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片刻间,鲁妙儿和铁花姑娘皆陷于苦战之中,随时都将落败,杜奇见状不由暗忧于心,忙轻声对任冬明道:“形势不妙,任老不要轻易显露武功。”
匆匆吩咐毕,杜奇暗运玄功,叫道:“妙儿不要慌,我来帮你!看招!”喝叫声中,杜奇右手成拳在空中划了一个妙漫的圆,毫光闪现间,杜奇的拳头已从那圆圈中击出,击向距他最近的祁老二。
杜奇一出手便用上了仙人舞中的千里却敌之术,由此可见杜奇心中的惶急和对眼前这七名汉子的重视。杜奇的拳刚刚击出,便已到了祁老二身前。
那祁老二确非庸手,仓促之间将刀横在身前,竟然硬接杜奇那一拳。
杜奇一拳击出,不管是否击中敌人,左手又如法施为,仍然施展仙人舞中的千里却敌之术,依然击向祁老二。
祁老二硬接下杜奇那一拳,表面上看来旗鼓相当不分上下,但祁老二却被震得手擘发麻,险险握不住手中刀,他还未回过劲来,杜奇的第二拳又到。
祁老二距杜奇最近,面对杜奇,其他人都在他身后,面对杜奇的攻击,他欲躲不及,心知同伴也无法相助,唯有奋力招架,情急之间,祁老二右脚后撤半步,身体微微向后一挫,猛然间以右脚为轴来了一个大转身,手中刀自然地绕身旋出,原本微弱的刀势突然大盛,毅然封向杜奇的拳头。
杜奇前后两拳的劲道并无强弱之别,而祁老二的第二刀虽然借旋身之劲增强了刀势,但与第一刀之势却不能相提并论,当他的刀势与杜奇的拳劲相接之际,祁老二顿觉一股大力涌至,再也控制不住手中刀,只能任那刀回撞过来。
那祁老二确实了得,眼见自己的刀即将撞在身上之际,他又猛地一旋身,鼓起余劲将刀一摆,险险地躲过刀撞自身之厄。
祁老二接连两刀受挫,但他却并不惊慌,反激起他的凶性,趁那一旋之机忽地怪叫一声,一振手中刀,猛地向杜奇扑来。
杜奇接连两次施展千里却敌之术,意在先将祁老二击败,这样不仅可减弱对方的战斗力,更可给他们的心理施加无形的压力,谁知两拳下来那祁老二却毫发无伤,此时更挥起手中刀,挟着狂野的劲道猛地向他卷来,须臾便到身前。
见那祁老二如此强悍,杜奇不由微微一怔,但他却对祁老二的狂猛攻击视若无睹,脚下微一用力,便已从祁老二身侧标过,展开自幼心习得的拳脚之技,将围攻鲁妙儿那三名汉子的攻势全部接下,同时叫道:“妙儿去助铁花姑娘!”
在祁老二等四人的围攻下,鲁妙儿深感束手束脚,每一招都无法用上全力,使她感到苦闷不已,更令她感窝心的是,在他们四人的围攻下,她竟然毫无还手之力,只余下挨打的份。
正气苦间,鲁妙儿突觉身周压力一轻,知是杜奇来援,当下不由大喜,正欲奋起反击一雪刚才被动挨打之耻时,却听得杜奇之言,她心中虽有千万个不愿意,但见铁花姑娘在那三人的围攻下已是岌岌可危,随时都有被擒甚或丢掉的可能,若然如此,他们这次出手便失去了意义,因此,鲁妙儿只好按照杜奇的吩咐,一挺手中剑,毅然腾空而起,猛地向那姓伍的汉子当头劈去。
杜奇替下鲁妙儿后,却并不与那四人硬碰硬地胡缠蛮打,而是展开轻身功法,在祁老二等四人的狂猛攻击间穿来插去,令他们有力无处使,当他们欲舍却杜奇去围攻鲁妙儿和铁花时,杜奇又出奇不意地给他们一下子,使他们欲去不能,欲攻不得,唯有尾随在杜奇身后嗷嗷怪叫不止。
在此情形之下,祁老二等四人空有一身高强的武功修为却无从发挥,自是十分窝火,但杜奇仗着轻身功法奇特躲得也非常辛苦,在他的感觉中,似乎比当日在三岔路口躲避百花宫元老麻衣神君古化天等人的攻击还要来得费力。
虽只有盏茶工夫,但在杜奇的感觉中仿似激战了三天三夜一般久远吃力,竟然有些心虚气短起来,沉雄浑厚的真元竟似有些不继,反观祁老二等人,境况似乎也与他差不多,额际腮旁隐现汗珠,鼻息更是粗重难抑,百忙中偷眼向鲁妙儿处望去,只见鲁妙儿和铁花与那姓伍的三名汉子你来我往地战了个旗鼓相当,一时之间可能谁也奈何不了谁,见此,杜奇的心才稍安,但他却十分明白,如若照此情形发展下去,他落败是迟早间之事,此时即使让任冬明加入战团,结果也不外如是,而马雨筱等诸女在象祁老二等人这样的高手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杜奇哪敢轻易让任冬明舍保护马雨筱等诸女而出战?
衡量目下处境,杜奇不禁甚感焦虑,无论如何,也绝不能再象这样拖延下去,思虑再三,杜奇猛地把心一横,当再次躲过祁老二和另一名汉子的攻击向外掠过时,杜奇忽然叫道:“娇娇,兵器!”
祁老二听得杜奇之言,自以为杜奇是让一个名叫娇娇的人拿兵器给他使用,当下紧随在杜奇身后又是劈出一刀,怪笑道:“此时才想起用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