的侍从竟然当真上前,要捉住孟七七与善善。
善善姆妈道:“不可动手,此乃静王之女。”
红衣女孩身后的一位太监冷笑道:“静王已是阶下囚,静王之女又算得了什么?我们怀妉县主说要绑人,哪个又敢拦着?”他一摆拂尘,指挥手下,“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