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啊,莫名奇妙地出现,再试很变态地闯入自己的人身。这样的人难道是天马行空的神经病吗?”戏柠舟漂亮的眼睛里带了几分戏谑,“对啊,这样的人就是神经病。他们是精神变态,在这个世界上不知道受到了怎样的刺激,又受到了如何的虐待,反社会人格让他们对孩子的身体有一种疯狂的迷恋和厌恶。”
“你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出现的,也不知道他们出现了多久了。你已经能完全确定他们是在杀人,你曾经趴在那个小洞上看,你看到自己的同伴是怎样死的,又是怎样挂上的铃铛。”
“闭嘴。”赵拂善狠狠地将指甲陷入自己的头皮。
“呵呵……那些铃铛啊,在黑夜里的声音本应该是嘹亮清脆的,单手又因为每个死去的小孩的惨叫声被淹没,成为只是守着灵魂的‘哑铃’,就像你们剩下的孩子一样,从最初的反抗,激动,渐渐变得绝望,没日没夜无穷的恐惧向你们袭来,足以让你们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
“我让你闭嘴!”赵拂善忽然抓起桌上的凉纸杯朝少年丢去。
少年像是提前知道一样,轻轻侧头让杯子错过自己的侧脸,只是里面的凉水打湿了衣服和半脸。他收敛起笑容,以眼神制止外面想要进来的男人。
梁仟看着他不知何时已经苍白的脸色,不自觉握紧了手,却被对方深蓝色的眼神看得生生停下了。
戏柠舟优雅缓慢地抹了抹侧脸上的水珠,大半金色的短发贴在他精美的脸庞上带了几分随意和压迫:“就像那对夫妻一样,你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扭曲的心理,在房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具体的东西我并不知道。但是你已经被扭曲了,年幼刚被温暖起的身心被狠狠地抛向残忍。”
“后来获救了。”戏柠舟轻笑一声,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停留太久,“那些和你一样的小孩也获救了,但是他们就像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一样,警察们没有按照处理犯人的方法给那些生命处置,反而以其他的事情掩盖了。心理已经被埋下阴影的你,再也无法忍受这个事实。你甚至发现自己的精神有些分裂,但是的完全分裂者是不会记得另一个人格,只可惜你只是自己‘觉得’有些精神分裂罢了。”
“为了摆脱当年的那些事情,你努力地将自己变得美好,将记忆变得美好。回到爱心班后你更加勤奋地学习,但是你不知道,那些叫做扭曲的种子深深地埋在你的心底,当看着当年的那些人一个一个都生活得很好,他们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们在这个社会里渐渐融洽。”
“你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感觉,当看着他们的孩子生活在阳光下,那样灿烂美丽。你就想到那些夜晚,你要将这种笑容扼杀在初始。”戏柠舟淡漠地看着对面的中年男子已经露出疯狂狰狞的眼神,“换句话来说……也许是当年给你造成的创伤性后遗症让你扭曲的,但更也许是你自己本就不正常的心理导致你萌生了杀人的想法。”
“噗呲。能一个人从那种高楼上顺着煤气管爬下进入十二楼杀死一个孩子,懂得以空调的外放机作为支点。赵拂善——你应该不是残疾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