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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蒙广正在定王府中被侍卫死死压住。
他在得知水中月死讯的之后呆了许久,之后想来想去,觉得如今想要水中月性命的,又有能力雇杀手杀人的并不多。联想到之前的事,他就怀疑这是二姐姐做的。
因为他坚持要跟水中月在一起,影响了蒙家和定王府的利益,所以他们就要水中月消失。
蒙广年少冲动。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立时就来到定王府兴师问罪。
他倒也没有冲动到就认定是苏宜晴做的,只是怀疑而已,但由于他进门的态度有问题,故而定王府的人就拦着他。不让他进去。
这一来二去的,蒙广就觉得是二姐姐心虚,不敢见他,盛怒之下,就跟定王府的护卫动起手来。
他随长在军营,从小习武,武功并不低,但跟定王府中那些百里挑一的高手比,相差甚远,很快就被人抓了起来。
王妃的小舅子。护卫们倒也不敢太过放肆,制住他之后,就让丫鬟去通报王妃了。
苏宜晴在绿藤等丫鬟的初拥下来到花厅之时,蒙广还被两个侍卫压着,不停挣扎,面红耳赤的。
“放开他。”苏宜晴淡淡吩咐护卫。
“是。”定王府的护卫训练有素,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多问一句,也不多说一句,当下就放开了蒙广。
蒙广虽然气愤。但还不至于冲动到一被放开,就会暴起伤人的地步,只愤怒的指着苏宜晴道:“是不是你做的?”
“你们都出去吧。”苏宜晴没有立即回答蒙广的话,只是对侍卫和丫鬟如此吩咐。
“王妃……”绿藤有些不放心的看了蒙广一眼。被苏宜晴平静的扫了一眼,就没在说什么,行了礼,退了下去,绿藤领头,那些侍卫和丫鬟也都分别退下了。
花厅里就剩了蒙广和苏宜晴两人。
蒙广一见着阵势。更加气恼,以为是苏宜晴做的,不想要让外人知道,指着苏宜晴又问了一句,“是你吧?一定是你。”
苏宜晴冷淡道:“你凭什么认为是我做的?”
“除了你,还有谁?月儿她不过是一个小女子,根本就没有得罪过人,不会有什么人想要她的性命,一定是你,她那日还跟我说,要去求你成全,怎么知道……”蒙广想起水中月天真的话语,眼眶又红了,“从定王府出来就出了事,除了你还有谁?”
苏宜晴冷冷道:“就凭这个,你就认定是我杀人?到底你是没脑子,还是保护不了自己心爱之人,有气没处发,想要找人出气?”
蒙广被一番讥讽,气得更狠,拳头捏得吱吱响,像是随时想要挥拳的样子。
苏宜晴又道:“生气么?是不是想要打我,怎么不动手,你方才不就是一副想要打人的样子么?”
“你,若不是看你是个女人,我生平不打女人,不如我早就……”蒙广停住了口。
“说下去啊?”苏宜晴淡淡道,“若我是个男子,此刻你就要无凭无据的揍我一顿么?”
“我……”蒙广被问住了,气势一下子就弱了起来,“我只是想要替月儿讨回公道。”
“什么是公道?”苏宜晴话语冷冰冰的,“若说水中月之死与你有关,那么害死她的不是别人,就是你,我当初怎么跟你说的,你是圣旨赐婚,根本不能反悔,你却还执迷不悟,非要同这个女人来往,结果害了她,我可以告诉你,她不是我杀的,不过口说无凭,估计你不会相信,只是希望你稍微用点脑子,把希望她死的人都想一遍,估计很多嫌疑人,怎么排都轮不上我。”
“可是,月儿是从你府里出去才出的事,你怎么解释?”蒙广咬牙问道。
苏宜晴淡淡道:“我有必要解释么?要从我府里出去就被人杀死的人都要我解释,那么日后定王府的护卫们有的忙了,每一个进到定王府的客人,我们都得跟着将他们送回家,免得中途有什么闪失,都要我解释,我解释的清么?”
蒙广一下子被问住了,他不是口齿伶俐之辈,仅凭一腔怒气,他也知道只是一种猜测,捏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了,喃喃:“月儿是那么善良的女人,你们就因为她跟我来往,就想要她消失,实在是没有人性。”
“你们?”苏宜晴又是冷笑一声,“你们指的是谁?若说是你的父母,那很抱歉,我认为我跟他们可以并在一起提,不过既然你如此说,想必你心中也是有怀疑的,为何第一时间跑到我府里来闹事,有没有回家问过你父母?”
“我母亲不会做这种事。”蒙广下意识就反驳。
“你母亲?怎么不说你父母不会做这种事?”苏宜晴抓住蒙广话语里的漏洞,步步紧逼,“看来你潜意识里觉得,自己的父亲并非是慈父,也认为他有可能做这种事,只是相对于我这个只有一般血缘关系的姐姐,我做的总比自己的父亲做的要容易接受得多。”
“你……你凭什么如此说,那也是你的父亲,你如此说岂不是大逆不道?”蒙广声音大了几分,却透着一股心虚。
苏宜晴平淡说道:“我只是说一个事实,说事实也算大逆不道么?看来你书真是读得少了,再说了,至于我凭什么那么说,不必跟你解释,不过以你的脑中,很多事情是想不明白的,我就提醒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