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移民?”我顿悟了。
“聪明”小丁发愁了,“可是,你儿子判给你前妻的,不能随你迁户口啊?”
“这事,我来办,谢谢你了,再次谢谢你了!”
约好了周末请他吃饭,我千恩万谢的走了。
回到家后,给晓萍说了这事,没想到这么多天以来已经低眉顺眼的她再次河东狮吼。
“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赵晓萍跺着脚,“我刚一结婚,就有一个9岁的儿子?别人怎么看我?我爹,我二舅,我七大姑八大姨怎么看我?”
“难道我真的嫁不出去?本来找个二婚的你,我就已经够委屈的了,你还要我当后妈?”赵晓萍指着我鼻子,这让我最不能忍受的动作,曾经是我和前妻经常吵架的唯一原因。“以后,我生一个亲生的,又怎么和你儿子相处?”
“话是这么说”,我有些动摇了,因为,那时候,我还是很珍惜和晓萍的感情,可是,想到小丁的话,想到责任,我立即沉默了。
“劳工,”晓萍温柔的一招又来了,“咱们可以每个月多汇500嘛,好不好?”
能让财迷的她如此说,还是够为难她的。
“那,要是我前妻也不管儿子,怎么办?”最近,电话里,父母隐晦的提了提儿子生活的不太好,像没人管。
“你动员你爹妈啊,让他们帮你带!”晓萍不假思索。
“可是,爷爷奶奶带,毕竟对孩子教育不好,再说了,他们也还没退休。”
“我不管。”晓萍噘着嘴,满脸不高兴。
“算了,再说吧”为了和谐,每次都是我退让,但心里还是下了决心,先斩后奏吧。
那天晚上,晓萍很主动,甚至破天荒的亲了我的宝贝,可是,我却发现,自从她梨花出墙后,我的热情不再!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