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奴婢不是……奴婢。”月眠本来就紧张,被庆嬷嬷这样一呵斥,更是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必紧张,有什么就说什么。”苏宜晴直觉月眠不想是个无事拿人寻开心之人,能做到大丫鬟的,脑子没那么差,吩咐庆嬷嬷,“妈妈,将月眠扶起来说话,绿藤,再给看个坐,端杯茶过来,女儿家终身大事总不能一句愿意或者不愿意就成了的,想必月眠有别的思量,坐下喝口茶慢慢说。”
庆嬷嬷将月眠从地上扶起,在让她坐到座儿上。
月眠见王妃和颜悦色,松了一口气,再喝了一口茶,静下心来,这才扭捏道:“奴婢是想问……奴婢能否看看……看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人品学识是不是真的好……奴婢不是心高,奴婢只是……只是……”
&明白的。”苏宜晴笑了,月眠的心思很简单,就是想要嫁条件好点的呗,人之常情,不过还是实话告诉她,“月眠,你挑人家,人家也挑你,不瞒你说,其中一个武举人,王爷颇为看中,已经在外头找好了差事,嫁与他,进门可能就是个官太太了,这样的人要求自然也高些,总而言之,要双方都满意,这亲事才能成。”
&婢知道,奴婢不敢太过妄想。”月眠脸红红的说道。
苏宜晴便介绍道:“那就先说这个武举人吧,他姓樊,今年二十,准确来说,他并非孤儿,他母亲尚在,他父亲在随王爷办差之时便去世了,孤儿寡母在族中受人欺负,只能来投奔王爷,王爷便将他们母子安置在别院跟孤儿一起教习武艺,他们在乡下还有些家产,此番中举成亲之后定然能衣锦还乡,若论个人条件,在这些人中自然是最好的,不过……她母亲有一个要求,要媳妇比如好生养,最好能三年抱两,这若是进门迟迟不能有孕……老人家肯定是不喜的。”
不喜还是其次,还有些家产,原配短时间内若是不能生,纳妾是肯定的了,苏宜晴也没把话说明白,月眠也不是个蠢的应当能领悟,另外从某些细节看,这位樊举人的母亲很是会计算,族中财产被侵,只要托王府中人打个招呼便是了,那个乡下族长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跟定王府作对,她偏偏就在王府别院住下,宁愿在别院中做粗活寄人篱下,让儿子跟府中孤儿一起学艺直到中举,之后以她儿子的条件,也可以回乡或者外头聘官宦乡绅的好女儿,可她偏偏要替儿子求娶王府中的丫鬟,算计到这个地步,也挺绝了,但孤儿寡母只要不犯法,也不能怪别人家,可对于一个媳妇来说,这样的寡妇婆婆是非常可怕的,尤其古代结婚早,这样的婆婆多数不到四十,还有的是活头,说不定熬上三四十年都未必能到头。
月眠果然也不笨,听完低头略微思量了一会就摇头。
苏宜晴接着介绍:“接下来就是姓方的秀才,方秀才十八岁,两年前中的秀才,如今就在别院教孩子们读书,自己也在攻读来年应考,据说学识很不错,方秀才父母双亡,外头也没有别的亲戚了,不过他有个弟弟,十二岁,也住在别院中,对妻子的要求么,能吃苦耐劳,善待幼弟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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