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管家的话,杜奇不由心中一动,与鲁妙儿对望了一眼,各自运起玄功,自身意识象一张巨大的网般向那杨管家所在地罩去。虽没有亲眼所见,但杜奇和鲁妙儿仍然感知到杨管家与另外那位被他称作上使的人正缓缓地转身向屋内退去。此时,只听那上使淡淡地道:“凡事小心为上,没事就好!”
杨管家连忙陪笑道:“上使所言极是,我们定当小心谨慎!”
忽然,那上使猛地停下身来,杨管家见状连忙止步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那上使道:“我怎么忽然觉得心里有些烦燥呢?难道将有什么事情发生?”微微顿了顿,那上使接着道:“有无他人知道我们的事和我的身份?”
杨管家忙道:“上使放心,这种事我怎么敢让他人知道?即使是老爷处我也没漏一点风声,更没有他人会知道上使的身份!”
闻言,杜奇和鲁妙儿皆不由暗感惊异,难道是那位上使唆使杨管家令人前去索要抢夺齐飞舞家的宝物,而此处的主人根本不知其情?杜奇和鲁妙儿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要不那杨管家绝不会如此说,于是他们皆舍杨管家不顾,将所有的精神意志全集中在那上使身上,杜奇更是仔细地将那上使的特质细锁在心,即使他此刻便远遁千里,杜奇自信只要再遇上他必可轻易地找出来。
那上使仍似有些不放心,叮嘱道:“此事万万不能外泄,否则,我们两个真的连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杨管家忙道:“不劳上使吩咐,在下知道个中厉害。”
那上使又道:“本是一件小事,可你不但未办成,反闹得如此满城风雨,你叫我回去怎么向上面交待?”
杨管家陪着小心道:“象这等打打杀杀的事,京城里哪天不发生几起?应该不会有人特别注意到我们,只是那帮饭桶只知道吃喝玩乐,根本办不了事,竟没有找到上使所要的东西,实在让人气愤!”
那上使叹道:“算了,那东西本就不是那么轻易能得到的,否则,也不会等到今天那东西还在他们手中……”
那上使的话还未说完,院中一人忽然惊骇地叫道:“天啊,这些蒙獒怎么都死了呢?”他的声音尖锐而惶急,顿时远远地传了开去。
随着这声叫喊,院中的人顿时又多了起来,只听惊叫声此起彼伏,显是他们在院中各处均发现了那些所谓蒙獒的尸体。
杨管家还没作出反应,只听那上使似有些惶恐地道:“杨贵,赶快安排我秘密离开京城,越少人知道越好,越快越好,快!快去!”
杨管家道:“上使为何这么急呢,是否等这阵风停了再走呢?”
那上使道:“正因这阵风来得怪异,再加上那些凶猛的蒙獒无缘无故地毙命,我不得不马上离开这里,离开京城,迟恐不及!”
杨管家哪敢再违拗那上使的吩咐,闻言忙道:“请上使稍等,我这就去安排!”说着,杨管家又跨出屋来,不管院中闹哄哄地一片,高叫道:“来人!”
一人急忙从侧面一幢房屋前奔过来应道:“老大有何吩咐?”
杨管家迫不及待地道:“原文,赶快备车,我急着出去办事!”
那原文应道:“请老大稍等,车马上便来!”
见院中人出来了又进去,进去了又出来,马雨筱和胡来等人大多都不明所以,只以为是因那些獒吠獒毙的缘故,显是没有听到杨管家和那上使的对话,他们虽明知此次前来是准备找那些人算账,但见院中的人越来越多,不要说是去杀他们,就是冲出那些人的包围也非易事,因而他们皆屏气凝神地静伏在瓦面不敢稍有异动,唯恐被院中那些人发现了踪影。
见那上使马上便要溜走,杜奇和鲁妙儿知道是那些蒙獒离奇毙命引起了他的警觉,杜奇和鲁妙儿都想早一步离开此处做好跟踪他的准备,但见院中人乱哄哄地到处奔走查看,他们又不敢冒然行动,若被下面那些人发现被迫动手事小,若被那上使看到,以后要跟踪他无疑要困难得多。
正当杜奇和鲁妙儿暗中着急之时,忽然又一阵更为猛烈的腥风刮起,此风过处,但见草屑树叶齐飞,尘土弥漫迷人双眼,院中那些大树似乎都要被那风折断,房屋也似中那风中瑟瑟发抖,院中那些人更是不济,好似连站都站不稳,骇然下急忙与就近的人抱成一团往房内涌,最惨的是那些落单之人,见势不妙急忙蹲下身来死死地抱住身旁凸起之物,更有的吓得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见状,杜奇不由暗赞道:“好一个娇娇!”当下不再迟疑,人急忙带着众人按原路而返。
好在这一带向来少有外人行走,此刻街上更是不见人踪,杜奇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掠过街道跃上房顶如飞而去。
杜奇不敢大意,一连越过数条胡同,确认无人发现他们后才瞅准时机跃落在一条无人的小胡同内,然后与众人大摇大摆地向大街上走去。
他们还未走到胡同口,只听一声尖啸响起,众人不由大惊,急忙循声看去,只见娇娇突然从天而降,稳稳地盘挂在马雨筱的脖子上。马雨筱被娇娇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不由惊呼道:“娇娇,你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众人闻声又向娇娇看去,只见原本只有酒杯大小的娇娇此时竟有海碗口那般粗壮,身体更是长了不知多少,俨然是一条巨蟒般长大,不知道娇娇的人皆不由大奇,但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