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三事?”
“有本事,能搞事,善息事!就是说要学得真本事,动起手来不输于人,会跳出来搞事情,将大势向有利于你的方向引导,然后还能将事情平息,累积声望,让大家认可你的能力,而在之前,还有一事……”慕秋容冲着翡多就是一笑。
翡多当即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就是得扛揍,怎么也打不死!须知那些秒天秒地秒空气的雄主,神挡杀神,佛挡杀 佛的霸王,强大到让无数人心颤腿软,可也只是在出场之时或特定场合中牛皮哄哄一下而已,请相信,笑到最后,并且笑得最灿烂的一定是打不死的小强们。”
翡多大叫道:“师尊,弟子是真的爱你呀,用力能轻点不?”
慕秋容觉得这句话有歧义,老不正经地道:“爱——有很多种,有老鼠对大米之爱,有土狗对大便之爱,有宅男对飞机之爱,有腐女对茄子之爱,不知你对为师之爱……是哪一种?”
“……”老东西果然不是好货,翡多索性也恶心一下对方:“是屎壳郎对屎蛋之爱,一日不滚,三天不爽。”
“……”慕秋容一时无语,突然出手:“不错,能得你这般错爱,实在叫为师激动不已。”
“老慕,干你老慕。”翡多已经有所恢复,见状不妙,就一跃而起,大骂飞逃。
可惜,动作再快也没慕秋容的手快,直接就被拎起来,揉成一个毛球,狠狠地砸了出去:“给我滚犊子!”
叫声远远传回:“飞机坠毁了,茄子红烧了,牛不拉屎了,吾对你之爱再也没有了,本宫要跟你拼了。”
……
翡多故意东拉西扯,将很多不相干的事也给抖了出来,其中不失搞笑,目的自然是转移三人的关注点,别揪住自己不放。
果然,三人不再过问挨揍之事,而做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师尊真是用心良苦!”
“不错,师姐对你们也是一样,为了不让尔等沦为战五渣以及智三弱,堕了师姐的威名,以后会给予你们最严格的教导以及最严酷地培养,让你们踏上正真的强者之路!”翡多一脸严肃的点头。
不满变为激动,尤其是玄翎与泽齿,跟打了鸡血似的,亢奋到不行。
玄翎:“师姐,你下次动手一定要更狠一点,让我们得到真正的锤炼!”
泽齿:“让暴风雨来猛烈些吧,吾等绝不是微风细雨就凌乱了羽毛的弱鸡!”
斑怡:“……”
“三个真正的受虐狂!鉴定完毕。”甩锅师尊忽悠同门成功,翡多向着广场走去,表面志得意满,实则忧心忡忡:“黑叶爽约,让本宫暂时逃过一劫,或者他真的出了什么变故也不一定……高人行事,终究难以捉摸。”
翡多并不知要来的是谁,只是听师尊以‘那人’称之,而在梦境中那人以黑色竹叶聚化而出,自己以黑叶称之,醒来后就继续沿用这个称呼:“无论怎样,黑叶肯定不是什么善茬,事情更不会就这样过去!将师尊困在这里五万年之久,若想对老娘不利,简直形同洒水吹灰。”
“关键的问题在于,他在图老娘的什么?诚如师尊所言是这副身躯?要灭魂夺舍……那么,他要么已经是一具残魂,要么身体出了问题,无法行动,不然老娘现在怎么还在蹦跶,待到将来某天他有所恢复,强势降临之时,老娘才会真正大难临头……那时会是哪时?”
翡多明白,以后只要黑叶一天不现身,自己就要多受一天煎熬。
无力反抗,只有等死!
只不过那一天不定,或者就在明天,或者千年之后,由此惶惶不可终日也好,度日如年也罢,皆于事无补。
回到石台上,翡多闭目而坐,让头脑冷静下来,再次权衡:“黑叶若以残病之体就让师尊屈服,那在康健之时,不知有多可怕!与这样的强者杠上,逃亡根本无意义,留下来设法摸清楚状况,或者转机才更大,可照目前情形来看,他一时半会不会有什么动作,若是要逃的话,现在可能是最佳的时机……”
翡多思前想后,找了很多理由说服自己留下,不管成立不成立:
首先,自己逃不逃得掉另说,若留下师弟师妹,多半会将他们害死,那座山谷中的墓碑可是历历在目。
其次,若带上他们就更难逃了,三个拖油瓶一样的存在,保全他们的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们与自己脱离关系,可是该怎么说服他们?
再有,若逃往外界,找不找得到出路不说,在慕秋容的口中外界可是更加危险,存活下来的机会更低。
另外,此间的修炼条件实在太好,怎可轻易放弃。
最后,慕秋容离去前交办了很多事,其中一些须在秘境中完成,虽说如今他人已不在,但终得上心,不然不好向自己交代。
“留下! ”翡多再次坚定意志,总是摇摆不定会对修炼产生极为不利的影响:“尽量赶在黑叶找来之前,将修为与实力提升到足够的高度,不求胜过他,只要不让他弹个指吹个灰就给灭了就好,再投其所好,委屈求全,如师尊一般做走狗, 师尊是大狗子,老娘就做二狗子,汪,汪,汪,实在不行,就在此地与他一同炸上天……”
翡多决定忙起来让自己分神,别整天想着黑叶怎样,自己如何,那样非但解决不了任问题,反让自己饱受折磨,时间一长非疯掉不可。
可是,除修炼还能忙些什么?因为黑叶而心烦意乱之时,甚至连修炼都无法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