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中感到最高兴的当数杜奇,毕竟是他成全了一对心心相印的恋人,此时,杜奇的心中忽然涌起一个念头:“成全别人的感觉真好!”
杜奇的思念未已,一道悦耳至极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等等,杜奇,杜公子,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别想再跑了,等等我呀!”
杜奇觉得这声音异常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这声音的主人是谁,不由转头望去,只见一道淡粉色的美妙身影突然出现在眼前,也许是经过长途赶路,或是她心情有些激动的缘故,眼前这位美貌姑娘的脸上呈现出一片醉人的嫣红,其间夹杂着淡淡的憔悴之色,无意间透露出淡淡的倦意,使她显得更为迷人。
看着那美丽的姑娘,杜奇的心无端地涌起阵阵涟漪,讶异地道:“宁静,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美貌与智慧并存,天真与幼稚相融的宁静,听到杜奇的话,她不由娇嗔道:“杜公子,你好没良心,为了找你,我跑遍了大江南北,吃尽了无数苦头,现在终于见到你了,你不但不安慰我一下,还好意思问我怎么来了?”
杜奇早知宁静到他身边别有用心,却不知她这番话有几分是真?
杜奇既然知道宁静来找他别有用心,因而无论如何也不会将她的话当真,更不会对她付出真心,当下不由邪笑道:“宁姑娘辛苦了,安慰自然是少不了的,只不知宁姑娘要我如何安慰你呢?”
许是吃定了杜奇,宁静大胆地迎着杜奇色色的目光,娇笑道:“只要公子愿意,想怎么安慰我都行!不过,我丑话得说在前面,我来找你是有目的的,看你前呼后拥的模样,想是混得不错,再要收留你是不可能的了,罢了,我就吃点亏,投奔你算了,公子,你就行行好,把我收编了吧。”
宁静最后一句话,本是他当日戏耍宁静的一句玩笑话,此时从宁静口中道出,杜奇闻之却突然感到心中一沉,想当初他身边美女成群,虽然人人都愿以他的媳妇自居,却没有一个动机单纯,即使是他认为最纯情的许秋婵也是其师父安排的棋子。
面对着那么多的美貌姑娘,杜奇不是没有动过心,只是鉴于种种原因和顾忌不敢接受那些美人之情。
即使是与他情定庐山的秦馨,想是早已得到父兄之令,其意不外乎是要拉拢他,在不遂意之际便毫不犹豫地下狠手,使他竟然险些丧命,如此情意,杜奇怎敢再奢求?
至于温文雅等来自各方势力的女子,杜奇避之唯恐不及,又怎会接受她们的情意?即便是真君门的玉如意,杜奇现在也不敢有丝毫的非份之想,连带对黄金花和黄银花,杜奇也难提起一点兴趣。
众女之中,杜奇仍念念难忘的唯有鲁妙儿,但鲁妙儿不管是叫鲁巧嫣还是叫鲁妙然,毕竟是天地教的圣姑,而他虽然不容于天一派和骆马帮,欲行之事仍然要与天地教相对,因此,他与鲁妙儿很难有结果。
思虑及此,杜奇不由暗暗地仰天长呼:“谁才是我杜奇今生的唯一?”
即使是杜奇放声高喊,苍天也不会给他答案,杜奇自然无法得出结论,但他却敢肯定,他的唯一绝不是宁静!因此,杜奇此时已失去与宁静调笑的心情,不由怅然道:“宁姑娘,在下只是一个不容于江湖的小混混,宁姑娘的美意,在下实在是高攀不起,在下还有事,宁姑娘请自便。”
宁静自然不知道因她借用杜奇的一句话,便让杜奇思绪翻涌心情变化,闻言不由叫道:“你是什么意思嘛,难道你想抛弃我?”
杜奇冷淡地道:“宁姑娘言重了,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何来抛弃之说?”
宁静愤然叫道:“你都对我那样了,还说什么事都没有?我不管,你要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休想赶走我!”
杜奇冷冷地道:“宁姑娘,你如此胡搅蛮缠,是不是想整出一点事来好回去交差呢?那好,我便成全你!”说着,杜奇一把抓住宁静的手腕,丢下面面相觑的众人,不由分说便向山上奔去。
似被杜奇的举动惊呆了,宁静只是机械性地跟在杜奇身后,一时之间竟忘了反抗,或许是她根本就不想反抗。
奔入就近一间房门洞开的屋内,幸喜房中无人,想是此间的主人外出未归,杜奇不由暗喜,直接将宁静摔在铺在屋角的一方土炕上,然后挥手在周围布一道隔音的禁制。
被摔在土炕上,宁静才娇呼道:“混蛋,你把我摔痛了!你、你想干什么?”许是见杜奇的神色不善,宁静才感到有些害怕,娇呼也变成了惊叫。
杜奇狞笑道:“你不是想我们之间要有点事情么?我现在可是在成全你,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为何你的样子显得有些害怕呢?放心吧,我会很轻很轻地,不会伤害到你的。”说着,杜奇慢慢地向宁静靠去。
看到杜奇的模样,听到杜奇的话语,一股绝望之色倏地浮现在脸上,宁静忽然大叫道:“你这个混蛋,我好心好意来找你,你却这样对我,你还是人吗?”
似是毫不为宁静的话语所动,杜奇摇头叹道:“看你说的,我当然是人,只不过不是好人,所以,你也别拿什么好心好意之类的话来骗我。”
宁静翻身瑟缩在土炕里角,一手抱住双膝,一手伸出阻止杜奇,同时惶急地道:“杜公子,我来找你真的是有事,先听我说。”
不等杜奇回话,宁静便急忙接着说道:“我们得知贵叔被人掳走,便一边想办法营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