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地望着那个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有些吃惊,却又觉得不那么意外。

泉那张冷漠的脸也出现在我的面前,刚那一刀也是他捅下去的。

而这时周围的大树上、墙后面、电线杆子上、甚至垃圾车里面,跳出来了数个黑影,还有更多则是根本就没看清楚他们是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的。黑衣人们见到突然窜出来这么多人,还以为自己被埋伏了,露出惊慌之色,刚想开口叫唤,却被人从背后捞住了脖子,嘴巴被死死捂住,“呜呜”两声发不出声音了。

很快,那些黑衣人们尽数被撂倒在地,躺在地上打滚呻吟。

我望着尽数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深吸了一口气,十几个职业黑社会,转眼间就被全数撂倒,根本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这是什么样的实力?

不过我刚才怀疑这些人是钢管男他们,但现在又有些疑虑了,就算幻影他们再厉害,钢管男的实力也不至于这么差,不可能毫无还手之力就被解决了,亦或者钢管男.根本就不在他们之中。

泉走到我的身边,瞥了一眼我受伤的手臂,轻轻解释道:“因为你让我们不要轻易现身,我就让弟兄们暂时观望了一下形式,所以才……”

我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

这点伤,我回去多拿几块创可贴拍一拍就好了。

我更在意的倒是这些偷袭我的黑衣人。

我低头瞥了一眼,神色复杂的说:“你……把他杀了?”我指了指躺倒在我面前,刚才想要杀了我的那个家伙。

泉说:“没有,我没有扎在致命的地方。”

我说:“那他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泉瞥了一眼,道:“哦,大概是在装死吧。”然后一脚就朝那黑衣人踢了过去。

“哎哟……哎哟……”那黑衣人被踹了这一脚,又一次扯动了背上的伤口,终于忍不住的叫唤了起来,那把尖刀还插在他的背上呢。

我笑了一声,还真被泉猜中了。

泉俯下身去,把插在他背上的那把尖刀拔了出来,那黑衣人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我看得心惊肉跳的,那柄匕首插的位置在他的背上,按理来说十分接近肺脏了,我还真害怕泉一个不小心把这家伙给弄挂了,而泉刚才还很淡定的说自己没扎在致命位置,这得是对自己的手法多么有自信才能做得出来啊……

那黑衣男还在惨叫,声音真是撕心裂肺,我真担心他这样下去得把路人给招过来不可。

我蹲下去,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说:“行了,别叫唤了,如果你还想早点去医院,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你应该不想失血过多死在这儿吧?”

果然,那黑衣男一下子就闭嘴了。

我笑了一下,然后问:“你们是谁的人?为什么要在这袭击我?”

那黑衣男几乎是没怎么犹豫就招供了:“是虎爷!虎爷让我们在这埋伏你的!”

“虎头帮的人?”我疑惑地道,连忙猛地扯开他胳膊上的衣服。果然,那只手臂上刺着一个狰狞的虎头,那是虎头帮帮众特有的标记。

我深深皱起了眉。我跟虎头帮并没有太多的仇怨,不过那天晚上在猫头山,我打了虎爷一枪,难道是因为这个他对我怀恨在心,找人来报复我?

我沉吟了一会,那黑衣男以为我不信,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连连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啊!虎爷是接了白家少爷的买卖,才叫要我们不要留手,直接杀掉找个地方埋了就好……”

“你说什么?白家少爷?”我打断了他的话,猛地拽住他的头发将他扯了起来,死死地盯着他:“你说的白家少爷,是指白仓?”

那黑衣男连连点头:“是,是,是……就是白仓,他给了我们虎爷一千万,就是为了买你的命!”

原来如此!

我气得牙痒痒,好你个白仓,一千万啊!为了我还真是下得去本!亏我还看他可怜,知道他身患艾滋病,生命也走不长了,还以为他会有所感悟,不想再去找他的麻烦,却没想到差点又被他阴了一手!

我把黑衣男松开了,然后缓缓站了起来。

“麻烦你……送我去医院……”黑衣男抓住我的裤脚,虚弱地倒抽着凉气,由于失血过多,他的嘴唇已经开始有些发白。

我站在那里,冷漠地望着他。

……

在虎头帮总部的大堂里,虎爷正和白仓坐在一块儿喝茶。

虎爷一副笑呵呵的模样,白仓却好像没什么心情,一张脸总是阴沉沉的。

“白公子,心安勿躁。”虎爷说:“我这次派去的,都是我们虎头帮的精英成员,杀人越货这类事,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一定能帮你把事情办妥的。”

白仓挑了挑眉毛,冷哼了一声,道:“虎爷,你上次好像也是这么说的吧?”

“哎,别老抓着过去嘛。”虎爷摆了摆手,说:“我接你许多次买卖了,不也只有上次那一次失手吗?”

白仓沉默了,不再说话。

这时,几个穿着黑衣、身上打着血绷带、十分狼狈的几个虎头帮成员走了进来,他们互相搀扶着,每个人身上都带着轻轻重重的伤痕。

白仓顿时皱起了眉,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虎爷一见这情况,立马拍桌子站起,厉声问道:“怎么回事?又失败了?”

几个黑衣人互相松开了手,各自晃晃悠悠的站在大堂内,只有中间的那个黑衣人伤得最重,失去了他人的搀扶,一个没站稳就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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