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也不难过,春节前,房产公司钱总给的30万元的红包,让我深刻领会到我们汉字的伟大和准确: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我依然忙碌,上班时,除了正常工作,就是研究税法、证券法、公司法和财务准则,要不就是看点经济分析,或是百年老店弥久常新的背后的故事。下了班,我赶快冲回家(就算公司安排加班,吴总也从不要求我),开始演奏柴可夫的司机(斯基)写的永恒的交响乐====“锅碗瓢盆奏鸣曲。”
晚上,继续深入学习小学三年级的全部课程。
唉!老爷子的说法: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这不,大军就是活生生的例子,30大几的人了,还得从小学读起。
张姗的父母从美国回来了,她也没空管我了,只是每天晚上睡觉前,总会有一对恋人在甜蜜的为中国电信义务打工。
春节前的最后一个星期了,因为儿子刚来东海,父母怕他回家乡会难过,也是因为火车票难买,叫我不用回家了。
我赶紧给他们汇了10000元,把老爹感动的一塌糊涂,电话里,和老妈你争我抢的唠唠叨叨,还和孙子互动,唱点儿歌,要么就是描写潘冬子的“映山红”。
您还别说,我老妈嗓音很好,让我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眼眶湿润。想起了老爹在西藏“骏马奔驰保边疆”,老妈带着我一个人在老家的不同乡镇(老妈那时候是光荣的民办教师,后来照顾军属,成了公办教师)和我老爹的军营(几乎每年都会变)之间转战南北。
每当我睡觉前,老妈总是轻轻哼着这首歌,哄我入眠。
两个弟弟则分别跟着爷爷婆婆和外公外婆,多一张嘴都要命的年代啊!
直到我10岁那年,和妈妈去兰州探亲,把8岁和5岁的弟弟偷偷藏进长途客车的行李间,差点出人命。车开了半个小时了,才叫老妈请司机停车,也圆了两个弟弟想见老爹的梦。
就在那一年,我爹坚决要求不当副师长了,平级调到陕西汉中军分区(离我老家近了很多,长途车到广元10个小时,晚上11点多的火车,第二天早上6点就到了汉中,那个陕西的江南),当了个团级参谋(直到婆婆重病的那一年才强烈要求转业回家,伺候了婆婆半年多吧。爷爷去世时,老爸正好有战备任务,赶回家时,爷爷已经入土了)。
我爹演唱的“红星照我去战斗”,我和儿子在床上前仰后合,也许门牙掉了,让我俩像听着毫无节奏的诗朗诵,对了,说单口相声可能更贴切。
唱歌方面,我随我妈,我儿子随我。
打闹了许久,老爹才告诉我,外公说让刘老大给刘永亮在东海找个工作吧,留在家乡,只能继续修理地球。
那时候,农村还是很艰难的,没有后来取消农业税、工业反哺农业、国家重点引导和补贴农业的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幸福小康!
刘永亮是我堂弟刘大河的儿子,堂第已经在1990年2月中越最后一场战斗中牺牲了,那时,刘永亮才2岁。
“好的,局长。请转告外公,他说了作数。”
我郑重的承诺。
第二天早上,我和吴总说起了这事,他也很感动,说等他来了,看看吧。是当保安,还是当学徒工,由他挑。
下午,去工程部复核材料出库情况,回来路过销售部,看到花经理正在劝玉静香,而她,显然哭过了,我进去时,肩膀还在一耸一耸的。
“美女啊,谁欺负你了?给老哥我说说,我帮你报仇!”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没,没有人欺负。”美女可不会轻易对你敞开心扉。尽管我自认为和她关系处得还不错,但也仅此而已,我们就是同事。
经历了赵晓萍,女人,女人,嘿嘿,也就那样。
“哦,那我就不问了,天涯何处无狗尾巴草?像哥一样,失恋不失志嘛!”
我一看,得,打好酱油,赶紧走吧。
“站住!扑哧。”小玉破啼为笑,女人是善变的动物,我还是似懂非懂的。
“怎么什么事,到了你嘴里都不严重了?还这么可乐啊”小丫头走到我身边,轻轻捶打我平整的机场。
“冷静,要冷静。因为,我姓范,单名一个健字。”我的手赶紧往后交叉着,背在了脊梁上。姑奶奶,这可是在办公室哦,你这又哭又笑的,还那么暧昧,被人看见了,哥们大小是个领导好不啦?
这要传出去,我以后可不能一片丹心向玉壶了(我家的小美女张姗)。
“刘经理,这什么意思?你不是姓刘吗?”花静怡一脸无辜的表情。
“啊,庄严的解释一下,我的健字,可不是下贱的贱哦,是健康的健。”
“呵呵呵,”玉静香直接扑进我怀里,那处子的幽香,这才是真正的软玉温香抱满怀,不对,是扑满怀,我可是没有动手哦。
花经理不给我正名,哥们人品爆发,越来越多的读者,会义不容辞的向道德法庭的陪审员作证!
“哈哈哈,你真坏!”花静怡也笑得用粉拳轻击我的后背。
哎呀,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美女,我宁愿你说我你是个好人(基本上表示宣判男主角爱情的死刑或是无期),也怕这个你真坏啊(如果美女夸你是小坏小坏的,那么,帅锅,恭喜你,爱情在向你招手哪!)。
“有这么可乐的吗?哥们不就是犯贱(范健)嘛!一个很普通的名字啊?”我一脸困惑。
表演相声和小品的演员,最高