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意外夏临会这么回答。
不过,很符合他担
夏临的回答,让他出奇地满意。
夏玦没有再提白墨宸和小白的事,低头,从旁边拿起精装的烟盒,抽出一支香烟,点燃,抽了一口,看向夏临,“关于上次我遇刺的事,你还有没有话说?”
夏临低头,没有出声。
夏玦看着她的态度,勃然大怒,“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夏临,“我不知道父亲在说什么。”
夏玦轻哼了一声,“你是等着你的好外公继续刺杀我,好早点坐上总统之位?”
夏临,“……”
虽然知道父亲喜怒无常,却没有想到这么喜怒无常。
明显自己之前的回答很合他的心意,可是转瞬的功夫,就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她抬头,看向夏玦,“我已经让人销毁了那批军火。”
夏玦盯着她,这么说他没有找到那批军火和夏临有关系?
是他托唐婉求的夜司寒?
想想也是,夜司寒是什么人,唐婉这样,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很自然会出现嫌隙。
原本,两个人的联姻就带上了政治色彩,没有那么干净,这么一来,夜司寒这样的男人,自然不会喜欢!
不,是没有男人喜欢这样的感情!
他看着夏临,“这么说,你也脱不了干系?”
夏临低头,“那次的袭击,我不知道,要不我会阻拦,大会堂的事,我用我的性命担保,和我外公没有关系。”
夏玦看着她,目光深凝,似在斟酌。
夏临呼吸一深,抬头,看向夏玦,很真挚地出声,“这一次不管你怎么惩罚他,求看在我和母亲的面子上,也是为父亲您自己的名誉和声誉考虑,不要公开这件事。”
夏玦看着她,没有出声。
关于这一点,他倒是出奇的和夏临意见合拍。
他喜欢夏临,就是因为他担有时和他很像!
夏临没有求他放过唐迁,也没有为了保全自己完全置唐迁于不顾,甚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唐迁,这一点,他还是很喜欢。
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想,看向夏临的脸色却并没有那么和善。
他盯了一阵,没有提穆雅。
夏临坐了许久,轻声问,“我能见见他吗?”
夏玦冷声道,“过几天吧。”
夏临,“谢谢父亲。”
顿了顿,他又低声问,“您的伤好一些了吗?”
夏玦,“好多了,去休息吧。”
夏临听着,知道今天她的表现让父亲很满意。
在总统府这么多年,她学得最多的就是揣摩父亲的心思。
回到住处,躺在床上,想到外公和小白,他们就像她的亲人一样,跟在她身边那么多年。
可是如今,他们可能在受苦,她却无能无力!
总有一天,她要摆脱这样的困顿!
躺了一阵,又想小夜夏,又想夜司寒,辗转一夜未眠。
第二天,吃完早餐,头胀痛,鼻塞眼花。
她知道自己感冒了。
也没有什么事干,她去厨房,亲自熬了一份清新的粥,快到午饭的时候送到了夏玦那里。
夏玦正在吃午餐,看到她手里提的东西,“那是什么?”
夏临刚要出声,手中的饭盒“砰”地一声落在地上,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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